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傻了?這都是和你學的啊。”鬱莫書抬手拭去方才親吻時,司空靖涵嘴角殘留下的水漬。
方才司空靖涵過分呆愣,沒有半點反抗的乖巧,他不由加深的兩人的親吻。結果,差點沒忍住把他給就地辦了──這是在床上啊,多方便啊!
可是,如果真那麼做了,他可能會死在床上吧?
不是銷魂死,而是被暴力死!
“鬱莫書,你放肆!”話落,一聲清脆的掌聲響起。
不顧臉頰的火辣,鬱莫書驚訝司空靖涵眼中隱約浮現的淚光,軟下身段將人攬入懷中,“你別哭啊……”
“誰哭了?”
“是我不對……可誰讓你這麼躲著我?明知道我對你的心意,還這麼折磨我!”
“折磨人的是你吧?明明就是你心裡還有別人,又要來招惹我!”司空靖涵控訴著鬱莫書,將所有罪責都推到他身上,不止如此,甚至連淚水和鼻涕,都擦到了對方純白的衣物上。
“我什麼時候還有別人了?”
“遊小刀,明晝,你和他們有情吧?”司空靖涵一一列舉,“就算你可以反駁了他們,說那只是親情,可是,對我二哥,你總不能說是親情了吧?”
“那……不都是以前的事了嗎?”
“以前的事就不算事啊?”司空靖涵推開鬱莫書,一本正經的道,“就說殺人罪好了。你破案的時候,他又沒在殺人,那是不是就不用治罪了?”
鬱莫書冷汗直流,趕緊保證道,“我以後只會看著你一個人!”
司空靖涵才不會相信,“口說無憑!”
鬱莫書真的有些自暴自棄了,“那你想怎樣?”
司空靖涵勾起一邊的嘴角,掀開被子下了地面,在櫃子中搜尋了半晌,丟給鬱莫書兩個藥瓶子,“把這兩個都給喝了,我就相信你!”
“什麼東西?”
“總之不是什麼要你性命的東西。”司空靖涵含糊蓋過真實的藥性,挑明瞭自己堅決的態度,“如果你不喝,就證明你對我不是真心,我們也沒有必要再糾纏下去!”
鬱莫書實在很頭疼,“一定要嗎?”
司空靖涵沈默不語,低頭冥思了片刻,走到鬱莫書身邊,伸手欲搶回兩隻瓶子。
鬱莫書將手往後一縮,趁勢抱司空靖涵在懷裡,“我沒說不喝吧?”
司空靖涵別開頭,不去看他,“不想喝就別勉強,門在那邊,你隨時可以走。”
鬱莫書輕嘆,“你這樣子,我哪還捨得走啊?”
“你可要想清楚了──一旦喝下去,就再也沒有回頭的餘地了!”
“那又如何?你便是我最好的解藥,不是嗎?”
鬱莫書豪情的仰頭飲盡,絲毫沒有覺察到,低著頭顱看似不歡喜的人,嘴角偷偷揚起一抹得逞的笑意,讓人看著便只覺得透心涼。
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不過,照如今的局勢來看,誰是獵人誰是鹿,已然十分明顯了……
鬱莫書,可別怪我,我已經勸過你了,是你一意孤行──
怪不得任何人!
可是,既然你說我是你最好的解藥,那我便履行解藥的責任,救你一命罷……
“涵兒,你脫衣服做什麼?”
“救你啊。”司空靖涵抬起頭顱,一臉邪佞的笑了,“你剛才喝的,一個是我父王給我的春藥;當然,你別指望是給男人用的那種!”
“你……司空靖涵!”鬱莫書渾身顫慄不已,不知是藥性發作還是知曉自己被騙而氣出來的。
“呵呵,方才不是還叫我涵兒麼?”司空靖涵故作天真的眨眨眼,伸手將鬱莫書推倒在身後的床上,同時欺身壓了上去,“還有一瓶是蠱哦~~只要我想要,你就要滿足我的需求。可是,如果你想要,我是不受任何影響的。你可以去找別人,但你也不想還沒傳宗接代,就死掉吧?”
鬱莫書雙目圓睜,怒視就像換了個人似的,強勢得讓人招架不住的司空靖涵。
“不要瞪著人家啊,人家已經給你反悔的機會了。”司空靖涵褪去鬱莫書上身清一色的白衫,看著蒼白的肌膚上,征戰多年而留下的傷痕,眼裡閃過心疼,“這些,很痛吧?”
被那溫柔如春的眼神蠱惑,鬱莫書稍微放棄抵抗,“已經沒事了……”
司空靖涵靜默了片刻,俯首用唇細細的摩擦那些形色各異的傷痕,時而伸出鮮紅的舌尖輕舔,引起鬱莫書一陣顫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