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波及時,終於能鬆一口氣,放下提心吊膽的擔憂。
“將軍,賊人已擒獲,一個都不少!”
“做得好!”鬱莫書說完,轉身到司空靖涵身前,關切的問道,“你沒事吧?”不過,看他一副氣定神閒,除了身上有點塵土外,似乎沒有被傷到。
“你跟蹤我?”盯了鬱莫書許久,司空靖涵才開口問道。
那與平時無差別的冷淡語氣,真不知他到底是否是在不高興,鬱莫書只好沈默以對。這種時候,就算他本是出自好心的保護,司空靖涵內心若是認定了是他鬱莫書不對,他再怎麼解釋也是枉然。
“你居然派人跟蹤我?!”司空靖涵等了半晌都得不到回答,心下一片瞭然,“怎麼?怕我外洩了國家機密,所以,不止在朝廷與我作對,就連離了朝廷,你也要盯死我?”
果然,他不認為自己是出於好心。
鬱莫書暗自苦笑在心,索性也不多做無謂的反駁,順著他的意思說:“我……只是在做我該做的事罷了。”
司空靖涵蹙眉慍怒,咬牙切齒,“在你眼裡,我就是個無法信任的外人,是不是?”
“這該問你自己。你心中所想的是什麼,我不清楚,也沒有必要知道;但我心中所想,也會義無反顧的去做。”鬱莫書強硬的道,“若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江大人還是儘早回家,免得讓這一大幫的人為您憂心。”說完,揮手讓下屬將那幫賊人押走,稍後讓他親自來審。
聽完這話,司空靖涵倏地站起身子,氣勢洶洶的繞到鬱莫書面前,“你別忘了,我也是姓司空的。這個江山,是我司空家的,我窩裡反,對我有什麼好處?”
鬱莫書停住腳步,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頗為認真的道,“就是因為這個天下是司空家的,你也是姓司空的,才讓人不得不防!親兄弟都要明算賬,更何況,你和小默根本就不算是親兄弟!”
“你──”司空靖涵猛抬起手,實在很想就這麼一掌揮下去,打鬱莫書個滿地找牙!
可最終,還是收斂了氣焰,忍著滿心的怒火轉身離去。
他不跟那種人一般見識,有失身份!
況且,打了他又怎樣?
打了他,就能改變事實麼?不能啊!
就算再怎麼不願意承認,他司空靖涵也永遠無法改變,自己私生子的身份。在外人眼中,他姓江,不姓司空,也不能姓司空!
這一生,造就註定瞭如此。
從兩位爹爹將他生下來,瞞住天下人的那一刻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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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靖涵落寞的想著,不知不覺間已走到家門口,遠遠望見那個躺在家門口的竹椅上曬太陽的爹親,便立馬收拾了臉上的憂傷,免得寶貝他的那人問東問西,一大把年紀了,還要找人拼命!
司空暮一見自家孩兒的身影,立馬朝屋裡喊了起來,自己,則對著司空靖涵一陣噓寒問暖,猶如老媽子一般,深怕自己的孩兒在外受了委屈。
連汐半靠著門扉,面色看上去有些蒼白,但這一點都不影響他的判斷能力,還是一眼就看穿了兒子有心事。不知兒子到底肯不肯對他坦白,連汐便只好裝作沒事。
“怎麼突然回來了?”
司空靖涵強扯開嘴角笑道,“嗯……有點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見兒子笑得有些勉強,連汐伸手慈愛的揉揉兒子柔軟的發,“跟我進來吧。”邊說著,對一旁看似粗心大意的司空暮使了個眼色,讓他去對付藏匿在樹後的人。
領著司空靖涵進屋,連汐為兩人各自倒了杯茶。
在坐下的瞬間,臉色卻又更加蒼白了幾分,額頭隱約有冷汗冒出,顯然在承受著一定程度的痛苦。
該死!
簡直就是禽獸!
嘴裡小聲的絮絮叨叨,重複著那幾個貧瘠,常年不變的罵人詞調,想也知道,全是衝著一個人去的。
想到某種可能性,司空靖涵嘴角抽搐了一下。
“父王?你還好吧?”
“我沒事。”連汐忍著腰間和腰部以下的痛楚,快速轉移了兒子的注意力,免得兒子再繼續糾纏下去,“說吧,找我商量什麼事?”
“嗯……其實也沒什麼。”司空靖涵慣性的咬著下唇,“就是……我想去外面闖一闖。”
連汐手中的動作一頓,頗有些不悅的擰眉,“之前還沒闖夠麼?”
司空靖涵雙唇開闔了半天,都無法說出一個是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