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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默,聽我一回,先起來好嗎?”尹天傲無奈的道。
“不要──你把外面的人都趕走,否則,我就把衣服給撕了!”司空默威脅著,做勢就要動手,“快點,我說到做到!”
見怎麼也勸不住任性的愛人,尹天傲不得不投降,朗聲打發了門外的一干人等。
起先,眾人還都不願意離開,直到最後尹天傲一聲怒吼,才不得不離開。
──那麼中氣十足的吼聲,絕不可能是什麼求救吧?而且,其中還夾雜著幾個髒字,其中不耐煩的意味,已是十分明顯了。
尹天傲很少發脾氣,罵髒話也是從未見過,因此,眾人都紛紛識相的離去。
仔細想想,或許是他們對常年漂泊在外的世子保護過頭了。
世子身手那麼好,幾乎是天下無敵,怎麼可能會在自己家中遇到什麼危險?
“梟公子,您不走嗎?”一護衛見尹天梟沒有動的打算,忍不住上前詢問。
“嗯……我,走吧。”書香門第奸【商購。買
尹天梟最後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一臉深思的走了。
或許,剛才聽到的人聲,真的只是他的錯覺吧……依天傲的脾氣,不可能會為什麼人隱瞞的,除非是深交之人。而與天傲談得上是深交的人,普天之下,不會超出五個。
從小到大,除了尹家,和天邪的那位,天傲就沒有別的朋友了。
天邪與藍歧,相隔萬水千山,如今還處在弩拔弓張的局勢,那個人就算……也是不可能的吧?
皇帝,多數都是身不由己的呀!
尹天梟暗自搖頭,否決了自己的懷疑。
他的分析,可說是十分精闢,也句句咬住了理,只可惜,他終究還是棋差一招,算漏了一點──男人的嫉妒心,有時會矇蔽了他們的理智。
帝王,無論被身份如何的束縛,也終究是個有血有肉的人,他們到了某些時刻,比起任何人都要來得任性妄為!
因為,他們的真情被牢牢的束縛,瘋狂的壓抑;
但只要一個契機,就會全數暴發出來!
司空默,自小就無發開口言語,聽著背後有關他身世的流言蜚語,在朝堂之上如履薄冰了半輩子,他內心的壓抑,早已不是三言兩語就能概括……
更何況,他對尹天傲的執著,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如今日好不容易將兩人二十多年的關係,向前推近了一步,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讓他所做過的努力功虧一簣!
所以,司空默不顧一切的,來到了藍歧。
真正的‘外人’都被趕出了二人的世界,司空默這才滿意的笑了。
放開被抓得有些皺了的衣裳,卻沒有起身不再壓著愛人的打算。只是近距離的,俯視著許久不見的愛人。
沒有了外界的打擾,漆黑的屋中顯得格外的安靜,彼此的呼吸都仿似近在耳畔,一直傳到了心裡。
“有沒有想我?”
“呵……有。”怎麼可能會不想?
“不許笑!給朕認真點!”動怒的帝王懲罰的咬了一口愛人。
“唔──是,小的知罪。”追著帝王後退的唇,男人討好般在帝王的嘴角落下一陣細吻。
“嗯嗯……有多想?”
“每日每夜……每時每刻……”
“呵……”
一陣只屬於情人間的考問,終究還是消失在彼此膠合的唇間,消失無蹤……
繁複的衣飾,一件件飄落,月光下,水藍色的拋物線忽隱忽現,散落了一地……
轉眼,衣裳褪盡,火熱的肌膚緊密的貼合,做著最親密的接觸。
躲開快要窒息的深吻,司空默急切的喘著氣,感覺到身後那處被強行開啟,不由驚叫了一聲,臉上紅潮無限。
“不…不要在這裡──到床上……”
“不是你先撲上來的麼?”一聲輕笑,“到現下才知道不好意思,不會太遲了嗎?”
雖是調笑,卻也沒有真的為難,停下括張的動作,將陣地轉移到了床塌之上。
他可不希望一時貪歡,壞了愛人本就虛弱的身子……
“我會那樣,還不都是因為你──”
“因為我什麼?”
“啊啊──因…因為你回來,都不告訴我。”到了嘴邊的話,頓時收了回去。半是因為被進入的疼痛,半是因為不知該從何問起。
雖然心中懷疑,但真要司空默去質問尹天傲,與尹天梟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