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阿爹不用與我們四兄弟如此客氣,此番前來打擾,就是想加入‘玉姿閣’做一段日子藝妓,等湊夠了銀子我們就走。它日若我們兄弟不做了,你們也可以培養出另外的四色佳人,繼續養女人們的眼,賺你們的銀子,此事對‘玉姿閣’而言,有百利而無一害,阿爹,您說是不是?”
被叫做阿爹的男子做了這麼多年的老鴇,也不免有些傻愣。不是沒有人主動來要求做藝妓,但像白衣玉人如此興奮的到絕對沒有一人,哪個來閣裡混的,不是有一把辛酸淚?
白衣公子見老鴇猶豫,胳膊一抬,以哥倆好的標準姿態將其硬壓在胳膊下,呈現不和諧的姿態,卻很搞笑有趣。一副哥們你別不識貨的樣子對老鴇繼續說道:“阿爹,我跟你說,那絕對不是兄弟我自己誇口,我們四兄弟往那一站一笑,都不用露大腿,那女子還不瘋了似的往臺上扔銀子啊?到時候不把你臺上砸出萬八個坑來,那就是怪事!你若不敢快答應,等會兒別人家來搶我們兄弟,別說哥們沒有照顧到你哦。嘿嘿……還別說,今日一見,就覺得與阿爹特投緣,阿爹覺不覺得呢?”飛眼送之。
那阿爹身體一抖,僵硬在當場,至從跨入歡場的那天起就不知道該怎麼紅的臉,此刻正泛著紅暈。
白衣公子用屁股撞了撞阿爹追問到:“成不成,給個痛快話!”
阿爹想都沒想下意識的把頭點。
白衣公子仍舊沒有放開老鴇,纖細的玉指在阿爹身上拍了拍,摟了摟,賊笑道:“那咱可得談點細節嘍,嘿嘿……嘿嘿……”
紅衣,綠衣,黃衣,滿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