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一切都沒變還是我走時的樣子。只是幾個小宮女見到我分外想念喜慶溢於言表。
說了會子話才各自散去。
這時定兒過來稟告張賢妃和幾個婕妤各自拿了禮物過來看我。
長途跋涉本來就累現在也沒什麼精神便只讓定兒請了張賢妃。
一年多沒見她倒是沒什麼變化依舊是溫婉楚楚菡萏出水般的模樣。
請她喝了茶閒散的聊著我不在時宮中的事情。
就跟壽德宮一樣沒有絲毫改變。
有意無意的提了下皇后最近身體可好?
她捂著嘴輕輕笑:“還算不錯吧只是偶爾會些脾氣。惹得幾個婕妤宮人不太敢去她那裡。”
我聽明白了看來是不太好。
在邊關臨行前我便遣派了父王留在軍中的親信給父兄帶了訊息告訴他們我的計劃。
當然那竹簡的真偽並沒直說我想父王也不會在意這些他的目的只是肅清朝政那用什麼手段就已經無關緊要了。
既然父親開始對董家施壓盤剝那董後的精神自然也不會好到哪去。
暗自尋思父親究竟做到了什麼地步又想應該找個日子見見大哥與他商量之後該怎麼去做。
就這樣愣了半晌外面的天色也暗了下去。
子煌自回來就紫宸殿接待百官現在差不多也要回來。便將一直隨身帶著的竹簡拿出又看了一遍。商容鐵畫銀勾落款早已用董商的筆法改成了他的字號伯成又讓精於擺弄稀奇藥材的廷之做了些手腳簡直可以用天衣無縫來形容。
其實自那日起我便一直在想商容跟我提過的事情。
董家勢力過於龐大輕易不能去動如果動了就要做好傷根本的準備。那現在的永絡是否可以承受這次動盪?
每當我想到這裡心裡就萬分的煩亂。而越亂我越分不清自己做的究竟是對還是錯。但董家終歸是要除掉的惡瘤不清身體便不會好就只能割傷皮肉不過如果假以時日應該會慢慢康復吧……我如此樂觀的想。
第二日父親有信送來通篇都是問候的句子只在最後加了句:一切依你。
便什麼都明白了。
先前見張賢妃時有意無意的將父王對董家的意思透給了她聽她遠比我想象中的要精明那些話什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