別人亂上,弄得一陣狼狽。
“那…佐伯先生呢?”秋水小心翼翼地開口,生怕激怒這頭暴躁的餓狼,“佐伯先生…不是…也對我…做過那種…事嗎?”聲音逐漸低下,被佐伯的聲音蓋過:“我和他不同!我有分寸!他沒有!”
真是隻白痴的羊,在餓狼面前如此維護猛虎,難道他不知道,這樣子只會使佐伯生氣,又不會讓入野感動,這根本就是兩頭不討好。
“不能再遷就你了。一定要殺了他!”佐伯如是這樣說著,重新掏出槍,扳下開關,槍口直指入野。
入野只是如所謂地看著槍口——
或許,這樣死去也不錯。只是不知道明天報紙的頭條會是什麼呢?是“入野集團繼承人慘死某偏僻小巷,死因成迷”還是“某男子因同性情仇被滅在小巷中”?
入野這樣想著,不禁覺得幼稚而生澀一笑。
“笑什麼?”佐伯厲聲問道,準備開槍,“不過,你跟閻王笑去吧!”
在這寂靜的瞬間,入野介乎生死之間,秋水毫不猶豫地介入了兩人間,擋在入野身前:“不能開槍!”“別攔著!他那種人瘋的!”佐伯這回真的恨不得將秋水吊起來狠狠調教一番,“連媚藥都用上了!?這麼喜歡虐人的話,就找鴨子!你是我的,誰也不許碰!”
入野盯著秋水的背影,百思不得其解——
我死了,你不就可以解脫嗎?
秋水垂下頭,仿似低喃似的:“這樣的事,什麼也無所謂。被上什麼的,被虐什麼的,全都無所謂…”
此話一出,佐伯、入野都微微一驚,可誰都沒有插話,人有秋水繼續說著,“自小就被遺棄,一直很想有人在身邊,想要有人需要自己,不管那人會怎樣對待自己,什麼也好,只要不要留下我自己一個就可以。只要可以…留在我身邊…就好了…”
是白痴麼?自己的身份不過是入野發洩的Sex的物件,這樣的身份根本就不是獨一無二,根本就不被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