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回答:“很漂亮。”
他看我片刻,似笑非笑移開視線,拿了我的筷子為我夾菜。
我接過,“謝謝。”
“我覺得她有點像你。”姚謙墨突然說。
我呵笑出聲,抬眼,迎上姚謙墨落下的目光:“如果你這是在誇我長得好,我是不是該說感謝?”
飯局到了最後,我實在坐不住,從包裡拿出煙和打火機,找個藉口出了包廂,躲到洗手間抽菸。
洗手間不如包廂暖,我為了赴宴,大衣裡面只穿一件薄裙,此刻只覺手冷腳冷,一支還沒抽完已凍得受不了,半截煙摁熄了,往嘴裡噴點清新劑,補了唇妝便開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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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一開,我便瞧見胡騫予靠在對面牆上。
他一手環在胸前,一手夾煙,菸灰全落進地毯裡。
“胡總,你在等我?”
我笑問。
他撇撇嘴,不把我的帶刺的話當一回事兒,湊近我的鼻下,嗅一嗅,“抽菸了?”
我懶得搭理,揮開他的手就走。
“別抽,對身體不好。”
他突然說。
我笑笑,低眉便見他手上那隻煙,將他的視線也引到他手中的香菸上,“你覺得你邊抽菸邊說這話,有意義?”
他低眉看我,許久,不說話。我最恨與他對視,因而轉過身。他跟在我身後,到了包廂門外,我正欲開門,他卻忽然伸手覆在我握住門把的手上。
我掙了掙,他手便更用力。
“不進去?”
他搖頭:“想回家。”
對於面前這個人,我很無奈,“你的蒼然微還在裡面。”說完即覺不妥,於是改口,“蒼小姐還在裡面。”
他的手,從我手背上,移到我胳膊處,笑一笑:“不是‘我的’,你,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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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要回答,卻在開口的當口,我手上的門把自裡面轉開。
天不遂他願,胡騫予不讓我進去,裡面卻有人要出來,而出來的人,正是我們幾秒鐘前才提過的蒼然微。
蒼然微見到我們兩個杵在門外,臉色不好,但很快笑著拉住胡騫予的小臂,“大家都在問你躲哪去了,原來在這裡。”
胡騫予鬆開了捉住我胳膊的手。
而我重新獲得自由的手,下意識地放到了背後。
飯局結束。
胡騫予送明星女伴回家。
姚謙墨輕車熟路,送我回公寓。
我道了別,下了車,走出不遠,被他叫住:“不請我上去喝杯咖啡?”
他這麼問著,人已下了車,按了車鎖,手肘支在車頂。
我看看錶,10點不到,還早,“速溶雀巢,不嫌棄的話,倒是可以請你上去喝一杯。”
我前幾日剛買了牙買加藍山,還沒開封,就放在開放式廚房的流理臺上。姚謙墨眼尖,“好東西啊!”
我笑,沒接話,開了咖啡壺,煮開水,磨咖啡豆……我每週末的閒暇娛樂,就是煮一壺香味馥郁的咖啡,我靠這個來調節心情。
“我這咖啡機買來還沒用過。”
見他帶著訝異地看著我拆開咖啡機的包裝,我如此解釋。
隨後很長一段時間,他就坐在朝內的高腳椅上,雙手交疊放在臺子上,愜意得很。
機身裡傳出咖啡豆細膩的摩擦聲,水也快煮沸了,正冒著汩汩水泡,我正欲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