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夥聽完胡教授的這句話以後,彼此看著對方,聽的是一塌糊塗,根本聽不懂胡教授在說什麼。過了片刻,二叔又問胡教授說道:“胡教授,我們聽的還是不大明白,這配室到底怎麼回事兒啊?”
胡教授環顧了一下四周說道:“我們現在所處的墓室應該是守衛區域……”接著胡教授就根據自己的判斷像大家講起了這個墓室的情況。
古時候的人非常迷信,尤其這些君王。他們大都相信,自己死後一定還會在另外一個世界稱王。然而要想繼續統治自己的王朝,那手下這些侍奉他的人,還有軍隊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所以肯定會有很多陪葬的人。而目前大夥所處的這間墓室,很可能就是一個守衛的墓室。這裡原本應該有一些陪葬的活人,或者是一些陶俑,為的是墓主人死後,這些軍隊依然為他效力。
之前胡教授在臺子上看到的那個石棺,裡面按道理說一定是一位陪葬的武官。只是那武官的遺骸卻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不見了。而且不光是武官的遺骸不見了,整個墓室裡到目前為止也沒發現一具當年那些陪葬者的屍體,或者是一些陶俑之類的東西。
更讓胡教授奇怪的是,石棺裡本來的屍體不見了,卻多出了一具另一個年代的屍體在裡面,這些問題胡教授一時難以揭開。
不過不管怎樣,雖說這墓室裡留了門,那也不是為了讓後人通行方便而留下的,所以那兩扇石頭門根本就是一道死門,打不開。
聽了胡教授的一番話,大夥也大概瞭解了。此時二叔他們剛剛燃起的希望,就這麼破滅了。既然這門打不開,也不能留在古墓裡,這要想辦法也是回旅館大家一起商量。
二叔一臉無奈的對大夥說道:“既然我們現在沒辦法開啟這道大門,那我們就先回去吧!”說罷,大夥彼此看著對方,很不情願的跟著二叔就往回走。
這柳冠群邊走邊抱怨著,“哎,這座破墓室,害得我們白跑了好幾趟了。”大夥任由柳冠群在那裡嘟嘟囔囔的,也沒人理會他。
話說幾個人穿過了臺子,眼看著都快走到進到墓室的那個門口的時候,忽然聽到臺子後面的方向傳來一陣轟隆隆的響聲,那聲音非常的大,雖然距離那裡已經有一段距離了,可那聲音依舊非常的清晰,聽起來就像石頭在挪動的聲音。
幾人聽見這聲音後,下意識的向後看了看,可這墓室裡烏漆墨黑的,就是打著手電筒也看不了多遠。
“侯爺,這聲音怎麼像是從石頭門那裡傳來的呢?”柳冠群問道。
二叔聽罷點了點頭,“應該就是石頭門那邊傳來的。”
幾個人見狀,剛要往回返,這時候老肥突然在一旁說道:“二叔,不對啊!胡教授他們呢?”
聽了老肥這麼一說,大夥才發現,原來他們剛才過來的時候,那胡教授居然沒有跟著過來。聽了胡教授那番話,大夥都挺受打擊的,所以回來的時候基本上都是垂頭喪氣的,誰也沒注意到胡教授他們沒有跟著一起回來的事兒。
這時候,二叔才恍然大悟,自言自語的說道:“糟了,我們上當了。原來這個胡教授壓根就沒想過要帶著我們進古墓。他只不過是利用我們對付行屍而已。”
老五聽罷,一拍大腿急忙對二叔說道:“那白酒還在他們三個身上呢。”
“什麼?白酒不是一直在你身上嗎?”老肥聽罷,焦急的問道。
“剛才他們從臺子上下來,柳爺用完以後,就把白酒給他們了,之後他們一直就沒給我。我當時也是一時疏忽,根本沒想到會有這麼一茬。”老五有些內疚的說道。
二叔見狀說道:“算了算了,拿走就拿走了吧,我們趕緊過去看看什麼情況。”說罷,二叔帶著大夥急忙奔著石頭門的方向走去。
等到了石頭門這裡,二叔走下臺階,發現石頭門依舊是禁閉著的。不過那石頭門下面的地上,明顯和剛剛不一樣,有滑動過的痕跡。
二叔用力推了推這個石頭門,但這石頭門紋絲不動,根本推不開,可胡教授他們三個又是怎麼開啟的這個門呢?二叔此時又陷入了沉思。
這時候,柳冠群在一旁一臉的埋怨,罵罵咧咧的說道:“我們一開始就不應該幫這個胡教授,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他就是個大騙子。千萬別讓我再遇見他,如果再讓我遇見他,我一定將他的腿打斷。”柳冠群越說越氣,對著腳邊上的一塊石頭就狠狠的踢了一腳。
再說二叔看了一眼柳冠群,也是無奈的搖搖頭,心想都這麼大歲數了,這性格依然還是那麼的不沉穩。
正當大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