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不去了!”
南宮姒裝傻,目光疑惑的看向太后,挑眉道:“太后何出此言,臣妾愚昧,還請太后明示!”
太后目光一凜,冷眼看向南宮姒,悠悠擱下手中的玉杯,冷聲道,“再過一個月就是過年了,也是哀家的壽辰,哀家得知你手巧,繡工精湛,哀家想留你在宮裡繡一副五米長的福屏,所以!你必須留在宮裡,什麼時候把福屏繡好了,什麼時候才能回去,至於邪幽王那邊,你大可放心,哀家會派人說明。”
這隻老狐狸嘴上說是留她在宮裡刺繡,其實是想找藉口將她囚禁在宮裡,一來拿她威脅軒轅逸,二來嘛!不用想也知道,必定會乘機報復她,折磨她。
南宮姒臉上很快露出為難之色來,遲疑道:“只怕臣妾是沒有那個福氣為太后繡福屏,太后也是女人,也曾懷過孕,當然也知道孕婦若是長期坐臥,操勞過度的話,恐怕會流產……”
聞言,皇后啪響了桌案,怒道:“大膽邪王妃,太后看得起你,才讓你繡福屏,有些人想繡還沒有這個機會,這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你不但不知謝恩,還拒絕了太后,別以為你有邪幽王罩著你,你就敢目中無人了!”
“皇后,臣妾冤枉啊!我也是為了太后著想才會冒死拒絕。”南宮姒眨了眨眼皮,十分憋屈道。
太后挑眉,不解她這話是什麼意思,板著個臉道:“你何出此言?”明明她自己不想繡,硬是拿捏她說事,哼!不管怎麼樣,如今南宮姒落在她手上,橫豎是出了不宮了。
“太后您想想,你讓臣妾繡的是祝壽的福屏,中途萬一流了產,不但會給太后帶來晦氣,而且還會折了您的壽命,還有!臣妾在宮中流產,以王爺的性子想必不用我在多說,太后您心中有數。”南宮姒說得句句在理,言下之意是在威脅太后,句句帶刺。
“放肆!出言不遜冒犯哀家,你眼中可有王法,可有哀家?今日若不將你治罪,日後豈不是有人敢騎到哀家頭上?來人,將邪王妃給哀家打進冷宮,一日三餐沒有哀家的允許,不許讓她進食。”太后方才還留一些情面,這會子原形畢露了,撕破了臉皮,對著侍衛一聲令下。
侍衛得令,朝南宮姒走了過來,她目光含冰的掃了眼侍衛,豁然起身,冷聲道:“士可殺不可辱,太后!今日你若真把我打進冷宮,本宮就咬舌自盡,到時候王爺若向太后要不到人的話,您想,王爺會善罷甘休嗎?到時候不僅您高高在上的位置保不住,就連皇上也會因您一時衝動而喪命!”
聞言,太后原本堅定要將她打進冷宮的態度動搖了,“你……”她氣得捂著悶悶作痛的胸口跌坐在玉榻上,“噴”一聲,一口鮮血猛地從她嘴裡吐出,那絕對是被南宮姒給氣到吐血。
皇后心頭一緊,只見太后吐完血後便休克了過去,她連忙上前攙住太后,眼睛跟染血般仇恨的瞪向南宮姒,此刻如同被火點著了似地,血脈噴張,“來人!把她給本宮拖出去杖斃了!”管她死不死,反正到時候騙到邪幽王手上的虎符,知道南宮姒的死,他軒轅逸又能耐她如何?
“住手!”從殿外傳來洪亮的聲音,聲音中透著令人不敢輕舉妄動的威嚴。
只見二皇子頭戴金質頭盔,身著金色盔甲,大手穩穩篡住腰間寶劍,那張清秀的臉上劃過一道狹長的傷口,戰場上留下的刀疤,他走了進來看了眼南宮姒,轉眼看向皇后道:“母后三思,邪王妃雖有錯,但罪不至死。我軍與秦、北、琉璃三國對戰,死傷慘重,如今陳國因陳太傅死在大唐,陳國君王盛怒,派陳國太子率領六十萬大軍,正往大唐前來。倘若邪王妃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邪幽王必定會血洗皇城,內訌外戰,大唐必定會慘遭滅國。”
聞言,皇后整個人就軟在玉榻上,這內訌還沒起,外戰就先起了,她雖恨不得將南宮姒碎屍萬段,但是她若在此時殺了南宮姒,內要設兵防邪幽王起兵,外要設兵與陳國應戰,到頭來只有兩種結果,一是軒轅逸血洗皇城,二是大唐被陳國一舉滅掉。不管哪個結果,對她而言只有死路一條。
為了大局為重,皇后當機立斷的做出了偉大的決定,暫且擱下私人恩怨,與邪幽王合作保住大唐。
“擺了擺了,此事本宮就不再追究了,下不為例。”最後四個字是從皇后牙縫裡硬生生擠出。
“謝皇后不殺之恩!”
當南宮姒走出了永碩宮後,身後傳來二皇子富有磁性的嗓音:“邪王妃,請留步!”
南宮姒停下腳步,扭頭看向從殿內款款走來的二皇子,挑眉道:“皇后反悔了?”
“當然不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