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得逞。”綠竹就掙脫著往車上撞。
兩個婆子奮進全身的力氣硬把綠竹給壓了下去,只差把人按到馬車上了,又折騰出一身的汗來,多有不滿的看向安蘭。
二姑娘這副樣子下去。趙府定會被人恥笑,夫人那裡回府也交不了差,安蘭更逃不掉責任,一狠心,安蘭也無法,揚手對著綠竹的臉就狠狠的打了過去。
兩個巴掌鉚足勁打過去,啪啪的聲音落後。把兩個婆子都嚇了一跳,暗想安蘭這丫頭果然心狠,看看綠竹這丫頭,巴掌過後兩邊的臉瞬間就腫了起來,可見是下了足勁的。
“你這奴婢,不知勸主子。還在這裡鼓動主子,待我稟了夫人,將你發賣了。”安蘭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迎面突來的兩巴掌打斷。
臉上火辣辣的,她想過二姑娘會動手。可真正捱了這兩巴掌的時候,竟也沒有料到這般的痛,心下卻鬆了口氣,不管怎麼樣,在夫人那裡是有交代了。
“姑娘,奴婢怎麼樣都沒事,你別在為奴婢委屈了自己。”綠竹紅著眼睛瞪著安蘭,“呸,下作的小賤**人,我可不是府裡買來的,要賣也由不得你們夫人賣。”
“奴婢知道姑娘心中有氣,可夫人交代奴婢,奴婢不敢不做,二姑娘也不要為難奴婢,先讓奴婢幫著梳妝吧,也省著綠竹妹妹受苦。”安蘭低頭咬著唇,一邊開啟梳妝盒,一邊吩咐馬車裡的兩個婆子,“夫人讓交給你們的差事你們也看著辦,若辦不好了,不單是我挨罰 ;,你們也逃不掉。”
意思很明顯,讓兩人幫著用綠竹拿捏住不聽話的二姑娘。
兩人彼此交換了個眼神,心知安蘭說的沒有錯,這下按著綠竹的手又得了幾分。
這時,只聽馬車裡傳出一聲嬌笑聲,抬頭看去竟然是二姑娘,雜亂的髮髻,青腫的臉,這一笑卻讓人覺得滲的慌,然後就見二姑娘手一抬,對著安蘭的臉又狠狠的甩了兩個巴掌。
“我雖不大,可活了這十五年,也沒得見被個下人威脅過,今兒可開了眼,果然二嬸子身邊人才輩出,不過我就有這個勁,就喜歡擰著來。”元喜打完安蘭,用手扶起她的下巴,看著她的臉,嘴角邊銜起一抹冰冷,“你說我在你這張臉上做副畫好不好?”
安蘭的身子就是一抖,面上強忍著懼意硬氣道,“奴婢只是個下人,姑娘是主子,主子想要了奴婢的命,奴婢也只能聽之任之。”
“好,我最喜歡你這種聽話的奴才。”元喜從頭上拔下一隻釵,似在解釋又似在喃喃自語,“這釵可是磨過的,就是以備不時之需用到,今兒可有用到的地方了。”
嬌笑一聲,元喜一手抬著安蘭的下巴,讓她的臉能正對著自己,一隻手拿釵在安蘭的臉上慢慢的滑動,釵上帶著的涼意在臉上留下一道道的觸感,安蘭嚇得都忘記了呼吸。
一張臉對一個女子來說有多重要,不言而喻,安蘭現在後悔了,後悔小瞧了眼前的二姑娘,這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更不要說毀掉 ;她一個下人的臉了。
“喲,這怎麼哭了?看來剛剛的話是口是心非啊。”元喜又笑了起來,問向綠竹,“你說這畫是畫還是不畫呢?”
綠竹身子半跪頭被按著貼著馬車上的毯子,臉腫漲著,扯開嘴角一笑,都看不到了眼睛,“姑娘在西北的時候畫的王八最好,既然安蘭這麼盡心的當一個奴才,我看姑娘不如賞她一張王八的畫相。”
元喜就喜歡綠竹這股勁,臉上的笑又濃了幾分,“說的不錯,在王八的尾巴上再畫個蝴蝶結,淵哥養的那隻小王八的尾巴上可不就有條粉色的小蝴蝶結,只是這也沒有顏料,怕是畫不出粉色來。”
“這還不簡單,姑娘把那皮都撥下去,露出來的肉不就是粉色的。”綠竹惡狠狠的道。
元喜心知綠竹這是恨急了安蘭。
可這丫頭也是個古靈精怪的,配合的很好,看看安蘭此時顫抖的身子和慘白沒有血色的臉,再看看那兩個嚇傻了的婆子,心裡就有了份快意。
“這個主意好,看安蘭這細皮嫩肉的,肉一定很粉。”元喜手上的釵重了幾分,臉上微微傳來的刺痛,嚇得安蘭尖叫出聲。
在大街上,馬車裡傳出女人的尖叫聲,街道兩邊的人都嚇一跳,就是外面趕車的人也嚇到了,坐在前面馬車裡的馮氏三人自然也聽到了。
“二嫂,要不要停下來看看?”包氏有些擔心。
馮氏閉著眼睛養神,衣袖下的手卻緊握成拳,滿腔的怒火,聲音卻淡淡的,“不必,定是二丫頭又在鬧了。”
裡面有兩個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