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們家做什麼!”
“卿兒說是朋友,還是讓他介紹一下罷。”說著,輕輕拍了拍雲錚的肩,讓開了身子,“玉公子,這是我家老爺。”
玉岫煙見狀走上前去,無比恭敬的躬身行禮,“在下姓玉名岫煙,見過雲將軍,還請雲將軍以後多多更教誨師父; 。”
“教誨?”雲錚聞言嗤笑不止,眸色與來越冷,“玉公子此話說得老夫怎麼聽不太懂呢?登門便是客,老夫也好說什麼。不過,玉公子最好將來意說清楚,不然引起誤會什麼的就不太好了。”
開門見山了麼?玉岫煙心中一怔,挑眉的笑容的無法言喻的病態,病態中卻又帶著嬌豔,態度倒是依舊過恭敬,“回將軍的話,不敢說謊,我直接說明白了,是為了阿卿來的,目的……我想也不用我解釋了,與他們一樣。”
與他們一樣?好一句輕飄飄的話。
頓時,現場的氛圍詭異的轉變了,幾道目光如箭一般掃射過去。
雲挽卿轉臉過去,滿頭黑線,這傢伙居然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說出來了?這什麼情況啊這是!她可以先走麼?
江弄晚無奈的聳聳肩,默默地退到一旁。
“與他們一樣?”雲錚收回眸中的震驚,眉頭皺的能夾死幾隻蒼蠅,“看來玉公子已經很胸有成竹了啊?怎麼?覺得我雲家的大門就這麼好進?我雲錚的女兒就那麼好拐?想娶我女兒還得看看你們有沒有那個本事了!既然玉公子也要加入,老夫沒有意見,來人,給玉公子準備房間!”
一聲令下,玉岫煙便堂而皇之的在府裡住了下來。
雲挽卿制止無能已經完全放棄了,只等著雲錚自己玩膩了為止。
回到房內便是一陣唉聲嘆氣,自從那天之後十三也不准許來她房裡了,她這玉卿苑就等同於與世隔絕了一般,除了夜半三更偷偷摸摸的來來去去之外,白天就安靜的詭異,雲挽卿無力的躺在軟榻上聽著窗外微微的風聲,百般無聊,“去看看老爹又在怎麼折騰他們了?不行,我若是去了老爹只會更生氣,真是師父; !以前怎麼就沒發現老爹是個那麼愛吃醋的人啊!完全超過了那個被稱之為正常的界限,所以這是病罷?可我又怎麼敢去跟老爹說他有病?我那不是找死麼?罷了,我也不去看了,看了只會讓事情越糟糕,唉,我還是閉目養神罷。”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吃過晚膳的天色很快暗了下來,在雲挽卿睡著的時候雲挽霜來過,叫人點了燈,替雲挽卿蓋上薄被之後又悄悄離開了。
安靜的房內只有清淺的呼聲,一抹身影如鬼魅般從窗戶躍了進來,無聲無息,在看到軟榻上的身影時緩步走了過去,走得近了才發現軟榻上的人窩在被子裡睡的正香,只露出半邊臉頰,微微撅起的紅唇有些好笑,手指不由得探了過去捏住了那柔軟的臉頰,如記憶中一般柔軟溫滑,原本逗弄的心理不知不覺間改變了,修長的指尖開始在那張臉上流連,溫熱的呼吸掠過指尖癢癢的,帶著些微的溼意,惹的人心猿意馬,終於落在那嫣紅的唇瓣上,柔軟如水的觸感從指尖傳來,禁不住撫了上去,輕輕撬開了微閉的唇齒,當指尖被溫熱溼軟的口腔包裹住的時候,那人的眸色瞬間暗了下去。
睡夢中的雲挽卿突然覺得口中似乎多了什麼東西,不由得吸了吸,這一動口中的東西也跟著動,酥癢的觸感在口腔內綻開,終於忍不住一張口咬了下去!
“嘶。”趙行之悶哼一聲,抽出手指一看,指尖的位置多了幾個嫣紅的壓印,痕跡尖尖的,更像是眸中小動物,睡著的樣子也很像,完全想將自己縮成一團。
察覺到異樣,雲挽卿終於從睡夢中清醒了過來,緩緩張開眼睛,視線從模糊到清晰,眼前漸漸映出一張熟悉的臉,不自覺地輕喃出聲,“死冰塊?你……你怎麼會在這兒?我在做夢麼?”
那迷濛的表情,讓趙行之心中一震,手不自覺地握緊了,“做夢?你覺得這是在做夢麼?原來在你的夢裡都是我,看來之前是我錯怪你了,原來你這麼想我的。”
雲挽卿聞聲瞠大雙眸,用力揉了揉眼睛,眼前的人還在,頓時清醒了過來,一躍坐了起來,“你?師父; !真的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裡?老爹的魔鬼訓練結束了麼?”視線落在窗外暗下來的天色時,不禁愣了一下,“天已經黑了麼?現在什麼時辰了。”
“過亥時了。”趙行之緩緩開口,在軟榻邊坐了下來。
“亥時?原來已經這麼晚了啊!”雲挽卿愕然的蹙眉,看著緊閉的房門,望向了坐在身旁的人,“你偷偷溜過來的麼?不怕被我老爹發現麼?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