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丞昊的時候,亦綰頓時就懵了。
“你這是謀殺親夫,好你個心腸歹毒的女人,我下了飛機就趕著來看你,你倒好,把我暴打了一頓。”姚丞昊一邊理直氣壯地控告著亦綰剛才行為過激的罪行,一邊“咻咻”地疼得是齜牙咧嘴。
“活該,誰叫你進我家也不開燈,我怎麼知道會不會是小偷竊賊呢?再說了,前幾日,隔壁的隔壁那姑娘的電腦還被偷了呢!”亦綰才不肯服輸呢,反正這傢伙有她家的鑰匙已經是司空見慣的事了。雖然亦綰給姚丞昊上藥的時候嘴是硬著的,但是看到他流鼻血的樣子心裡還是疼惜的。
“那我不開燈也是想給你一個surprise啊,對了,你不是早下班了嗎?怎麼到現在才回來?”他的語調忽然變得不輕鬆起來,像個小氣鬼似地醋意漸濃。貌似以前公司就風言風語過公司裡面的哪個男同事對亦綰有好感,時不時要約亦綰出去吃飯。出於一個部門同事之間和革命事業互幫互助的友誼嘛,亦綰也答應去過那麼一兩回,可是剛好碰見姚丞昊,他一聲不吭地就把單給買了,一臉霸道地拉著亦綰就往餐廳的門外走,搞得那個男同事和亦綰每次見面時都尷尬的不得了。為這,亦綰沒少為他的大男子主義而抱怨不已,姚丞昊倒是一臉輕鬆愉悅打理著他的幾盆清香的薄荷,然後理直氣壯地說道,“你沒看見他每次約會你的時候都往你哪看嗎?我這是為你好。”亦綰狠狠地白他一眼,“我的事你管得著嗎?”果然,沒過多久,亦綰才知道那個男同事有猥瑣的前科。
亦綰本來只想給他一句千年不變的“我的事你管得著嗎?”但是後來想了想,還是沒有隱瞞他,“我碰見綺珞了,和她去酒吧喝了幾杯。”她說得輕描淡寫,但是一想到之前發生的種種,心裡忽然就覺得堵得慌。
“綺珞……她最近過得還好嗎?”姚丞昊是和綺珞從小一起長大的,話說他是小屁孩的時候還喜歡過綺珞一陣子,說起來,也有好長時間沒有再見到綺珞了。
“她過得好不好也不是我一個外人可以看出來的,對了,你不是說出差感冒了嗎?現在好點了沒?”亦綰不想再提到和阮家明任何有關的一個人,所以順勢轉移了話題,姚丞昊道也識趣地捧著茶杯喝了一口涼開水,沒再提了。
果然是下了飛機就急匆匆地趕了過來,連行李箱都還沒來得及送回家。亦綰忽然就湊到姚丞昊的白色領口上嗅了嗅,有洗衣粉薰衣草的香味,凜冽的香菸味道,還有清新的薄荷香味。
“你是不是又不刷牙偷了我的綠箭口香糖?”亦綰最喜歡的也是薄荷味的綠箭口香糖,清新的綠色紙質包裝裡是一層銀灰色的錫紙,她喜歡用它們來摺紙鶴,一隻一隻地放在玻璃罐裡,很漂亮。
“那偷沒偷,你親一口不就知道了。”亦綰還沒來得及把身子縮回來姚丞昊就忽然一把吻住了她的唇。淡淡的甜香的味道,還有一絲絲的血腥的味道,呃,估摸著是剛才鼻血沒擦乾淨。
還沒等姚丞昊把舌頭伸出來,亦綰忽然一把就把姚丞昊給推開來,有些小鹿亂撞地嬌嗔道,“流氓。”
但姚丞昊恍似來了興致,不依不饒地將亦綰的整個半邊身子都壓在了身下,笑意深沉地說道,“再流氓也是你未來的夫君,夫妻之間怎麼能叫耍流氓呢?”
“誰跟你是夫妻之間了,沒個正經。”亦綰在他身下也不掙扎,只是白了他一眼,姚丞昊似乎是邪從膽邊生,亦綰的半推半就正好招了他的道,他解開亦綰胸前白色襯衫的口子,一寸一寸地向下滑動著,忽然就停在了亦綰身子的某處,那平坦的小腹在激烈地起伏著,亦綰被她弄得心頭有些癢癢的,忽然想到菲菲之前的有關男女之間一些安全措施的警告,忽然擎開他貼在溫暖的小腹上的手,有些沒好氣地附在他耳畔神秘兮兮地說道,“喂,有沒有帶那個?”
姚丞昊不知道是裝糊塗還是為了省事,只是一臉迷惑地問道,“哪個?”
亦綰更是氣得差點就一腳把姚丞昊給踢到牆上當副畫給貼起來。姚丞昊忽然恍然大悟似地笑道,“那個真沒有,你說我沒事天天帶那玩意放身上幹嘛?亦綰,你就放一百二十四個心,我保證會小心翼翼的,不會出事的!”
這個時候女人信了男人的話,那才真是上了賊船呢,亦綰狠狠地瞥了姚丞昊一眼,二話不說就把他給一腳蹬到地板上去了。其實出差幾天姚丞昊是真的累了,再這麼三番五次地一折騰,他哪有心思跑出超市買什麼杜蕾斯啊,況且他一個大老爺們深更半夜的跑去超市買這玩意多不好意思啊。
姚丞昊雖然嘴巴不討巧,但是腦袋還挺靈光的,他舉雙手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