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起完成了這麼一個沉悶的故事非常感謝。
另:狼不知道你看不看的到這裡關於你的雙線結局我會寫的啦現在把字據立在這裡不用擔心我反悔的親親親
………【第 58 章】………
三年的時間能帶來什麼?
我低頭看了看沾滿血跡的掌心輕輕呼了口氣叫來隊長對戰場開始進行清理。昨夜一役至今晨方出了結果。著人統計傷亡好生安撫。又派人去登記降兵服將一番忙碌。
我解下披風搭在衣架上他走過來遞上了三封信。有兩封並未拆是希琰與哥哥寫來的。開啟來看裡面是另外兩軍例行的行軍訊息。
另外那封不用看也知道是誰送來的。
心中有些期待急忙展開果然是餘若蘭雋永的小楷:“殿下一切皆好現已能識得數十字皇上除處理朝政外終日相伴照顧入微姐姐不用煩憂……”
洋洋灑灑數百字講的全是元馨的事情。
這三年裡餘若蘭並未從我安排隨出宮去而是擔起了照顧元馨的責任有時也會寄信件回來告訴我元馨會走了會說話了會認字了。點點滴滴都是令人心酸的幸福。恨不得每日都有這樣的信件回來可也明白戰事緊張由不得人。
那些信一開始我也曾猶豫過是否要留給商容他也知道我的心思苦笑道:“郡主不必為這些事煩心信中對商容並未提隻字商容怎能厚了臉皮討來。”他臉上一副討饒的神情我卻明白他心裡的苦。餘若蘭不肯回來大概也是在怪商容的倒戈反叛。她是個極其古典的女子滿腦子全是類似儒家那種忠君貞烈思想對商容怕是一時半刻難以接受吧。
不著聲色的將信件收好便讓商容開始記錄前日的戰況。
他的字寫的是極好的珠玉圓潤又不失瀟灑我站在他身後邊看著他寫邊道:“我軍昨日已攻入舍洲巒城將董軍逼退七十里紮寨想不日便可消除董軍在西南實力……”想到了剛才那封信忽然說了句:“希琰似乎也快打到舍洲了吧。”低頭看商容正一字不露的往上寫臉上立時紅了起來推了他一把道:“這些你寫什麼。”
他收住筆不緊不慢的用紙刀將那句裁去才對我笑道:“商容筆寫郡主口郡主口表郡主心郡主心裡想什麼商容寫些什麼罷了。”
我當他在調笑便不理從伏虎案上拿了公文來看卻聽商容淡然的一笑道:“今天看起來要是個好天氣只是可惜了不能吃酒。”
低頭處理公文過了半晌才停住用餘光掃了眼下面的商容不由得低聲一嘆。從去年春日開始商容便會若有若無的提起我與希琰的事情。父王對希琰分外賞識而希琰卻不肯接受過多的賞賜這樣一來他的去留也成了種不太安定的因素。
商容心思細膩早就知道我跟希琰的過往在他認為留住希琰最好的方式莫過於聯姻又加上我們的關係也許一切都能順其自然。
但他也明白我現在的心思就像攪亂的一池濁水花了三年才漸漸沉澱透出清澈此時再經不起半分變故也就未曾難我。
可他卻不懂我現在並不是擔不起感情。而是那幾年的一切給我留了太多陰影。三年的時間足夠讓人想清楚一些事情。我與子煌與希琰甚至是不雙絲絲縷縷的情感都夾在了政治陰謀之間。所以才造成那些無奈的神傷的離別。這種痛楚痛徹心扉我再也不想要。
又過了三天巒城的安民工作已到了尾聲便領著商容下去視察這裡已逢了三年大旱又加上戰亂禍事民生疾苦雖已著令人從後方運來糧草救濟但此時看起來仍舊一派蕭條。
倒不是因為街上清冷而是從那些孩童的眼神中看出:無奈迷茫黯淡無光。
就連孩子都對生活失去了希望還有誰能挽救這個敗落的城市?
這樣的情形在西南見的尤多。子煌的先父成德帝揮霍無度每年向地方苛以重稅不管水旱只照年供進行封賞造成官員暴富百姓卻難以溫飽的局面。
商容曾說過:“民乃國之根本民生怨國可撫之民生恨國可改之若是民生絕望則國不為國矣。”
想子煌登基以來曾大赦天下令四方官員施以懷柔政策撫政安民。又對官員節操施以嚴審嚴辦制度懲治貪吏提拔清廉任用了不少在成德帝時被埋沒的人才。只可惜下行不利朝中多得是奸佞小人這股改革浪潮也終是在大容國入侵時被迫停了下來。而漏洞百出的徵兵制度也讓民間雪上加霜。
永絡早已岌岌可危只是我自己身在皇宮不知天下事罷了。
隨著商容走過了幾條街見著主管安民的文官問了下情況說是調來的糧食不足用軍需緊張。要麼減少對百姓的贈援要麼就立即使人往西北摧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