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為零!剛剛你跟我們打賭賭什麼了,你還記得吧?”
為零心想:能忘就好了。
面上要繼續笑,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喝酒而已,你去倒酒,我喝。”
聞言,此男飛奔去倒酒,紅的白的啤的都倒一點,混合了,拿著杯子飛奔回來。
旁人見他如此殷勤,起鬨:“這可是XXX特意為你調的愛心雞尾酒哦!林為零,快喝!”
旁人立刻跟著起鬨。
為零做豪氣狀,仰頭就要把酒灌,這時,斜刺裡伸過來一隻胳膊,奪了她的酒杯。
林為零偏頭看,就見胡騫予仰頭,“咕嚕咕嚕”,轉眼酒杯見底,胡騫予轉頭去找調製了“愛心雞尾酒”的那位仁兄,捉住仁兄的手,把酒杯塞他手裡。
“這樣怎麼可以?!不能代喝!”有人不滿。
胡大少眼睛裡有寒意,掃一眼那人,那人噤聲了。剛才的玩家也乖乖掏錢,塞進胡大少手裡。
胡騫予看看手裡的鈔票,頗為滿意,轉眼要找林為零。
為零回沙發那兒拿包——她的錢在包裡。
拿了錢,她轉身要往回走,胡騫予已經走到她身後了。
為零心裡鄙視:追這麼緊,你怕我不付錢,跑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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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一甩手中票子,為零準備了一個瀟灑的付款姿勢——拉過胡騫予的手,把錢甩到他手心裡。
可惜還未付諸實踐,胡騫予快她一步,拉過她的手,把他贏的錢甩到為零手裡:“幫我收著,回家還我。”
為零看著手裡皺巴巴的票子,想發火,無奈沙發上還坐著一位蕭蕭,正疑惑的瞅著她和胡騫予。
胡騫予走了,為零坐下,把錢塞回自己包裡。
“那個……”蕭蕭湊過來,怯怯問,“……你和胡騫予……”
為零霍地站起,甩頭看蕭蕭:“你要喝什麼,我幫你去倒。”
上中零班的這些孩子平時用功刻苦慣了,難得放鬆一回,誰也不肯玩一攤就算。
有人問胡大少了:“有沒有別的地方玩?刺激點的!帶哥們兒去見識見識!”
眾人眼中見多識廣的胡騫予偏頭想了想:“倒是有個地方。”末了,補充一句,“挺刺激的。”
此時已是晚9點,有學生家長奪命連環call來,要孩子回家。
那些暫時不被招回家的孩子,跟著胡大少去體驗刺激了。
為零本來要回家,這時,胡欣電話打到她這裡:“為零,跟騫予在一起麼?他的電話我打不通。”
為零恭敬地答:“是。”
“你記得早點回家,騫予是玩慣了的,你一個女孩子,別在外頭待太晚,知不知道?”
“哦。”
為零掛了電話。她不想聽話。
拎了包,為零跟上那些同學:“我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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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零看著外頭的表演,懵了。
俄羅斯美女,衣物鏤空,鋼管,音樂幽糜,姿態妖嬈,半裸的胸口,乳波盪漾——
這些未滿16歲的半大孩子,在包廂裡,隔著一片玻璃,一個個看的眼睛直。
新加坡法律,對出入酒吧場所的年齡限制嚴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