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不由自主地迎合上去。紫川康介立時得到鼓勵,悶哼一聲,開始了最原始的動作。
一時間,艙內春色連連。
良久,**初歇。
在戰場上。麗莎見到過男人的狂暴一面,每次遇到強敵,彷彿都要將對方撕碎一般,宛如一頭飢餓難耐的野獸。可是在男女之事上則是沒有那種感覺。
但是這次。她卻深深體會到了“野獸”一詞的含義。艱難地側過身,清理著身下的汙跡,面面上的紅暈久久還未曾褪去。過後的餘韻讓她地身體都些吃不消,可是這種滿足感卻是讓她神往也是期望已久的。不單是生理上。更是心理上的。沒有愛的性永遠不可能達到這種程度,至少麗莎是如此認為地。
如果這時候能夠再有一個溫暖的懷抱或者是幾句溫柔體貼的情話,就算死也無憾了。然而,完事之後的紫川康介並沒有那種表示。
呼吸聲已經漸漸趨於平穩。披上衣服地紫川康介在女人額頭上重重吻了一下,“我會讓你成為紫川家族有史以來的第一個外族女主人。”
麗莎歪著頭,陷入思考之中。不多時眼眶中已經充滿了晶瑩液滴。從見到這個男人的第一面時。自己所想要得到的不就是這個承諾嗎?先前地時候。並不瞭解刀鋒的第一戰士石井的真實身份,待得知曉其是世界三大黑幫之一地紫川家族繼承者時。最初地理想早已放棄。
無法想象自己地身份如何能夠進入對於種族限定很嚴的級家族,因此也把成為紫川康介妻子地想法下降至情人。只求對方偶爾能抽出時間到g國看望自己一回就心滿意足了,而今突然得到對方的保。:之情溢於言表。大腦竟然一時短路,說不出一句話來。
留下流淚呆的女人,紫川康介轉身出了船艙。
田剛信長依然立於甲板之上,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麼,腳步聲打斷了他的思路,看清來人是少主後,嘴角微微一,若有若無地問道:“這次忍殺組的巨大損失你打算如何向家主解釋?”
忍殺組對紫川家族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區區二十人擔負起保護整個家族的職責。除非有重大任務或者關係到整個家族的存亡,他們才會出動,別說是一次死掉六個,就是重傷一個,也是很大的損失了,家主絕對不會輕易饒恕這次任務的負責人,也就是紫川康介。紫川的一貫作風就是絕對不會因為身份而賞罰不同,少主,唯一的繼承者也不例外。
“不解釋。”紫川康介遠沒有對方的緊張感覺,很是隨意道,彷彿根本沒有把此事放在心上,遠眺著一望無際的大海,任由溼冷的風吹打著身體面龐。
田剛信長眼神中顯露著不可思議,少主比起一般人冷靜許多不假,可也到不了這種程度,難不成他會天真地認為家主會顧及親情或者是他唯一繼承人的身份而從輕處罰?那就大錯特錯了,一個可以殺掉同胞兄弟上位的強者就算有感情,也不會影響到大事的決斷上,這次損失了忍殺組近三分之一的力量,相當於拆掉了紫川家族這座城堡的半面城牆,主人能不了了之嗎?顯然不可能。
“你覺得能夠矇混過去嗎?”田剛信長不由懷疑道。靜待對方給出答案。
“當然不可能矇混過去。”紫川康介難得地呵呵笑了起來,旋即眼神露出一抹堅毅之色,“我根本就沒打算矇混。你認為如果我一句話不說,你的家主會是什麼表現,取消我的繼承人資格還是殺掉我以儆效尤?”
田剛信長皺了皺眉頭,不知道少主為何忽然有了這樣的想法,當真是琢磨不透,不過仍是認真道:“我想還至於那樣。家主很謹慎,在沒有找到新任繼承者的情況還不會對你怎麼樣的。就算懲罰也暫且不會剝奪你的少主資格,更不會威脅到你的性命。”
“哦?”紫川康介猛地抬起頭,嘴角微微翹起,“也就是說光是忍殺組的事情還不足以讓他怒嗎?那麼,我就把麗莎帶他面前,告訴他這就是我的妻子。”
“你瘋了嗎?”就算再冷靜,田剛信長還是忍不住驚撥出口,思忖起少主的用意,片刻後搖搖頭道:“你這是在挑釁家主的尊嚴,後果是不可想象的,我勸少主還是儘早放棄此種想法。”
“第一強者也有害怕的時候嗎?”紫川康介輕哼了一聲,“我就要是想要挑戰那老頭子的尊嚴,那又如何?”
“自取滅亡。”田剛信長由牙縫中擠出了這四個字,隨之目不轉睛地盯著紫川康介的眼睛,試圖從所謂心靈窗戶中看出他的最終想法。少主歷練歸來,給人的印象就是陰冷沉靜,喜怒不形於色,難道女人真得能擊垮一個潛在的絕世強者嗎?現在已經不得不把他變化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