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晚上睡下摸到了腰間的一塊竹簡。
是廷之隨手從大容國宮裡帶出來的。裡面是子煌身邊人通國的證據。
只是落款的名字瞧不清楚只一個張字。
那會不會是張央……
暗自去猜但張是個大姓永絡國中不少官員均為張實在不好去妄加定論。
突然懷念起了從前那個時代先進技術就算不能還原至少可以檢驗指紋但也說不定是那人找人代寫或者……
胡思亂想了半晌也不知如何睡去。
再醒來時天已大亮夏荷幫我準備了早點又拿了套衣服給我換上跟她們的款式差不多隻料子跟樣式顯得更加高貴了不少。
看來這是木澤國的服飾。
永絡的女裝典雅大容的柔媚到了木澤就是華貴了。
不想幾個月裡三種風格都被自己穿了一遍。
用過了早膳廷之過來了依舊是副嬉皮笑臉的模樣問我住的是否習慣。我看著他的臉居然多了幾分無奈。
到目前為止我都無法適應他是“正在綁架”我。
想是他那滿身的乾淨氣息實在讓我難以對他升起厭惡的防備。
搖了搖頭淡淡的對他說:“我想回家了。”
他撓了撓後腦笑容裡多了幾分為難。
就這樣住了幾日天也慢慢的涼了下來。眼看著就到了十月。
聽廷之說邊疆最近算是平靜並無戰禍。
看來不雙還是對三足鼎立的形式有所顧及。並沒對永絡有何不利的舉動。
記起了自己離開時的事情。那人看見我跳崖應該會死心了吧……說實話我對不雙的確有幾分懼怕他那種執著不是我所能受而他的不擇手段更讓我恨他。
與子煌的離別全是他一手造成……
子煌……低頭看了看無名指那戒指的銀輝仍然耀眼只可惜人卻早已不在我身邊。
我逃出來了子煌你知不知道我在找回家的路找回到你身邊的路你知不知道……
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又不好讓東梅夏荷瞧見只掏出帕子揉了揉眼角輕輕的道:“這天氣砂子都吹到眼睛裡了……”
晚上躺在床上摸了摸自己的脊椎。
那裡又三個硬硬的點是廷之插在我體內的銀針。
雖然日常生活都不受影響但體力是減了一半以上的。所以院子外面也沒有人看守因為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