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人嗎?”
木蒼漓被王爺那犀利的眼神瞪得渾身忍不俊打了個哆嗦,表情嚴肅的搖著頭,表示他絕對不是那個意思,“王爺息怒!”
軒轅逸嘆了一口惡氣,一手託著下顎,一手五指叩著桌案,一臉兒納悶,本來想等南宮姒生完孩子,好好補償補償這幾個月太監生活,哪知道她竟然要跟他從此分房,心中那是道不盡的憋屈啊!
“恭喜王妃,賀喜王妃!”走廊上的婆子、丫鬟紛紛向她道喜著。
打從南宮姒懷了龍鳳胎兒,府裡的丫鬟、婆子、小廝待她就好像供奉神仙一般恭敬,她稍有些不適,那些伺候她的丫鬟、婆子像是天塌下來一樣,一驚一乍的,胡御醫這幾個月可沒少來邪王府。
------題外話------
咳咳……
86 比陌生人還不如(必看)
時間飛快的流逝,眼瞅著春節就快到了,前線卻是戰火連連。
南宮姒放下看了一半的賬本,推窗眺望。
邀月閣外的樹林全都籠罩上了一層淡淡的薄煙,偶有風吹過,嫩葉上的水珠簌簌滴落而下,一陣清新、幽香、淡雅的泥土氣息迎面而來,青絲凌亂飛舞,她深呼吸了一口氣,似在嘆聲。
她低垂下眼簾,伸手觸控著隆起的小腹,看似有八月的身孕,卻不足四個月。說來也奇怪了,自從她飛鴿傳書後,就再也沒有收到他任何訊息,南宮姒心裡不安的打著鼓,這幾天眼皮一直跳個不停,有種不祥的預感妖嬈而來,總覺得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
想到這裡,南宮姒不由嘆一口氣,猶如要藉著這口氣把那些壓在心頭上不詳的預感都吹開般。
“王妃!”如月端著茶水進來的時候,正好看見南宮姒的下巴抵在窗欞上,“你怎麼把窗戶開啟了,今天風兒大。”姒這,她將茶盤擱在一旁的桌子上,上前去攙她,“還沒收到王爺的飛鴿傳書嗎?”轉身去關上了窗欞。
南宮姒坐在椅子上,“嗯。”幾不可聞的應了一聲,望著飄浮在紅茶上的茶葉,心神早已不知飄到了哪裡去。
如月轉身見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心想肯定是在擔心王爺,臉上隨即露出擔憂之色,“王妃,奴婢相信王爺吉人自有天相,他不是擔憂過你一定會平安回來嗎?說不定,說不定早就打贏了勝仗,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呢!”
聞言,南宮姒擱下茶水,紅唇蠕了蠕,淡淡道:“是嗎?如果真是那樣,不是他給我驚喜,而是我給他驚喜。”說著目光陰沉了下來,如果真的那樣的話,丫滴!豈不是害她白擔心一場,那麼王爺的後果會很嚴重,她發誓!
如月嘴角抽了一下,這確實不是什麼驚喜,而是虛驚一場,還從來沒見過王妃這麼擔心過。
走廊上突然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像是徒然把她的心給勒住似的喘不過氣來,門被推了進來,她回頭一看,迎來那軒轅絕那張慌張的臉色,她猛地站起身,有些不安道:“怎麼了?是不是王爺出了什麼事?你快說啊!”口氣帶著緊張和不安。
她遇事從來都是從容不迫,可現在的她慌了,心裡徹底的沒有了底,深怕,深怕那個男人會出什麼事。
軒轅絕胸口起伏不定,喘了一口粗氣,走了進來,拿起如月遞來的茶水,“咕嘟”喝了一口,這才道:“不是,我剛剛收到了前線的信報,王兄他打贏了勝仗,陳國被我軍一舉殲滅。”
聞言,那顆懸在半空中的心逐漸平靜了下來,南宮姒嘆了一口氣,虛驚一場,“那王爺何時回府?”
“沒說什麼時候回來,不過現在應該在路上了。”軒轅絕搖了搖頭,安慰道。
“哦。”南宮姒幾不可聞的應了一聲。
如月連忙笑著福身:“恭喜王妃,賀喜王妃!”
南宮姒抿了抿紅唇,陳國被王爺一舉殲滅,她應該開心才對,可是為什麼她卻一點兒都開心不起來?或許,或許是因為這兩個月來,她未曾收到王爺一封平安信的緣故吧!
軒轅絕眼尖,察覺到她臉上悶悶不樂,挑眉不解道:“王嫂,王兄凱旋歸來,你應該開心才對,為何卻一臉兒愁眉不展?”難道懷孕的女人都這麼憂鬱嗎?
南宮姒抬起眼皮,突然眯起了眼看向軒轅絕,那眼神像似在探究著什麼,抿唇:“絕,我問你,軍營有沒有女人?”
軒轅絕先是愣了愣,下意識點頭道:“嗯,有軍妓,皇上為了鼓舞士兵,派了不少絕色軍妓,專門伺候那些有功勞計程車兵。怎麼了?”
“是嗎?”南宮姒眸光黯淡了下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