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罷點了點頭,“哎,好吧。那我就尊敬不如從命了。”說罷,柳冠群看著二叔接著說道:“不知侯爺您……”
“咳!有柳爺在,老弟還有什麼好怕的。去!”二叔笑著說道。
過了沒兩天,二叔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一行人等跟著李文忠就出發了。這些人走走停停,大約得有七八天的時間,到了一個荒涼的小鎮子上停了下來。
這個小鎮子看著比較破舊,寬寬的街道,看著卻十分的冷清。路上坑坑窪窪的,甚至都看不到汽車輪胎的印子,半天也不見一個人影,感覺就像一個鬼鎮一樣。
李文忠將車停在一個旅店門前,大夥下了車,眼前這個旅店從外表上看十分的破舊,一個三層的小樓,可以說是這個鎮子的標誌性建築了。
一扇破門的旁邊豎著個牌子,上面用油漆寫著一行字,“淮陽門旅館”。
李文忠回頭看了一眼大夥,“我們的目的地到了。”說罷,帶著大夥走進了這家旅館。
這旅館的環境很一般,一進屋,感覺比想象中的要寬敞很多,裡面大約有十多張桌子,不過這些桌椅看上去有些年頭了,全部都是暗紅色,感覺就像古董一樣。其中一個靠近門口的桌子旁,一個姑娘側趴在上面應該是睡著了,這麼多人進來,她一點反應也沒有。而其餘的桌子都是空的,一個客人也沒有。
在門口的右側是一個櫃檯,櫃檯裡面一個胖胖的中年婦女趴在櫃檯上面,估計也是睡著了。
老肥見狀小聲對著旁邊的侯斌嘀咕著:“這到底是旅館哪還是義莊啊?”
不想這一句話被二叔聽到了,二叔偷偷的用手碰了一下老肥,示意他不要亂說。
李文忠上前用手輕輕的敲了敲櫃檯,那女人聞聲抬起了頭。
這女人看上去年紀大約四十多歲左右,體型略胖,眼睛很大。一看眼前這麼多人,愣了一下,本來還迷迷糊糊的,馬上精神了起來,笑著問道:“喲,各位是要住宿嗎?”
“是的,想要幾個房間,還有嗎?”李文忠問道。
這女人看了看後面的這一群人,一臉堆笑的說道:“有,有,有。”這女人說罷,對著趴在桌子上的那個姑娘喊道:“秀,別睡了。快點帶客人去看房間了。”
那姑娘揉揉眼睛,懶洋洋的伸個懶腰,一看眼前這麼多人,也愣了一下,這時候,那女人馬上對她大聲說道:“還不快點,磨蹭什麼呢?”
隨後,姑娘帶著大夥上了二樓。
要說這房間可真是夠簡陋的,不過話說回來了,這麼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也就這個條件了。
李文忠將二叔和劉冠群兩夥人安排好後,和他們約定一個月後在這間旅館見面。李文忠走後,二叔和劉冠群就商量著下一步該怎麼辦,這人生地不熟的,還要找將軍嶺,雖說範圍縮小了,可連個大致的方向也沒有。
話說第二天,二叔和劉冠群在一樓吃飯,聊了半天也沒研究明白這第一步到底要怎麼走。這裡的地形很複雜,不是山就是溝。說的誇張點兒,這出了門都怕走丟了,找不回來。
正當兩人一籌莫展的時候,劉冠群突然看到那個女人了,也就是這家旅館的老闆娘,在櫃檯裡坐著。劉冠群突然眼睛一亮,朝著老闆娘喊了一聲,“誒,我說老妹子,要是不忙,能過來陪我們聊會兒嗎?”
柳冠群的這一舉動讓二叔是猝不及防。要說這二叔,一輩子見識的人或事兒也不少,可以說是見多識廣,沒什麼讓二叔怕的。唯一讓二叔能露怯的,只有女人了。
所以二叔一看柳冠群的那個語氣,再加上柳冠群長的也不像什麼好人,感覺柳冠群說這話的時候就像在調戲老闆娘一樣。心想,我們這是幹什麼來了,都什麼時候了,還有這閒心。這老闆娘要是一動怒,再把這些人趕出去,這人生地不熟的,要在哪落腳啊。
正當二叔擔心著呢,沒想到那老闆娘人倒隨和,竟然笑眯眯的走了過來,搬了把椅子就坐在二叔旁邊了,二叔下意識的將椅子向另一旁挪了挪。
“可以啊,最近這一陣子,這裡也不怎麼過人了,我這店哪,都空了快半個月了,總共沒幾個人住。這一天天的,也夠無聊的了。”那老闆娘說罷,看了看柳冠群又看了看二叔問道:“看兩位這面相不俗,估計是幹什麼大事兒的吧?”
“哦,大事兒?你倒是說說,我們是幹什麼大事兒的?”柳冠群把筷子放到了碗上,笑眯眯的看著老闆娘反問道。
“呵呵,我也只是隨便猜猜。我們這地方地廣人稀,挨著大山腳下,這交通極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