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會成為黃金搭檔。這裡還有神秘的劍客和異國的富商光臨,他們以特殊的方式特殊的賭注一償夙願。
這裡的賭客們其實最感興趣的還有一樣,那就是千金笑賭坊背後的主人。這位神秘的幕後老闆至今沒有出現過,但這裡卻從來都不曾有人鬧事。因為在五年前的一場豪賭中,燕城最有錢的花家少主花千語贏了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第一神偷“千手觀音”,他的條件就是讓陰陽難辯、男女不分的千手觀音在這裡坐鎮,維持賭坊的秩序。一旦有人鬧騰,那人保準被脫光了扔在燕城最繁華的地方,渾身寫滿種種不恥的標語,一夜之間聲名狼籍。試問那些有頭有臉的人物又怎會為了一時之氣賠上一世的榮辱?
總之,千金笑的賭坊裡到處盛滿了神秘和刺激,隔三差五都會從裡面傳出令人津津樂道的訊息。當花家少主花千語再次傳出坐莊千金笑的傳言以後,整個青陽鎮再次沸騰了。各處的遊俠、商旅、貴族、江湖人士開始陸陸續續在青陽鎮落腳,一時之間,青陽鎮人滿為患。
江明月在床上躺了好幾天,骨頭都生鏽了。躺在床上的感覺令她非常不爽,前世病發的時候在醫院裡一躺就是一個月,那種從靈魂深處迸發出來的無力感每每想起來都讓她揪心。生命是她的,她憑什麼把自己的時光耗在別人的手上?不行,她要出去!
扔掉頭上溼溼的帕子,江明月隨手拿起床邊的衣衫套在身上,對著境子把頭髮隨意的在頭上打了個結,用髮簪固定住,再把人皮面具貼在臉上,轉身拉開了房門。
一頭撞進一具溫厚又堅硬的胸膛,撞得她頭昏腦脹,一個趔趄,身子向後仰去。
龍三伸手扶住她,蒼白得近乎透明的臉,尖尖的下巴更有型了,眼睛大得像黑葡萄似的,身子輕得沒幾兩肉,倒是那眼底的眸光卻濯濯瀲瀲,燦爛得教人移不開眼。
“要去哪兒?”龍三簡單精練的問道。
呃?沒有直接把她扛到床上捂上被子,反而問她去哪兒?有戲!
江明月媚笑著纏上龍三的胳膊,拖著他往外走,一邊走一邊眉眼彎彎的笑著說道:“龍三啊,我的病已經好了,你看,我現在壯得都能打死一頭牛呢!你知道我這幾天憋得有多難受,再不讓我出去轉轉我會憋死的!趁那三個傢伙不在,你讓我出去逛一圈再回來好不好?龍三,三哥,好不好嘛!”
說一說,再扭一扭,那帶著女兒家特有的嬌膩聲音和軟綿綿的觸感令龍三禁不住一陣臉紅心跳。他別過臉輕輕推開江明月的兩隻爪子,木著聲音彆扭的說道:“最多一個時辰,他們回來以前你必須回到客棧!”
“好好好,還是三哥最疼我!”江明月興奮得一跳三尺高,撒了歡似的往樓下衝去。
“等等,你還沒用膳呢,吃點東西再去!”龍三吼了一聲,樓下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見。搖搖頭,龍三認命的追了出去。
才出門,江明月差點被迎面衝過來的馬車撞倒,幸虧龍三出手快,隔空朝著馬頭擊出一掌,生生把那馬兒擊倒在地,馬車也翻了,這才免了江明月的一場劫難。
“老爺,老爺,您怎麼樣?”從馬車上跳下一名隨從,急急的跑過去把倒在車裡的一名錦衣中年男子扶了出來,焦急的問道。
錦衣男子撫著額頭,臉色不善的說道:“怎麼回事?怎麼趕車的?”
江明月扒開圍觀的人群走上前,拱手歉意的說道:“抱歉,是小弟不小心差點被馬撞到,在下的兄長為了不傷到小弟,這才出手傷了馬兒。這位老爺,真是對不起啊,小弟願意賠償您的馬車和馬匹,請您開個價。”
錦衣男子眺頭望了望前方,焦急又無奈的說道:“算了,小兄弟也是個痛快的人,好在大家都沒有傷亡,錢財乃身外之物,算了吧!錢某還有要事在身,告辭了!”他沒有等他的兩名隨從,而是匆匆忙忙的分開人群往前面跑了過去。
江明月拉住一名隨從,奇怪的問道:“兄臺,你家老爺幹嘛去了?他不要馬車和馬匹了?”
那名隨從不悅的瞪了江明月一眼,繃著臉說道:“我們老爺這麼大老遠的趕來這裡當然是去千金笑,都怪你,走路也不好好看著!”
江明月訕訕的後退兩步,輕輕扯了扯龍三的衣袖,悄聲問道:“千金笑是什麼?”
龍三蹙著眉在人群中掃過,拉著江明月轉身就走:“走,到那邊去轉轉!”
“喂,你等等,你仔細看看,好多人往那邊走,還有那些騎馬的人也往那邊去了,我們也到那邊去看看吧?去嘛,那邊明顯很熱鬧啊!”江明月固執的看著龍三,眼裡盈盈的閃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