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不善,我多叫些人到屋裡來,也省著她弄出什麼醃作的事情來。”
“一切就按母親的安排。”得到女兒的回應,莫氏馬上讓忍冬叫了幾個婆子和下人都到屋裡來侯著。
等許晴帶著彩七走進來的時候,看到一屋子裡人,步子微微一頓,平定下心才大步的走了進來,“見過夫人,見過太子妃。”
“表姑娘起來吧,你能到府上來,就叫我表嫂吧,莫再叫太子妃也顯得太外道了。”元喜笑著開口,一邊吩咐下人。“還不扶表姑娘坐下。”
這時綠竹站出來走過去引了許晴坐下,又有小丫頭上了茶。
莫氏摸著肚子,“到讓你笑話了。我這如今有身孕,又不能多走動。到沒有迎出去。”
“伯母見外了,到是我冒然就到府上來,打擾了。”許晴咬著唇,那樣子膽小又讓人心疼。
莫氏微微不喜歡,卻沒有在多說什麼。
場面冷了下來,許晴忙道,“聽說伯母病了,表嫂回來侍疾。我一時心急,就到府上來了,表嫂不要見意才是。”
“哪裡,來者便是客,到是聽下人說表妹只帶著一個下人過來,太子那邊可知道?京城現在雖然已安穩,可以表妹現在的身孕,這樣一個人帶著下人出來總是不安全的,太子可在府中?沒有護衛護送表妹出來嗎?”元喜不會理她看過來的眼神,全當看不到她的焦急之意。“眼下雖然天氣已轉暖了,可是妹妹的身子弱,穿的這樣單薄出來。總是不好,太子那知道了也會心疼。眼下朝中事多,表妹為了太子著想,也要照顧好自己的身子才是。不到妹妹身邊的這個丫頭看著到是眼熟,似以前在銅川的時候,是王妃身邊的。”
“母親覺得呢?”元喜又轉頭問向莫氏。
莫氏嗔道,“現在該說是皇后呢,別人記不得這些,你可是皇家的媳婦。連這個都出毛病,不要外人說你。我這裡也是容不得的。”
元喜抿嘴笑了起來,“看母親說的。女兒也不過是剛剛想到以前的事情就忘記了,待下次進宮裡問安,自先到皇后那裡認錯,皇后賢惠,也定不會怪女兒。既然母親也看出來了,那女兒就是真的沒有看錯了,這果然是在皇后身邊呆下的女婢,難怪看著面熟呢。”
母女倆個打量著彩七,彩七有些沉不住氣了,可也知道此時上前來說話,要是太子妃一個不高興一定會尋了錯,小的來說訓斥她一頓,往大的說打一頓也是可以的。
若是聰明的,自然聽出元喜母女之間的意思,偏許晴是個沒有心眼的,根本沒有聽出莫氏母女說這個話的意思,甚至還幫著解釋起來,“我能找到表哥,那也是遇到了皇后娘娘的人,這才能尋到親人,那時初到宮中,也不認識人,好在一直有彩七陪在身邊,最後我就讓表哥和皇后娘娘要了彩七到身邊服侍。”
“原來如此。”元喜點點頭,看向彩七,“太子信任你,能把你要了到表姑娘身邊服侍,你要惜福才是,記住自己該守的本份,也記住誰才是你的主子,你心有皇后本該有的,若是在表姑娘身後,又想去皇后的身邊露臉,這種二面三刀的下人,在哪邊也不會讓人喜歡,你可明白了?”
元喜不用想,此時也猜到了許晴為何能到府上來,想來是受了這個下人挑撥吧。
彩七忙上前來,“奴婢謹記太子妃教導。”
許晴的面色不好,自己的人卻讓別人訓教,這也是在打她的臉,“表嫂大可放心,彩七是個好的,萬不是那種下人,這個我可以保證。”
元喜點點頭,“如此便好。”
卻也沒有再多說。
先前許晴還有些不好意思開口,現在自己的下人被訓,也不在意了,直接就開口道,“表嫂與表哥才剛剛大婚就回孃家來,是不是我做錯了,而惹了表嫂不高興?大婚那日我在趕到府上的時候被馬車撞了,並沒有讓人告訴表哥,也不知道是哪個奴才告訴了表哥,這才讓表嫂誤會了,今日我上門來,就是想跟著表嫂解釋清楚的,莫因為我的事情,而傷了表哥與表嫂之意的情份才是,那樣我便是罪人了。”
“原來是這事,到是讓表妹多跑一回了,想來表妹是誤會了,家母身子不妥父親又在外面,放不下母親一個人,我這才和太子說了回孃家的,並沒有因為旁的事情而與太子吵架,看不出來表妹整日裡在府裡待著,竟也聽到了外面的那些流言蜚語,等得了空我得和太子說一下,要管管府裡的下人才是,太子府不比別的地方,那是代表著皇家的,一舉一動都關乎著皇家的顏面。”元喜不多說那個,直接把事情轉到了府上的管教上面,“太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