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卻是落在樓裕的身上。她有幾年沒有看見他了,只覺得他現下比之幾年之前氣質沉澱了許多,看起來也更有人情味了。和柳暗香相處的這幾天林晚自是能知道自家小叔子的改變應該大半是來源於她。
不過看著樓裕這故意不理人家的樣子林晚心中到底是有些好笑。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樓裕這樓家家傳的有些霸道又有些彆扭的脾氣到底還是沒變。
樓裕看林晚這不動聲色的樣子就知道了她心頭一定是在腹誹他,為了防止自己不小心被她算計,他自動自覺的轉頭看向站在一旁一直未出聲的樓庭。
兩個人身高相近,年齡相仿,長得也是幾分的相似,就這麼對視一眼,柳暗香彷彿就看清了兩人之間的暗潮湧動。
當然了,對於樓裕來說是暗潮,但是對於樓庭來說就是明潮了。
只見他嗤笑著上下的打量自家二弟,目光中滿滿的都是不屑;“多年不見你居然還是這一副德行。”
樓裕笑著:“比不得您,過了這麼久依舊被女人壓得死死的,沒有半點男人的雄風。”
樓裕到底是樓裕,深刻的知道打蛇要打七寸的道理,這一句話噎的樓庭有些下不來臺:“你。。。。。。”
樓庭懼內的名聲傳的已經不是一年兩年了,林晚雖然是不管別人怎麼說,但是到底是護著自家的“犬夫”的,見狀笑得溫柔,一臉的無害:“這幾日和一一相處甚是愉快,她倒是問了我許多御夫之術。看來你們二人相處的甚是不和諧嘛!”
樓裕指尖輕敲著書面,眼光灼灼的盯著她。
林晚毫不畏懼迎著目光而上,右手撫了撫耳邊的玉石耳墜子,笑容未變。
突然樓裕一笑:“都過來坐吧!別站在門前了。”
林晚右手收回,拉著樓庭走過去,遞給了樓裕一個眼神:算你識相。
這期間,柳暗香一直默默的低頭盯著鞋尖,手指又忍不住的死死的摳著身上的那件對襟小襖。林晚和樓庭都過去了她還是在那站著,像是沒有聽見樓裕所說的話一樣。
突然指尖被人握住,柳暗香回過神來,樓裕卻是一下子又放開的往裡走,聲音還是淡淡的:“過來!”
柳暗香只覺得指尖微涼,那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