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還有一個很漂亮的伴娘。”
葉風點點頭,目送6子紅離開會場。
就在他轉回頭時,一張美麗的女人面龐出現在他面前,是簫曉。只是如今的簫曉再也不是當初的學生妹,不單是打扮,還有氣質。
葉風愣一愣,隨即緩過神來,“聽說你現在是天元集團的總裁了,恭喜你。”
曉望著男人,淡淡答道:“我在g國學了兩年企業管理,回來後就在天元集團工作,簫雨姐姐上個月辭職,所以成為了天元集團總裁,或者說是簫雨姐姐讓給我的,否則我不會到現在的位子。”
葉風第一次從簫曉臉上看到一種成熟的感覺,心中不免有了絲安慰,自己對這個小姑娘總覺虧欠一些,如今看她成熟很多,自己也算是安心了,不禁鼓勵道:“如果你沒有勝任總裁的能力,是不會坐到現在位子上的,努力爭取總會有結果的。”
“可惜有的時候努力爭取換來的並不是好結果。”簫曉話中若有所指,旋即又是釋然地笑了笑道:“不過總歸還是要去努力爭取的,每個人都有一個屬於自己的目標不是嗎?比如簫雨姐姐,她可以放棄億萬財產的繼承權,去做一個拳手,在外人看來,這是瘋子的做法,但是我並不這樣認為,我理解她。其實,你也是這樣,明明知道不可能,卻還是一直在堅持。”
葉風勉強笑了笑道:“你不是也說,你理解嗎?”
簫曉露出個笑意,“是,因為我也在堅持自己的目標,雖然幾乎沒有實現的可能。對了,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可以。”
“如果你等的人一直不出現,十年後,二十年後,你會選擇放棄嗎?”
葉風沒有思考,似乎是出於本能,靜靜答道:“不會。”
“我明白了。”簫曉笑了,而且笑得很輕鬆,就像三年前他住在葉風公寓時,那種毫無顧忌的笑意,良久之後她眨了眨眼睛,臉上多了一絲俏皮,似乎又恢復了原來的可愛模樣。“我在g國讀書時,一位老師告訴我說,毫無希望的堅持是無價值的,而我現在是一個商人,我很關心我的回報,所以有時候我會選擇放棄。”
葉風會意,同樣輕鬆地笑了。
婚禮屬於中西結合,儘管一對新人穿著西裝禮服,但卻並沒有神父出現。鍾新民是整場司儀,他也充分揮了搞笑本色。現場氣氛被他弄得非常熱烈,或許別的司儀會在意代表婚禮男女雙方的兩位上將,但是鍾新民卻不會,畢竟在大院長大,有個上將爺爺,雖與李振不算熟絡,卻也見過,至於葉成籌,兩家關係更是沒的說,所以**時,他竟然拿兩位老人開起了玩笑,讓某些不知他身份的人為他捏了一把汗。
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才算禮成。接下來便是酒席了,葉風與鍾新民獨自選了個角落一桌,就他們兩個,幾年沒見,三兒已有些福,看來婚後生活
錯。
“哥,我結婚時你沒有回來,這杯酒是不是該喝?”還未等葉風坐好,鍾新民便勸起酒來。
葉風笑了笑道:“好,我向你賠罪。”說完,一口氣將酒乾掉,在R國他很喝酒。而那裡的白酒也很少。
新民也是一臉豪氣,自己灌了一杯。不過他的酒量差些,一杯下去忍不住咳嗽了兩聲。
“慢點,”葉風一旁勸道。
鍾新民卻似乎是來了感情,“哥,人生這玩意兒就是坎坎坷坷,不如意的時候多,不過咱兄弟不是有什麼是過不去的?有時候該放也得放……”
“你想說什麼?”葉風很瞭解這位小,裝醉說實話是他的拿手好戲。
鍾新民尷尬地笑了聲,小心翼翼道:“哥,我知道你對嫂子的感情,不過這麼總找下去也不是個事兒,是不是……”
“我爺爺叫你說的吧?”葉風打斷道。他清楚鍾新民的性格,自己做什麼事,他從來都是無條件支援的。
“是……”鍾新民沒料到被葉風識破,立時補救道:“不過,我覺得老爺子說得也有道理,你看……”
“不用說了。
喝酒。”葉風拿起一杯酒猛地灌下。
鍾新民無奈地搖搖頭,也不好再說,亦是自斟自飲。
“兩個大男人喝酒怎麼這麼斯文。”就在兩人都是不言語時,桌邊多了靚麗的身影,只是這形象與那說話的口氣不太搭配。
鍾新民最先起身,他今生有兩個最怕的人,一個是葉風,一個便是這母老虎,想當初到T市混了一段+騰死,至今仍記憶猶新,忙拉過一把椅子,賠笑道:“段局,您今天這身衣服真漂亮。我來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