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反抗他們?”我問出口後,也覺得這問題很白痴,能反他們早反了。
但謝嶽還是很耐心的解釋道:“集散地本來就是人們自己組織的,沒有什麼武裝力量,也不存在什麼統治者。大家都畏懼沙暴武裝基地的武力,沒有人願意出頭的。”我無奈的笑笑,是啊,換著我,不是也一樣嗎?
“對了,謝謝你,捨命救了我,兄弟。不管你願不願意,我就當你是兄弟了。”謝嶽很真誠的說道。兄弟嗎?好遙遠的字眼……
“你之後有什麼打算?”我不明白自己怎麼會如此矯情的問道。
“還能怎麼辦,酒吧全毀了。我的大部分財產都在裡面,身上的這點錢,只夠勉強度日的,想重新開始,太難了……或許離開這裡吧,做做老本行,賺夠了錢再說吧。”
原來謝嶽在末日後當過僱傭兵,職業是追魂,其實也就是稱呼好聽,追魂就是一個在遠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