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都交給了孫女打理,這點他是知道的,因此去天元總部肯定撲空,對於好靜不好動的人來說,那座包含了游泳池,小型高爾夫的球場的莊園已經足夠他消遣,就算不提前招呼,也知道老傢伙肯定悶在家裡。
車啟動,平穩地行駛在路上。
葉存志嘴上依舊不閒著,湊到身邊老朋友的耳邊:“怎麼樣?我兒子不錯吧!”
如果是其他問題,段正天根本沒有興趣理會,不過談起在自己心目中形象不錯的青年,頓也來了精神,看著前面的背影,若有如無地低聲道:“和你一樣。很難看出實質性的東西,葉家人的共同特點。”想當初,傻啦吧唧地答應以
拼勝負決定女人歸屬本身就是個錯誤,直到不久前才志的出身,依照自己對葉家老爺子也就是葉存志老爹的瞭解,他又怎麼會讓孫子當個普通的小兵,在病房中葉存志說兒子在衛生隊工作純屬是扯淡。
葉存志嘿嘿一笑,道:“我兒子可是香榭軒的副總,標準的金領階層,配你家閨女還算可以吧?”
段正天嗤鼻冷哼一聲,如果葉風的身份就這麼簡單,那麼也就不會是葉家男子了,他的爺爺父親俱都是鐵血軍人而且各自有著別人豔慕的成就,想來葉風在部隊中的經歷必定不凡,只是涉及到機密不便說明罷了。
“就像你說的那樣,孩子們的事情你說的不算,我說的也不算。”段正天若有所思,半晌才又放出一句話,“只要冰冰願意的話,你兒子無論是要飯的還是殺手我都不介意。”
刻意加重地“殺手”兩字讓葉存志臉上肌肉一僵,馬上打起哈哈。“我兒子原來幹什麼的不重要。人得向前看是不,他現在就是香榭軒的副總,不定有什麼成就了,說不定就是下一個簫萬山,到時候我是富的爹,你是富的老丈人,想想就挺爽!”作為部級官員,而且在職責上和軍方有一定的交集,段正天瞭解一點冷組的情況也不稀奇。很明顯,他已經懷疑葉風也是冷組一員,是以話語中做出暗示。
對於做富的岳父段正天無多大興趣,不過葉存志的遮掩更增加了他地疑慮。冷組作為最神秘的力量,其成員可能終其一生都不會顯露身份如普通人一般生活,也可能被分配到九死一生的任務,為國犧牲。活了幾十年頗有感悟。更希望女兒能平平靜靜地度過一生,因此女婿最好是個普通人,如果葉風真像自己猜測的那樣,是神秘力量中地一員。那麼是不是讓女兒與他展還是個問題。
思忖良久,也沒有頭緒,不禁笑自己想得太多。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一旦到了親人的問題上連自己都泛起糊塗了。現在八字還沒有一撇,考慮那麼多又有何用。而且據自己觀察。葉風身上並沒有任何的殺手氣質,標準的讀書郎形象。與葉瘋子當年地囂張跋扈簡直上天上地下。
當然這也有可能是兩個位於極端的偽裝,葉存志屬於暴烈的那種,任誰看都是二世祖,富家花花公子,故而輕視其為廢物,這也是當年自己大意的原因,而葉風則屬於溫和地那種,軍人講究的霸氣,是狹路相逢,是亮劍精神,試想一個在部隊呆了十年的人怎麼會書卷氣十足?對此只能有兩種解釋,一是他本身就是個很不合格地軍人,再一他是頂級地特種軍人,偽裝能力登峰造極,可以性格變成完全不同地另外一個人。很明顯,後者的可能性更大。
前面坐著地葉風百無聊賴,自是聽著後面兩人的對話,待得明白討論自己後,也沒有了興趣,老爹的德行他是知道的,自吹自擂,炫耀基因優秀肯定是少不了了,而自己現在最想了解的就是段正天到底是什麼級別,這輛奧迪不過是T市政府部:_畏可言的男人也要高出這車應有級別很多才對。
頤和莊園位於T市近郊,地方繞,給人一種清淨隔世的感覺。風格上則是與西方建築明顯不同,從琉璃瓦的施用上隱約可品出一點復古氣息,與數百年前皇家園林風格有著幾分相似。
望著眼前這片氣勢浩大的建築,葉風不由慨嘆簫家的闊氣,保守估計僅是這塊地皮的現價就要過億,算上林立的各式建築,所砸上的財富數額是很多人無法想象的,昨日裡,簫之浩之所以敢猖狂叫囂就是依靠著家族的雄厚財力。
門口自然有保安守護,段正天自口袋中取出張名片似的東西遞與司機,讓門口之人過目後,很快放行,自然也有人去通知主人有貴客到。
在專門人的引導下,汽車又行駛一陣,到了莊園深處,停在一個小型池塘邊上。
隔著車窗,就已看到遮陽傘下手持魚竿的老者。雖然相隔甚遠,看不太清楚樣貌,但是也感覺出那種脫氣勢。葉風摸了摸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