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何時何地,那個女人總會出現這樣那樣的狀況,需要別人為其處理後續事宜,而自己便是這別人中的一個。
“我沒出事,是你出事了,好了。電話裡說不清,我去找你,呆在那裡別動。”段冰狠勁叮囑了幾句便結束通話電話,根本沒有給何惜鳳再次詢問具體情況的機會。讓辦公室中的女人有些莫名其妙,不過想想過往的段冰的光輝事蹟,也沒有放在心上,那是一個喜歡把簡單搞複雜,再把複雜搞簡單地女人,誰也猜不出她下一步會有什麼樣的非人舉動。
斷線的“嘟嘟”聲在耳畔響了很久,何惜鳳才緩緩放下手中的電話,又回到未接電話前地思考狀態中。
不到十分鐘,辦公室的門便被砰地一聲撞開。一身黑色皮衣的段冰風風火火地跑了進來。未等何惜鳳問話便表情嚴肅道:“葉風和冷月週末就要結婚了,你知道嗎?”
何惜鳳微微一愣,她需要時間去消化這個有些難以下嚥的訊息,足足十秒鐘,她才把目光從與對方的對視中撤回,不以為意道:“是嗎?看來我得去挑選個貴重禮物送給他們。你知道,這幾個月來葉風幫了我和香榭軒很多,我怎麼也要……”
“你看著我的眼睛說!”段冰對葉風印象極差,這點毋庸置疑,但是相較於好朋友的終身幸福,私人恩怨完全可以丟到一邊。既然無法改變,便要試著接受。在經過最初那段時間的勸說無果,她已經放棄在何惜鳳揭露男人的醜惡嘴臉,雖然自己沒有任何感情經歷,可在好朋友地心思她卻可以輕易猜透。
上推幾個月的時間。何惜鳳從來不會一個男人名字時常掛在嘴邊,從來不會為一個男人說那麼多好話,從來沒有……總之,那時的何惜鳳就如段冰一樣,對於任何男人都是不屑一顧,絕對不會有越工作的深一層關係。
然而,葉風的出現了毀掉一
就算是十來歲還沒進入青春期的小孩子只要細心觀察。也會看出何惜鳳對葉風已經遠遠不是上司或是朋友那麼簡單。
何惜鳳依舊低著頭。好像是在辦公桌下地抽屜中尋找著什麼,掩藏下的眼神則是流露出一絲苦澀無奈。許久過去。都沒有決定該把哪疊檔案拿出,那些東西本就不是她的目標,僅是為了避免不知所措的尷尬。
“你是怎麼知道的?”最終,何惜鳳深吸了一口氣,放棄了無謂的掩飾,緩緩抬起頭問道。的確,自己對段冰根本毫無秘密可言。雖然從始至終都在極力地否定,可仍是逃不過對方的眼睛。
“葉風他爸給我爸打的電話,我在旁邊聽得清清楚楚。”段冰這時候才拉過椅子在辦公桌的另一邊坐下。對於她來說,這絕對是個意外,蓋因自從回到都,除了晚上在家裡玩玩遊戲之外白天很少呆在家裡,今天下午本來約好與原來地朋友一起購物,不料對方臨時有事,實在想不起做什麼才在家裡睡覺,偶然間才從老爸的電話中得到這個訊息,按照葉存志的意思,連自己也在婚禮被邀賓客之列。
惜鳳不置可否。經歷過太多的人生起伏,她的心早不像當初剛出校園在天元集團時那般脆弱。她曾經冷靜分析過自己與葉風的關係,毫無疑問,那個男人是優秀的,而自己對其也確有好感。然而,還僅是停留在好感階段。
就如一筆生意那樣,一旦確定無法盈利便要當機立斷,適時放棄。何惜鳳不知道這個準則在感情上是否同樣適用,她只能去嘗試。
可惜,人對感情很難做到像對金錢那樣。畢竟前者是稀有資源,不是從哪裡都可以獲得,對於某些人更可以說是唯一地,假如失去,便再無得回地可能。
無疑,這是何惜鳳迄今為止最難下的決定。
“你倒是說話啊!”相較而言,段冰似乎對這件事情更為關心。見何惜鳳不再言語,焦急催促道。
“我能怎麼做呢?”何惜鳳臉上出現了少有地無奈神色,緩緩道:“大鬧婚姻還是把葉風約出來告訴她不要結婚,你還有另外的選擇?你知道,這些事情都是不可能做出來的。”在此之前,她便預見到會有這麼一天,只是沒有想到來得這麼快,以致於是在她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和想到應對策略之前。
很明顯,何惜鳳在感情上並不像在事業上那樣積極主動。一旁的段冰在很早就現了這點,甚至將此作為嘲笑對方的理由。然而真到了關鍵時刻,她再沒有心思像原來那樣開玩笑,鼓動對方和自己一樣終生不嫁。
“如果你不好意思說,我可以幫你。我可以把葉風叫出來,告訴她……”
“不要!”何惜鳳急忙打斷了段冰。她無法面對的不僅是葉風一人,還有葉存志,更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