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殺手的職業素養決定了他不可能在得到機會後還喊一二三或者讓臨死之人留些遺言。多一刻的耽擱,就多一刻的危險,雖然這裡的人還不足以對他構成威脅,但也儘早解決掉殷中華,斷了其餘追隨者的最後希望。
樹倒猢猻散,一旦殷中華斃命,華海幫也就是名存實亡,那個二號人物阿彪無論是手段還是魄力都要遜上不止一籌,投向冷風堂只是時間問題。
就在殷中華感受到死神已然朝自己招手時,一聲緩慢而略帶懶散的低呼救下了他的性命。
“他現在還不能死”葉存志悠然站起身軀,在葉風下手的最後一刻提醒道。倒不是同情那位華哥,也不是認為他罪不至死。蓋因華海幫人數眾多,一旦群龍無,必將引起騷亂。如若殃及到無辜,那反而成了自己地罪過。
緩步到了那個已經嚇得癱軟在椅子上的男子面前,伸手挪開這把匕,俯身貼到殷中華的耳邊,“我可以留你一條性命,但是你和你地兄弟都要歸到我們冷風堂名下,聽清楚了嗎?”
殷中華身體猛然一縮,勉強用單臂撐起身子,曾幾何時,他也幻想過以同樣的姿態去俯視不可一世的虎哥。卻沒有想到如今那個被俯視的人竟是自己。
強忍住身體的傷痛,才顫聲開口道:“好,好,我,我答應你。”
在生命面前。一切的權勢地位金錢財產都是那麼蒼白無力,他也想同時擁有那些世人夢寐以求東西,一統T市黑道。不放棄,心底最深處的那絲僥倖也是在暗暗告訴他,一旦有命出去,定要重整旗鼓,殺將回來,在他看來,承諾與保證從來都是為了被破壞而存在的。
同樣的,誠信一物在葉存志看來也是一文不值。
“殷中華,你是不是想等傷好之後再召集所有的力量滅掉冷風堂?”葉存志身軀猛然直起,冷笑道:“如果那樣地話。我很樂意奉陪,不過在此之前我好想讓你先看看冷風堂的實力,也好作為報復的參考。”
飽含深意的掃視一眼旁邊站定的保鏢韓龍。靜待他地動作。
心領神會下,韓龍頓是精神一振。早就抑制不住心底的**,亟待一幫弟子的表現,現在終於得了機會。
稍稍後退兩步,原地旋轉一圈,掃視著那幫苦練了兩個月地小混混,高聲命令道:“第一隊,放下手中武器,徒手進攻。目標——會場中所有非冷風堂的人,坐著的那幾個就免了。”
剎那間,自窗戶,側門湧進近百人,早先手中的那些鋼管,砍刀俱都扔到了地上,似是猛獸看到獵物般衝入敵方陣營之中,壓抑了兩個月終於得了洩的機會,本就不俗的實力更是在心理作用的推動下又提上一個檔次。
而另外沒有輪到的第二隊,第三隊卻都是扼腕嘆息,情知這幫兄弟上去一波攻擊,對方那三百來人也就都趴下了,即便在讓自己上去,卻沒了什麼樂趣,暴扁群毆倒在地上毫無還手之力的對手是他們以前最喜歡做的事情,但是經過兩月地訓練,他們卻喜歡上了單挑或者一人挑一群的感覺。
僅僅幾分鐘,戰鬥就已經結束,在數量上,華海幫一邊佔據著絕對的優勢,三百打一百,任誰想,也不會落敗,卻
瞬間卻大半地人都被稀裡糊塗打倒在地,痛苦地呻吟
這本就是不在同一數量級上的戰鬥,就如狼入羊群,根本就沒受到多少抵抗,而反擊更是可以忽略不計,直到華海幫一個似是頭目而且身手矯健地壯漢被兩人圍攻擊倒不能站起時,冷風堂第一隊的一幫牲口才意猶未盡地走出戰圈,回到原來的位置。
包括殷中華在內,所有幫派的老大均是驚駭到不能聲,今日帶來的可都是精英,在人數佔優情況下還是落敗,唯一的解釋就是冷風堂的打手團太強大了。
在既定的印象中,冷風堂不過是個只會偷襲砸場子的流氓幫派,卻沒想到竟然還有著這樣一股讓人懼怕甚至是毛骨悚然的強大勢力。而且剛才那不過才是三分之一左右,一旦都上來,自己這點人估計沒有連一分鐘都堅持不了。
表演完畢,葉存志微微一笑,又到了殷中華面前,眼神玩味道:“華哥,不知道你對我這幫小弟的身手怎麼看,是不是還有什麼可以改進,進步的地方,不妨說出來。”
“很好,很好。”殷中華單手擦著不知因疼痛還是懼怕而留下的冷汗,小聲敷衍著,耳中卻盡是到底小弟的呻吟聲,這樣的結果是他從來沒有料到的,平日裡只會打家劫舍,敲詐勒索的小混混竟然會變成可與特種兵比肩的金牌打手,實在是不可想象。
“你是不是覺得這也沒什麼,再好的身手也敵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