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是糟踐的李醫師的心血,同時也是在糟踐你父親的性命。”小茹冷聲呵斥。
王河皺皺眉,想要解釋,但卻不知如何解釋。只能在一旁默不吭聲,想要等他們離開之後,自己再悄悄給父親灌下去這“微型治療藥瓶”。
可不知是王河生的一副討厭樣,還是這小茹過於想要在李醫師面前表現,給自己加分,這說出口的話就有不中聽起來。
“你這樣擅自給病人吃未經醫生認可的東西,這出了事,你要知道,我們醫院可是完全不負責的。到時你就算想要打官司,那也是你揹負全責。”小茹冷聲說。
李醫生眉頭皺了下。這小茹的話有點過於重了,不過李醫生卻也沒制止。在他看來,這王河也的確有點太過分了,哪有病人重病在床,他還胡亂給病人吃喝的。因此也想借這小茹的口,罵醒王河。畢竟病人只有一條命,如果出了差錯,對醫生來說只不過是生命中所拯救的無數病人之一,而對病人家屬來說,卻是永遠失去一個至親。
見李醫生沒有說話,反而微微點頭,小茹心中更加歡喜。猛然間,腦海裡想起一件事來,這件事本來不適合當下說,但這人大腦興奮之下,她也就脫口而出。
“李醫生,我記得前不久漢陽市曾經發生了一起醫療糾紛。一個重病病人在接受治療,已經即將痊癒時,突發疾病死亡,病人家屬和醫院打官司的案例。”小茹冷聲說。
李醫生想了想,想起的確有這麼一起病例。他記得最後醫院賠了足足200萬給病人家屬。
“那個案子裡面,我聽說那個病人之所以突然死亡,便是因為病人家屬無法承受鉅額的債務,而想出的一個訛詐技倆。給活不了幾年的病人吃一些會引起疾病的食物,導致病人突然死亡,最後和醫院打官司,讓醫院賠錢。”小茹冷冷的盯著王河。
王河眉頭一皺,他不笨,這小茹話裡的潛在意思可是再清楚不過。那就是指自己也想要效仿那位病人家屬,把自己父親病殺,然後找醫院賠錢。想到此,王河頓時就怒了。
“胡說!我是這種人麼!這可是我父親,我會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麼!你必須給我道歉,不然我一定去院長那告你。”王河暴怒,指著小茹大喝。
小茹被王河突然暴躁的喝罵,嚇了一跳,往李醫生身後一躲,不過看見王河那麼個小個子,比自己高不了多少,而且身旁還有李醫師在,頓時膽氣一壯,站了起來。
“哼,如果不是這樣,你為何要給病人喂那個紅紅的液體。那種東西,看上去就不舒服,不知裡面新增了多少色素,別說病人,就連正常人喝了都不好。你說,你這是為什麼!”小茹斥責說。
王河面色一僵,那可是“微型治療藥瓶”,遊戲裡的“紅藥”,這是遊戲界公認的一種加血的藥瓶,不是這顏色是什麼顏色。只是這話,王河無法解釋啊。
見王河無法解釋,小茹似乎更得意了,感覺自己似乎抓到了一個想要藉機坑害醫院的病人家屬。如果這件事屬實,不僅李醫師對她會另眼相看,恐怕醫院也會給她升職加薪,說不定就是護士長了。想到此,小茹更加興奮,大腦簡單的想要把王河這個病殺父親,訛詐醫院的名頭給坐實。
“哼,無法解釋了吧!我看你也無法解釋,因為你根本就是想要訛錢。”小茹冷聲說,“李醫師,你還不知道吧,這個病床的病人至今還欠醫院8萬多元的醫藥費沒給呢。而且這病要治療,至少還有好幾十萬。哼,他一定是覺得這債務太重,揹負不過了,所以才想到這麼一個喪心病狂的點子。李醫師,我跟你說,現在的這些十幾歲的學生,一貫好逸惡勞,為了錢,什麼都做得出來。那新聞不是才公佈麼,一個學生為了買個iPhone4把自己腎都賣了。還有一個,為了買iPad,連父母都砍了的呢。他家那麼窮,要是揹負這麼重債務,那什麼做不出來。”
小茹的話,字字誅心,生生把王河描述成一個好逸惡勞,連重病父親都可以病殺的惡人。
“你胡扯!”王河暴怒,衝動的一個跨步就要過去抽小茹耳光,但被李醫生擋在面前。
“這位病人家屬,事情是否屬實,我想有一辦法可以證明。那就是把你手中那紅色的藥瓶給我們醫院拿去化驗,如果證明對病人無害,我會讓小茹給你賠禮道歉,並且會讓醫院把你加入‘困難戶重病援助計劃’作為賠償。反之,如果這紅色藥瓶,病人不能喝,那我希望你能給重病在床,養你這麼大的父親一個解釋。”李醫生慷慨激昂說。
他學醫,就是為了濟世救人。而眼下,居然會出現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