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偷偷在身後扯了主子的袖角,元喜回過頭示意她不要急。綠竹咬咬唇才收回手。
趙元綺和趙元婉暗下打量著元喜主僕二人之間的小動作,又往那被拿出來的包裹上掃去。
那邊陳夫人已經開了口,“今日這船是誰當值的?怎麼藏了這些東西?”
有婆子上前來回話,“夫人,船是奴婢帶著人裡外收拾的。怕是靠在池邊的時候誰塞進來的。”
“拿下去吧。”陳夫人到沒有多想,擺了擺手。
陳震軒抿笑道,“都說看到金色的鯉魚是好兆頭,這就找到一個包裹,難不成這裡是財寶?”
一邊吩咐身邊的小廝,“德行,開啟看看裡面是什麼寶,咱們也湊湊趣。”
陳夫人寵愛兒子,笑著搖頭,“不過是個普能的包裹,能有什麼財寶。”
卻也沒有攔著,算是認同了。
德行見此,就上前從莊啟聖的手裡接過包裹,蹲在地上當著眾人的面開啟,只見裡面是女子的衣裙,沒有什麼旁的東西,唯一特別的是這衣裙是溼的。
“咦,這不是二姐姐來的時候穿的衣衫嗎?”趙元婉說完才一副說錯話的樣子,慌亂的捂住嘴。
她的話一起,眾人才往元喜的身上看去,可不真是,此時身上穿的雖然也是淡雅色的衣衫卻與早上來時候穿的不一樣。
眾人只顧著巴結陳夫人,到沒有人注意這個,現在被趙元婉這麼一點,眾人才發現。
所有的目光都落在自己的身上,元喜不為所動,抬眼看向陳震軒,對上他和煦的笑臉,心下冷笑,原來是在這裡等著她呢,只是不知道他們要扯出來的男人又是哪一個。
“這……這是怎麼弄的?二姑娘掉水裡去了?”陳夫人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掃了兒子一眼,雖然不知道兒子這是想做什麼,卻一點也不贊同。
四下裡隱隱有議論聲傳來,馮氏強撐著臉上的笑,“元喜,這是怎麼回事?”
眼睛緊緊的盯著元喜,此時若是不解釋清楚,那可就真說不清了。
受人矚目的元喜一點也不急,款款幾步走上前去,看著地上的衣衫,搖了搖頭,似很惋惜的樣子,才不急不慢的開口,“今日到國公府我跟陳姐姐說怕水,就去了亭子裡坐著,哪知尤蕊過來傳話說夫人們都去了隔壁西邊的院子裡,讓我過去,走出角門,又有小丫頭出來說二嬸子的帕子落到了前院,讓我身邊的丫頭過去幫著取,等我到了西院才發覺裡面沒有人,正覺得奇怪就被人撞到了池子裡,好在離岸邊並不遠,到也沒有事,爬上岸後就見萬蕊暈倒在岸邊,我等了身邊的丫頭回來,讓她去取了衣衫換上就回了前院,到底是在院上做客,不敢多打擾,就讓丫頭把換下來的衣衫送回了馬車裡,卻不知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將事情陳述完,在場的人神色各異。
明顯是有人要算計她,又暗暗後怕,好在人沒有事,不然今日國公府可要貪上事了。
陳夫人心裡後怕,臉色濃重,“竟有這種事,二姑娘放心,我國公府必給你一個交代。”
馮氏也同時到了元喜的身邊,握著她的手,“你這孩子,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怎麼不說,你萬一有個好歹我可怎麼你父母交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元喜搖了搖頭,“二嬸子,我沒事。”
趙元綺半信的站在一旁,想著五丫頭的話,心裡隱隱有了猜測,難不成是二丫頭想賴上莊啟源,後來不成只能將事情瞞下去?
一旁的趙元婉卻隱隱有些擔心,事情沒成,也不知尤蕊會不會將矛頭指到她身上。
人群裡,陳震軒唇角邊閃過嘲諷之色,“尤蕊?可是當初二姑娘送給啟源的丫頭?要說她原理二姑娘身邊的丫頭,怎麼會算計原來的主子?到讓人想不通。”
“啟源,那丫頭到府上沒有好好調教一下規矩?”隨後又問向身邊的莊啟源。
這根本就是在直指主子不好,帶出來的下人也不好,又讓人覺得是舊主舊僕兩人之間為了事情而謀算弄下的圈套。
再想京城裡這陣子裡來的流言,眾人看向元喜的眼神又不同了。
陳夫人見馮氏臉色微沉,瞪向兒子,“既然問題出現在丫頭身上,讓人去把那丫頭找來。”
又吩咐船靠岸,出事這種事情,誰也沒有心情再賞景了。
陳震軒苦笑,“兒子哪能知道那丫頭在哪裡,還是母親讓人去找吧。”
你不知道才怪。
陳夫人不知道兒子搞什麼鬼,可人家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