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的衣衫已經遮擋不住不斷升高的體溫,那份火熱源源不斷的傳遞過來。
吻鋪天蓋地的蔓延開來,神智漸漸飛離,衣衫推落露出了湖綠色的兜衣,火熱的薄唇在如玉的肌膚上落下一個又一個嫣紅的痕跡,喘息,輕吟,相互交織。
叩叩叩師父; 。
房門突然被人從外敲響,清脆異常。
雲挽卿聞聲一怔,茫然的眨眨眼,當敲門聲再度響起來時驀地伸手推開了身上的人坐了起來,“有……有人來了!”
“別管他!”蘭息染氣惱的低喝一聲,一把拉住了那逃跑的人便將人壓在了身下,鳳眸中瀰漫中微微的血色。
逃走不及,天旋地轉的一下,身上一沉竟又被禁錮住了,雲挽卿錯愕的瞪大雙眸,“喂!你幹什麼啊?有人來了你沒聽到麼!快點放開我啦!”
衣衫凌亂,露出圓潤的雙肩,纖細的鎖骨,嫣紅的痕跡如花朵一般綻放在如玉的肌膚上,髮絲凌亂菱唇紅腫,看著身下的人,蘭息染怎麼可能放得開,何況他此刻已經剋制不住了。
看著那壓下的薄唇,雲挽卿一驚趕緊別開臉躲開了,“蘭息染!你別鬧了,有人……有人!”偏離的臉被強硬的轉了過去,火熱的薄唇便覆了下來,“唔……有……有人!你……唔唔……”
門外,玉岫煙懶懶的靠在門旁,伸手一下下的敲著房門,依稀能聽到房內傳來曖昧的嗚咽聲。
叩叩叩。
敲門聲不斷地繼續,雲挽卿又是氣又是惱又是羞,卻怎麼也掙脫不開那糾纏的唇齒,眼看著衣衫又被退了下i去,情急之下心一橫咬了下去!
“唔!”疼痛傳來,蘭息染擰眉終於撤離了唇齒,方一放手,懷裡的人便一把推開他躲開了。
雲挽卿跳下大床一口氣跑到門口,看著凌亂的衣衫手忙腳亂的整理起來,“該死的……”
她就說這裡不行,果然有人來了!也不知道的是誰?大白天的就……真是丟人啊師父; !
看著門口那懊惱的人,蘭息染氣惱的低咒一聲,“該死!”
他已經找了間這麼隱秘的房間,居然還是被人打擾了!這麼鍥而不捨的敲門,絕對不可能是雪名凰,肯定是那個玉岫煙!這傢伙到底想要做什麼?他不是斷袖之癖麼?怎麼對小傢伙的事情就纏著不放了?
整理好了衣衫雲挽卿鬆了口氣,當看到床上那黑著臉的某人唇角抽了抽,“還愣著做什麼?把衣服整理一下啊,難道你要這樣出去不成?”
蘭息染動也不動,直接下床走到了雲挽卿面前,一臉的慾求不滿,“幫我。”
雲挽卿滿頭黑線,“你自己沒長手麼?”
“那我就這樣出去。”蘭息染不以為然的冷哼。
雲挽卿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這樣出去到底是丟誰的人啊?關她什麼事兒啊?可是這一副妖孽的樣子別人看到……算了,就順著他這一次!思及此,終於動手拉住了那凌亂的衣衫整理起來,將衣帶一一系上,伸手拉住腰帶的時候卻突然被抱了個滿懷。
蘭息染收緊雙臂閉上了眼睛,不滿的開口,“今晚我要在竹閣過夜。”
“啊?”雲挽卿愕然,伸手推開了那禁錮的懷抱,“你在開什麼玩笑啊?竹閣雪名凰都會去的,你怎麼能在那兒過夜?你別破壞了天外天的風氣。”
蘭息染聞言瞭然的點頭,唇角勾起一抹邪佞的笑,“噢,原來你是怕有人打擾我們?我知道了,放心,我一定會找到一個無人打擾的地方。”
“胡說什麼?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雲挽卿氣惱的伸手捶了一記,繫上腰帶,深吸一口氣拉開了房門。
房門開啟便看到玉岫煙一臉笑意的靠在門口,當看到兩人時,臉上的笑越發的曖昧,“竟然這麼久才來開門,還真是讓我久等了呢?”
看來這兩人已經將話都說開了,這丫頭果然對蘭息染有情麼?其實早該知道的師父; 。
雲挽卿臉上掠過一抹尷尬,輕咳一聲道,“怎麼了?有事兒麼?”
該死!又被這傢伙看到了!
“他最好有事。”蘭息染陰沉的開口,滿眸陰鬱。
“當然有事,雪在找你們。”玉岫煙淡淡的看了蘭息染一眼,當視線落在雲挽卿頸間的紅痕上眸色隱隱一暗。
“師父?”雲挽卿一怔,想到方才的情形眸色不禁沉了下去,“他在哪兒。”
“去澐澗了。”玉岫煙緩緩道。
澐澗?昨晚去的那個地方?雲挽卿頷首,“我知道了,我們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