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醜醜的,怪搞笑的。我突然想起了小時候和他一起用身體養蝨子的日子,大感現在生活質量提高了!
擠到紅依身邊,他正自我陶醉在琴音裡,卻因為我突然拉響的怪音,而身形一顫,停了演奏。你不彈,可以,我自己來!我拉過琴,用唯一一隻沒有受傷的爪子,一頓胡拉亂扯,眼見著紅依頭頂冒煙,手指一壓,按住了我摧殘琴絃的手。我威脅似的揚了揚自己因找他而受傷手,紅依在內疚中,鬆開了壓制我的手,看向‘依琴’的眼神,那叫個萬分的不捨啊。
手一伸,討來綠意的蕭,貼在唇上一頓亂吹,吹得綠意眼神呆滯,若被點|穴般。
我嘿嘿一笑,說:“走,寶貝們,我帶你們勘察一下地形,好方便今晚的‘救燻行動’!”
因為我是我家獨一無二的領導人,所以,說到哪,做到哪,轉眼間,我們四位重量級人物,在我的巧手下,已經化裝成了乞丐四人組,全部懶散的渡在道邊閒晃著,將地形勘察得都快起毛了。
在確認計劃線路無誤後,我開始往古府渡,希望能看到若燻,告訴他,一切安好,按計劃進行……
哥哥的形象,那叫絕!那破破爛爛皺皺巴巴黑糊糊油亮亮的麻布,鬆垮的掛在身上,一動,還能抖出一陣白灰!我頓時明白,為什麼武俠劇裡的打鬥都是帶白煙的,原來這才是來源於生活,而高與生活的藝術!大俠們忙,沒有時間洗衣服,所以,一踢,冒灰!
紅依和綠意皆蓬頭垢面,心形小臉若土豆色,無數的破布帶子掛在身上,迎風飛揚,幸好用麻繩繫好,才不至於被風吹跑!看到他們,你還會有一種衝動,就是想把他們用麻繩綁在一起,不然也怕被冷風吹跑了!
我的形象設計出自於對海盜的模仿,一頂改良的三角帽,兩個大大的黑眼圈,柔若絲的秀髮被蹂躪成了毛草的尾巴。一身特色乞丐服,穿在我身上,那也算是乞丐中的俊俏小夥一個!
我吊兒郎當,一邊晃著,一邊吐出口中的瓜子皮,整一流氓地皮不小心混成的乞丐形象。
走累了,蹲在古府的不遠處,繼續嗑著瓜子,想著我的若燻寶貝。
紅依不耐煩道:“賈絕色,我們已經盯了一個時辰,一直沒有人出入!”
我嗑粒瓜子,口齒不清道:“我知道。”
綠意因冷而瑟瑟發抖,直往我懷裡靠:“絕色,那我們還要等?”
我將瓜子皮吐掉:“不是等,是觀察。”
綠意問:“觀察什麼?”
我笑:“觀察大門!”
紅依問:“觀察大門做什麼?”
我仍舊笑:“我也不知道觀察大門做什麼,我只不過是閒著沒事做,找個地方嗑瓜子而已。”
綠意:“地方不好,還很冷。”
紅依:“我早晚被你氣死!”
我笑:“早晚區別大著呢,晚氣死就多吃兩頓飯呢!”
紅依低吼:“你為什麼總惹我?”
我無辜道:“惹你?是你自己易怒,好不好?”
綠意扯著我的手,杏眼含笑:“綠意打保票,以前哥哥真的不這樣。”
我問:“那是哪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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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意想了想:“對什麼事情都不關心,不在乎,就算閣裡的人用語言侮辱哥哥,哥哥都不會生氣,但若是有人欺負綠意,哥哥一定盛怒。”
我笑:“那是老公雞護崽子!啊!對了,你們說是男子生娃,那動物呢?什麼牛啊,羊啊,馬啊,豬啊,都是公的下崽,還是母的?”
眾人皆一副你神經病的眼神瞪著我,過了好半天,哥哥將我摟進懷裡,笑得一臉欠扁樣:“弟弟,你覺得下崽的應該是公還是母呢?”
我眨著眼睛:“大哥啊,我要是知道,又何苦問你呢?”
眾人又是一片茫然,紅依說:“我真懷疑你是從哪兒裡鑽出來的!”
其實,我也有點懷疑自己到底是從哪裡來的,到底我們一直的女子生娃對不對?還是世界本來就‘鳳國’這個樣子,而我曾經生活的地方只不過是時空的一角?
我長長的感慨因為突然瞥見某人兜裡掉落地上的那一枚閃閃亮亮的碎銀子而告終,忙收起雜亂的思緒,一心樸實的往那小碎銀子上撲去。其實,我現在已經很有錢了,但一直以來愛佔點小便宜的思想還是很根深地固的在我心裡起到了決定性的因素,導致我想都沒想就躥了出去,動作飛快的將那小小的碎銀子緊緊地攥在手心,開心無比的回頭,對著一臉黑漆漆亂糟糟的三張經典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