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姒胸前的秀髮,撩起眼皮瞅了眼慕天問身後的公公,淡淡道:“不見!”
大公主眼裡流露出點點星光,她就知道她父皇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她去死,瞪向南宮姒,傲慢道:“怎麼,怕了?不敢進宮與本宮對質?本宮還以為邪幽王是天不怕地不怕,哼,也不過如此。”
南宮姒啼笑皆非,嗤笑一聲:“王爺,竟然陛下下了旨,若是不見只怕會惹旁人說閒話呢!”
邪幽王異常俊美的面龐綻出迷人的微笑,一股邪獰從雙瞳綻射,“好,就依愛妃的意思。”
他語氣說得很輕柔,笑得陰森。
到了御書房,只見坐在龍椅上的男子約有五十來歲,頭頂著龍冠,珠簾隨著細微的動作悠悠輕晃著,掩在龍冠下的那雙蒼老的眼眸透著幾分懦弱,國字臉上留著兩撇鬍須,膝蓋上靠著一個穿著暴露的妃子,若不是他身穿那件龍袍,真看不出他哪點有一國之主應用的王者風範。“微臣參見皇上!”
“臣妾參見皇上!”
儘管邪幽王勢力龐大,不將皇上放在眼裡,但他畢竟是一國之主,行禮是必須的。
大公主上前朝皇上屈身道:“兒臣見過父皇。”
皇上一見來人是邪幽王,臉上掠過一絲慌張,連忙推掉懷裡的人兒,“咳!”清了清嗓子,抬手道:“免禮,賜坐!”
“父皇,您召見他們不是要為兒臣做主嗎?邪幽王都帶兵闖入皇宮將兒臣五花大綁的押走,還說要將兒臣推進蠍池內,渾然不將父皇您放在眼裡,您怎麼不拿他問罪?”見皇上對邪幽王恭恭敬敬的,大公主終於按耐不住,跺著腳氣急敗壞道。
“胡鬧!你犯下的錯以為朕不知道嗎?虧你還有臉惡人先告狀,皇后是怎麼教育你的?還不快向軒轅愛卿賠不是?”皇上面色一沉,目光失望鄙夷的瞪向大公主,這丫頭誰不惹,偏去惹邪幽王,還渾然不知悔改。他能有今天的地位是邪幽王一手捧上的,若是因大公主惹惱了邪幽王,他這個皇位隨時不保。
大公主目光呆滯,啥?她父皇是不是老糊塗了?明明就是他們不是,憑什麼要她道歉?倔強道:“兒臣自認為沒有做錯什麼,憑什麼要給他賠不是?兒臣不服!”
軒轅逸眸中染起一抹冷意,端起宮女遞來的茶水,慢條斯理的輕抿了一口,“皇上,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大公主派人刺殺本王的愛妃,這筆賬不是道歉就能了事的。”說得風輕雲淡的,聲音裡卻透著淡淡的冷意。
邪幽王這話明擺著不領情,皇上面色越發難看,南宮姒笑容濃郁道:“王爺,竟然皇上都開口求情了,何必趕盡殺絕呢?”
就是,何必要趕盡殺絕呢?皇上視線落在南宮姒身上,眼底盡是欣賞之意。
軒轅逸眉尾半佻,幽詭地笑道:“愛妃的意思是?”
南宮姒淡然起身,視線落在大公主身上,眼裡的笑意更濃了,“竟然大公主不服,那我們就賭一把,輸的那一方任憑對方處置,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如何?”
大公主眉心一佻,陰陽怪氣道:“誰怕誰?本宮就跟你賭,賭什麼?”
“不急!”南宮姒對著身邊的宮女道,“拿文房四寶來,本宮要立生死契。”
生死契?軒轅逸眸中笑意漸染,看來他的愛妃想找點樂子玩玩。
很快兩人在生死契上籤了名,皇上為證人。
“琴棋書畫,你挑啊!”大公主用一貫命令的口氣道。
南宮姒杏眸微挑,輕快地說道:“本宮最擅長的是舞技,但挑了舞蹈對公主有所不公,久聞大公主射箭了得,能百步穿楊,本宮倒是想見識見識。”
在外人看來她是自選死路,然而對她而言舞蹈才是她致命的弱點,這點軒轅逸再清楚不過了。
大公主聞言,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道:“哼!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倒時候輸了就怨不得本宮。”
“那麼我們就拭目以待吧!”
南宮姒笑得很平靜,這場賭注,不管賭還是不賭,最後的贏家還是自己,死的那個人永遠都不會是她。
賭,只是找點樂趣玩玩,玩膩了,大公主也該下地府了。
不賭,大公主還是死路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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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翻本賭注
大公主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意,要知道她可是從小就跟隨苗疆巫瓦師傅學習箭術,如今她的箭術在唐國是數一數二的好,她敢稱第二,沒有人敢坐第一。
據她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