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絕走了進來,挑眉不解的看著鬼醫,“你笑什麼?”
“咳咳!”鬼醫清了清嗓子,起身一副前所未有嚴肅的表情看向軒轅絕和慕天問,“我只喜歡女人,對男人沒興趣,如果你們敢外面毀我名譽的話……。”說著,狹長的眼眸逐漸眯了起來,“我會把你們丟進藥爐子裡練藥丹。”
慕天問面色一黑,誰不知道鬼醫那一顆顆還魂丹是用人而練成的,他可不想成藥丹,小雞啄米般的一個勁的點頭,表示他不會說出去。
軒轅絕倒是挺冷靜的,目前他最擔心的是南宮姒,萬一她出了什麼岔子,後果很嚴重,嘆了一聲,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向鬼醫道:“在我王嫂沒回來之前,你必須留在王府。”事到如今,也只有鬼醫才能治得住軒轅逸。
“也好!”鬼醫倒是答應得很爽快,他之所以答應留下來,是因為她,南宮姒!
咸陽的牡丹,本該瀲灩成精的季節,卻陡然間在馬蹄聲中散落一地。
一個龐大的軍隊緩緩行駛在臨近邊疆的咸陽城,一輛寬大的馬車在軍隊護送下緩緩向城外行駛,四周玉珠垂落,南宮姒身穿了一件金色盔甲,端坐在車廂內的軟墊上,算算她出來已經快三天了,想必王爺早已甦醒了。
她一手託著下巴,一手用稻草戳著籠子裡的鴿子,餘光不經意間透過車窗掃了眼街道,到處都是濃煙和紛亂,淒涼的街道上殘留著戰爭遺留下的咸陽的牡丹,本該瀲灩成精的季節,卻陡然間在馬蹄聲中散落一地。
一個龐大的軍隊緩緩行駛在臨近邊疆的咸陽城,一輛寬大的馬車在軍隊護送下緩緩向城外行駛,四周玉珠垂落,南宮姒身穿了一件金色盔甲,端坐在車廂內的軟墊上,算算她出來已經快三天了,想必王爺早已甦醒了。
她一手託著下巴,一手用稻草戳著籠子裡的鴿子,餘光不經意間透過車窗掃了眼街道,到處都是濃煙和紛亂,淒涼的街道上還殘留著戰爭被毀的輜重車、炮車,還有那一間間被毀得面目全非的房屋,想來這場戰爭禍及了不少的百姓。
想到這,南宮姒嘴角自嘲的勾起一抹弧度,何時自己開始變得這麼感性?
開啟了鳥籠,抱起‘咕咕’叫的鴿子,從懷裡掏出一張早已寫好的字條,固定在鴿子的腳下,掀開了窗簾,雙手一揚,鴿子拍打著翅膀朝洛陽城的方向飛去。
邪王府
軒轅逸醒來時,屋外天色早已陰暗了下來,面色一沉,“混賬!”低低咒罵著,他怎麼就中了鬼醫的迷魂藥,見屋裡沒人,他迅速撩起床頭上的披風,起身往屋外走了出來。
“撲騰撲騰”聲傳來,一隻鴿子從天空中落在了軒轅逸的肩膀上,他挑了挑眉,“飛鴿傳小說?”一眼認出了是南宮姒飼養的鴿子。
軒轅逸迅速拆開了紙條,臉上的表情一點一點凝住了,嘴角狠狠的猛抽了幾下,字條上:‘王爺,你看到這張字條臣妾已經離開了洛陽城,並非偷了你的虎符,與二皇子率領四十萬大軍前往邊疆支援,莫要擔心我,替臣妾好好照看絕色坊和欲春樓。落筆:南宮姒!’他薄唇輕啟,咧開那一口陰森森的牙齒,將手中的字條揉成了一團。
混賬!她如今身懷六甲,捧著個大肚子去上陣殺敵,而且還跟二皇子那個偽君子,最過分的是,最後留言要他幫忙照看賭坊和青樓,“咳咳——”胸口一陣悶痛,血順著嘴角流了出來,這絕對是被她給氣到吐血!請牢記本站域名:g。*
80 跪地臣服
【邪王的枕邊妻】
天漸漸破曉,淡青色的天空鑲嵌著幾顆殘星,大地朦朦朧朧的,如同籠罩著銀灰色的輕紗。
黎明的曙光揭去夜幕的輕紗,一縷柔和的日光從車窗進來,被鏤空細花的紗珠簾篩成了斑駁的淡黃和灰黑的混合品,落在南宮姒的前額,就好象是些神秘的文字。
隨著馬車的震動,南宮姒的額頭狠狠的磕在窗角上,眉心皺得死緊,睡意漸散,下意識伸手輕揉著浮腫的額頭,一股清涼的海風迎面襲來,她撩起珠簾,望著不遠處一望無際的海,眸光微顫,心中猶如海水般波瀾不平,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海,原來海這麼漂亮啊!
二皇子聽到從車廂內傳來的悶響聲,他連忙拉緊馬韁,放慢了馬步,順著鏤空的車窗看向了南宮姒,視線落在她額頭上那塊淤青,皺眉道:“邪王妃,你不要緊吧?”客套的稱呼中卻帶著關心的口氣。
南宮姒抬眸看了眼二皇子,縮回了手,珠簾簌簌垂落,微風徐徐拂過,簾上珠串發出悅耳靈動的銀鈴聲。
良久,她才開口道:“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