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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清流偶一抬頭,盈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含情帶笑的望著她,江明月伸出去的手指頭就這樣頓在了他的面前。風清流盈盈一笑,竟然張嘴含住了她的手指,輕輕吮了一口,溫爾的笑道:“甜的!”
溫溫熱熱、酥酥麻麻的感覺令江明月的心猛的顫了一下,她迅速抽出手指,嫌棄的在身上擦了擦,搶過他手中待剝的花生殼往嘴裡一扔,嘀咕道:“不聽月兒言,吃虧在眼前,哪天你要是被人攻了可怨不得我!”
“何謂攻?”風清流討喜的送上一顆剝好的花生米,眉眼彎彎的問道。
“攻……就是……強上,男人之間那活兒。你這麼標緻,沒幾個男人不心動的,特別是那些粗俗下作的龜兒,變態加色。情狂加偷窺狂加菊。花漏加色急攻心的窮**們,最是愛好這一口!”江明月搖晃著腦袋,陶醉在一片清香與美味中。
風清流很努力的想了想,眨著一雙碎星般的眸子柔柔軟軟的問道:“何為菊。。花漏?何為窮**?”
江明月不耐煩了,翹起一條狗腿勾了勾手指,待風清流站在她面前彎下腰靠近她時,一陣**的幽香差點讓她放空了大腦。用力吸了吸鼻子,她做了個邪惡的表情,然後嘟起嘴靠近風清流,再然後,她的手指準確無誤的繞到他身後,隔著長袍長褲點在他微微抬起的菊。。花上,明媚的笑道:“那個,菊。。花的!”
風清流眸光微散,呼吸一緊,一雙會說話的眼睛深邃的盯著江明月妖孽又嫵媚的臉,輕啟朱唇,無限誘惑的低語道:“我不是菊。。花漏,月兒大可放心,還有,月兒,剛才你用嘴巴做的什麼動作再做一個?”
動作?用嘴巴嘟成那朵菊。。花的動作?丫的,還嫌沒被噁心到位是不是?江明月邪惡的想著,嬌豔欲滴的紅唇不自覺的嘟了起來,帶著流波般的妖豔,帶著萬種風情的誘惑朝風清流的臉慢慢湊了過去。
風清流再自然不過的低頭覆上了她的一抹柔軟,那樣溫柔,那樣深情,那樣理所當然,那樣愉悅,甚至帶著一種隱忍的如火熱情。她的唇柔軟得不可思議,帶著最天然、最純美的芳香,和他的心融合在一起,令他沉醉而不能自拔。
被這樣一個如天神般完美的男人親吻,江明月有一瞬間的恍惚和呆滯,忘了揮拳,也忘了反抗,而是本能的半啟紅唇,下意識的迎接著這縷醉到心尖上的顫粟。
直到她渾身發軟的癱軟在風清流的懷裡,迎上他灼熱的眸光,她才恍然明白過來,一巴掌蓋住那張意亂情迷卻美豔得不可方物的臉,騰的站起身兇巴巴的在風清流輕染薄暈的臉上重重的“啵”了一口,惡聲惡氣的吼道:“敢親老孃?這是利息,回頭看我怎麼收拾你!”丟臉啊,看破情愛紅塵的她居然被這個水做的小白臉給誘惑了!話說回來,他的唇……味道真不錯!
走的太急抬腿太快,江明月一腳踢在實木椅上,疼得她齜牙咧嘴,卻愣是頭也不回的蹦跳著走開。
看著這個倔強的女子臉上少有的紅暈與眼底罕見的迷情,風清流如同雨潤般清澤的臉上笑得春花燦爛,迷醉了一夏的風情。
石階下的玉傾龍,目送著江明月走遠,緩步走上這處空曠而幽靜的平臺,盈盈笑道:“清流,何事笑得如此開懷?”
風清流回頭看了玉傾龍一眼,莞爾笑道:“笑月兒呢,她不小心踩了自己的尾巴!”
嗯?玉傾龍濃眉輕挑,雖然不太明白這句話的字面意義,但從剛才的所見所聞也瞭解了個大概。他走到江明月剛才坐過的椅子上,看著桌上的花生和糕點,笑道:“山上的日子較王府來說清貧了許多,要不要我派人下山去採購一些物品回來?”
風清流搖搖頭,輕拂長袍坐在椅子上,撿了一顆花生米放入口中,淡淡的說道:“不過是怕月兒在回去的途中無聊,便捎了些零嘴,女孩兒嘛,總是喜歡的吧!”
“她可不是一般的女孩兒,她是我見過的女子中最堅強、最殘戾、最狠毒的女子。清流,你到底瞭解她多少,又相信她多少?”玉傾龍深深的看著風清流,沉聲問道。
風清流輕抿了一口茶水,看著杯中一片緩緩下浮的綠葉,柔柔一笑,溫莞卻決絕的說道:“不多,足以傾盡我一生去陪伴她左右!”
玉傾龍握著茶壺的手抖了一下,倒出了一杯清透的茶水,若一朵清香百合,聚集著沒有顏色的沉澱。
105 傾你一生,許我一世,可好?
還有一章。
“老五,你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