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我們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不斷地尋找那和過去有關的一切來讓自己記得更清楚。當一個人的傷痛和執著已經深到一個地步,即使會痛,但寧願痛不欲生也不想去忘記,這樣的感覺你不會不懂吧?那既然如此,我來雲府有什麼奇怪的?”
寒景霄卻是搖頭。
“不,不會……現在無言在飛血樓,你不會丟下他自己一個人外出辦事。”
書憶沉卻是笑的諷刺。
“如果我真的把無言帶出來,影他會不一起跟著來嗎?要知道言在影的心中可是和我一樣重要的呢,怎麼?難道我飛血樓不能有事?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去找啊,看看雲府祖宅裡有沒有其他人。”
寒景霄的眼神是難以掩飾的悲哀。
書憶沉看在眼裡有些動搖,不過臉上卻始終不動聲色,這個時候絕對不可以心軟!不然之前自己聯合墨子易以及木塵道人安排的就要失去意義了。
寒景霄靜靜看著眼前的書憶沉,閉上了眼睛,復又睜開。
“我知道你也在怪我……我知道自己真的錯很厲害,我也知道要你們都原諒我是不可能的……但是憶沉,既然你來了,就說明你是有意給我一個機會,不是嗎……我知道你很關心他,所以你看在他的面子上也會給我最後一次的機會,我不會猜錯的……以前的寒景霄或許幼稚不成熟,但現在的寒景霄絕對不再是以前的模樣,不如你告訴我,究竟需要我怎麼做?”
寒景霄看著寒景霄,心中嘆息,微微偏過身,害怕自己此刻的軟弱和動搖被對方發現。
“他的傷有多重,你應該心中有數。絕塵劍有多厲害你是親自體驗過的,雖然因緣巧合之下,雲府的珍貴藥丸被李鐸送給習淵,而習淵又喂無言吃下,但這隻能抱住無言的命,吊著他一口氣而已。言的五臟六腑皆被損傷,其中心脈尤其嚴重,之前經脈盡斷,我想盡辦法為他調理,但也只能讓他不用殘廢,被說是武功了,恐怕以後他就連跑步都會吃不消。而更為重要的是……”
書憶沉看了一眼寒景霄,後者早就心痛的恨不得殺了自己了。
“更為重要的是,無言自從睜開眼睛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