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裡面坐著的正是陳震軒那一夥人,心裡雖然不明白李習安是怎麼知道他們要算計她的,不過眼下是把這事先解決了,日後再問他也不晚。
“尤蕊,你說是我讓你引你家公子去跨院,當時身前可有外人?”
“並無外人。”尤蕊心下輕視。
就連在場的人都覺得這個問題沒有必要問,有誰幹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情會當著外人的面說。
元喜點點頭,“噢?那就奇怪了,我在亭子上坐著,除了陳府大小姐派了一個丫頭,並沒有外人知道,你一個外府來的丫頭,該在下人呆的院子,又是怎麼直接到亭子裡找我的?”
問完,元喜抬頭問向上面坐著的陳夫人,“夫人,不知國公府是不是有外府下人在府裡亂逛的規矩?”
陳夫人被問的沒臉,國公府又不是寺廟,哪裡容人亂竄,“國公府自是沒有這個的規矩。”
元喜抿嘴一笑,“那這就怪了,這丫頭又是怎麼知道我在亭子裡的?陳府的大姑娘派的丫頭一直在,是知道我和我的丫頭一直在亭子上沒有動過,既不是我們主動找來的人,人又是怎麼主動送上門的?”
隨後厲色看向尤蕊,尤蕊心虛的低下頭,“姑娘,奴婢知道沒有把你的事情辦成,沒有引來我家公子,你心裡怨奴婢,可是一奴不能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