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邊地動了動。劃過一絲不易覺察地笑意。
他現在要去看看那位弟弟了。
因為躲得還算及時,田剛俊長並沒有傷到要害,只是肩膀處捱了一刀,而脖子上至今還纏著厚厚的紗布。他要慶幸望月千心來的太及時了,否則脖頸上的動脈肯定早被割斷,不會是現在這種僅僅劃破了些許皮肉的下場。
躺在床上養傷對於一個習武好動之人來說簡直是無比的煎熬。所以田剛俊長沒有躺著,而是搬了一把椅子坐在窗前,讓透過窗戶的冷風吹著,感受著這種清醒真實的感覺,很快,一道人影搭到了他受傷的肩膀上。這所莊園中能夠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走至他身後的除了田剛信長不會再有其他人,所以根本用不到回頭。很多時候,在恨的同時他也很佩服自己那位血緣的哥哥,當年能夠那麼絕情,不然也不會有現在的田剛俊長。
“這是我們之間十幾年來第一次這樣說話吧?”
田剛信長率先開口,靜靜地站在田剛俊長身後。自從田剛俊長離開紫川,他們就沒有再見過,直到紫川康介把田剛俊長帶回紫川莊園,即便這段時間朝夕相處,經常見面,他們也沒有怎麼說過話,很多事情,是會記一輩子的。
剛俊長苦笑了一聲,的確,想找現在這樣一個場合是很困難的,這些年他一直想著怎麼能戰勝田剛信長,擺脫曾經的陰影,只不過在回到紫川莊園的這段時間中,他看到了田剛信長的一言一行,似乎感覺到自己之前那種想法僅是一個美好的幻想,無論是性格還是武功,他都不得不承認略遜一籌。
“你還在為十幾年的事耿耿於懷?”田剛信長輕笑了一聲,問道。
“當然。”田剛俊長沒有任何的演示,回答乾脆,有些動情道:“我記得我們小時候的關係並不是現在這樣,每次我被別人欺負,你總會出手,很多時候自己被揍的鼻青臉腫,那才叫做兄弟吧!但是自從各自有了師父,各自習練功夫,分開了三年後,我們就陌生了,甚至連談心都沒有了。”
田剛俊長所說的這些都是實情,曾幾何時,他是把哥哥田剛信長作為偶像的,十五歲前每次有好吃的,他從會想到還有一個哥哥,那時候的生活是很快樂的,兩人時不時的做些壞事然後一起逃跑或者一起承受懲罰。
就在田剛信長十五歲,他十四歲時,他們有了不同的師父,並且被帶到了不同的地方學習,這是紫川家僕後人所必須接受的訓練。三年後,田剛信長的師父因病去世後,他回到了紫川莊園,而他也因為要參加忍殺組的後備考試而回來,這時候兩人的關係就變得異常冷漠,不知道是因為時間的原因還是存在競爭的原因,反正自那時兩個人之間就很難在找到共同話題,而最終關係破裂正是選拔考試的第一輪,田剛信長沒有留情,甚至是可以加重了出手的力道,使得他慘敗,連之後的排名賽都無法參加,至此喪失了進入忍殺組的機會,也正是這次比武后,田剛俊長負氣離家。
回想當初,這並非是誰的錯。只是人在長大的過程中逐漸的自私起來,本性而已。
“你現在還想跟我爭嗎?”田剛信長緩聲問道。他看出田剛俊長正在回憶過去的一些事。
“你應該瞧不起我吧,以我現在的身體根本不足以挑戰你。”
田剛信長搖了搖頭,“或許,你傷好之後,就能取代我了,這個忍殺組的組長我佔了近十年,也該換人做做了,我真的有些累了。好了,你也休息吧!”
未等田剛俊長有所回應,田剛信長便出了房間,忽而現暗處的哨崗,不禁皺了皺眉,揮手將那名忍殺組員叫了過來,問道:“怎麼只有你自己?”
“家主把忍殺組的人幾乎都帶走了,就剩下我們幾個。”
“什麼?”一向冷靜的田剛信長沉聲道,微微思考了一下,揮手讓那組員繼續站崗,之後慢慢轉身靜了靜心神,快步朝自己的房間走去。(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6**m,章節更多,支援作者,支援正版閱讀!)
………【第三百二十四章 再見飛刀】………
離珍尼島兩海里的輪船上可以清楚看到島上衝起的火的威力不容小覷。紫川康介是看著g國國安部那些人將炸藥安放至各處的。只消有人進去,就永遠不會再出來,甚至連屍都不可能找到。
“約翰,該你們清掃戰場了。”
紫川康介很滿意這樣的結果,微笑著望了一眼身邊整裝待的約翰及g國國安部的一班精英,隨即轉身進入船艙。
約翰表情嚴肅,揮手下令,與四十名全部武裝的特種隊員分別上了輪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