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囑一番。
趙玉樊像被霜打了的茄子,整個人垂頭喪氣的去了文府,只可惜文府根本沒有讓他進去,趙玉樊又羞又惱,可想到母親的話,只能跪到了文府的大門外面。
平日裡的富家公子,今日落迫到要跪在外面的下場,趙玉樊緊握著拳頭,心下卻又是把文慧給恨了個徹底,只想著等把人接回府後,再慢慢的收拾她。
趙玉樊這樣一跪,原本不想搭理他的文家,現在卻不能不管了,不然在外人眼裡看來,到也覺得文府太欺人,更何況一個男子做到這般,有再大的錯也抵了,夫妻二人也不過是打架,更沒有別的大事。
文老爺心底不甘,也沒有辦法,直接讓妻子將女兒打發回去,文慧那邊還不想回去,可看著母親犀利的目光,不敢多說了,只能帶著丫頭出了府,掃了一眼趙玉樊,先行上了馬車,按往長來說趙玉樊多是等著被人扶起,此時也知道這樣行不通,看到人出來,自己從地上爬了起來,上了馬車,與文慧一個裡一個外,兩人才回了府。
到了府裡之後,趙玉樊先怒氣的下了馬車,直接去了後院,文慧原還等著他跟自己低頭,看他這副樣子,心裡越發的委屈。
“馬車調頭,咱們迴文府。”
“姑娘,回來的時候夫人交代,讓奴婢勸著姑娘點,萬不能因一點小事就鬧得回府,到時讓人說姑娘任性。”鳳丫在一旁勸著,“奴婢看著老爺也只是在氣頭上,到底是個男子,為了求姑娘回來,都跪在了府門外面,眼下親王府那邊正是用人之際,老爺卻這樣的做,自然是被他人看不起的,怕是到時連壯途都要受影響了。”
“他受影響了還能怨到我身上不成?我可沒有求著他去下跪,他若真的在乎我,也不會在新婚的時候就給我那樣的侮辱。”文慧早就死了心。
從被趙玉樊動手打的那一刻,她就死心了。
她腦子裡那個溫柔的男子,原來竟是這樣的真面目,幻想破滅了,現實的殘酷讓她也再假裝不起來去哄對方,也知道回府也不過是兩人冷戰罷了,或許這輩子就這樣了。
兩個丫頭看到主子這般,也不敢再多說,扶了人回了正院,只見三個侍妾早早的等在了那裡,見文慧過來,齊上前來見禮。
文慧早就知道趙玉樊有三房侍妾,以前在乎的時候,自然是把三人當成眼中的釘肉中刺,可是現在卻不同了,不在乎那個人了,三房侍妾與她也沒有關係了。
“我向來喜靜,你們日後也不必過來請安,好好把老爺服侍舒服了就行,都下去吧。”不理會三人臉上的錯愕,文慧大步的進了屋子。
三人交換了一個眼神,才往回走。
任她們怎麼想,也沒有料到夫人是個這麼好說話的,甚至一點婢氣也沒有,更沒有立威。
偏人就是這樣,越是這般,才越發的緊張讓她們不敢相信是真的。
趙玉樊那邊知道了文慧的作法,冷笑,“算她知趣。”
只以為文氏是怕了他,才會這樣做。
為了治一治文氏的脾氣,當天晚上趙玉樊去了小妾的房裡,並沒有正房,接連幾天看到文氏都沒有生氣找茬,只以為是把她震住了,心情自然是大好起來。
外面,去親王府回到家裡的各世家,做的事情便是寫信,給自己的門生,這樣一來,眾人也算是投靠到了親王府的門下,一時之間雖然銅川這裡很安靜,卻有風雨欲來之勢的樣子。
連趙府三房的婚事,都在安靜中辦完了,高氏看到大房沒有來人只送了東西過來,也知足了,特別是眼下投奔了親王府,女兒的婚事也不用再擔心了。
半個月後,京城傳來戰報,世子攻下京城,以清君測的名義而奪下了京城,親王府得到訊息之後,第一時間派了鍾毅帶兵去了京城,又叫了趙玉珩到府中議事,趙玉珩卻是三天後才從親王府出來。
莫氏見丈夫一臉的濃色,清退了左右的下人,夫妻兩個坐在屋裡說話,“王爺定下下個月初進京,這還有近二十天的時間,你也讓府裡的人收拾一下東西,咱們與王爺一起進京,這次進京怕是再也不能回來了。其至其他的世家,也一同回到京城。”
趙玉珩的臉上並沒有歡喜之色,“只能江南那邊平定下來,蕃王承認王爺,王爺的大事才算成了,所以此番進京,不知道是福是禍,若有兵敗之日,我也不能背棄王爺,夫人你可想好了?”
“我既嫁了夫君,夫君去如哪裡我便去哪裡。”莫氏淡淡一笑,“東西也好收拾,咱們家東西不多,你也是知道的,這些年要是沒有王爺賞你,咱們家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