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坐在一邊在思考著什麼。而侯斌此時卻不知道二叔到底是遇到了什麼困難,有心想問問二叔,卻又怕打擾到了二叔的思路。在侯斌看來,這赤踭表面上看,還不如魘哭厲害。那一會遇到那麼多的赤踭,他們想退出來就退了出來。而上次在野孩子嶺,那麼多的魘哭,甚至將二叔一個人圍住了,也沒見二叔有絲毫的懼色,可這回碰見這赤踭,連手都還沒動一下,二叔怎麼就蔫了呢,難不成這赤踭還有上天入地的本領?想到這,侯斌也跟著坐在地上,等著二叔一會兒的指示。
從表面上看,這赤踭也沒見得有多難對付。但二叔剛才在洞裡和赤踭接觸的那一段時間他發現,他原來低估了赤踭,這赤踭要比魘哭聰明的多。二叔他們去野孩子抓魘哭的時候,魘哭會找機會襲擊二叔他們。一旦抓準了魘哭的這個習性,那就很容易能找到突破口,稍用一點計策,便能將其斬殺。雖說上次猴子被魘哭咬到了肩膀,還險些丟了性命,但那是另外一回事。
可赤踭卻不一樣了,赤踭知道二叔手裡的火把,尤其是那把嗜邪鐧,那對它們是致命的武器,所以它們選擇的戰術是能退則退,能不戰則不戰,它們能看得出來,如果真要和二叔他們拼個你死我活,它們會付出很大的代價。正是赤踭的這一點讓二叔是十分的頭疼。
三個人在洞口處坐了大半天的功夫,二叔最後決把多餘的東西都放在洞外,三個人只帶著火把、嗜邪鐧和手電進洞。話說三個人再次來到洞裡,眼看著快到那會發現赤踭的地方了,這塊地方是洞中一個拐彎的地方,而且不是太寬,三個人並排剛好能走開的寬度。
這時候,侯斌和猴子手裡一人拿著一根火把,二叔又把那對兒嗜邪鐧分別給了侯斌和猴子,自己留了一把手電,然後對他倆說道:“你們倆在這等著,我去引赤踭過來,然後你們趁著它們追過來的時候,打它個出其不意。”
侯斌一聽二叔居然用這個辦法,急忙說道:“不行,二叔。那樣太危險了,你手裡現在連個火把都沒有。”
“眼下只能用這個辦法了,如果我手裡拿著火把它們就不會追來,不追來我們就沒辦法拿到赤踭血了。”二叔斬釘截鐵的說道。
侯斌知道二叔既然想這麼辦,他是阻攔不了的,便說道:“那你小心點,二叔。”二叔點了點頭,便一個人往裡面走去。
二叔拿著手電四處照著,還故意喊了幾嗓子。沒一會的功夫,二叔就發現了赤踭的那雙發著紅光的眼睛。此時二叔距離侯斌他倆的位置不算太遠,二叔就儘可能的吸引它們過來。赤踭的眼睛很厲害,在黑暗的洞裡它完全不需要藉助光線就能清楚的看到東西,換句話說,就像我們在白天看東西是一樣的。
這幾隻赤踭在遠處仔細的看了二叔半天,確認二叔的手裡沒有它們懼怕的武器,就慢慢的向二叔靠了過來。由此可見,赤踭不是一般的聰明。二叔一看赤踭向他爬了過來,心中一陣竊喜。二叔在原地站著,並沒有急著往回退。這傢伙長的有些像蜥蜴,只是尾巴十分的短小,也正是因為如此,它們跑的並不快,二叔也正是看準了這一點。
過了一會,眼看著這幾隻赤踭距離二叔越來越近了,二叔才轉過身往回跑。赤踭一見二叔要跑,幾個傢伙就加快了速度來追二叔。二叔很快跑到了轉彎的地方,幾個傢伙由於追的過於猛烈,到了轉彎處就被侯斌和猴子當場砍倒兩隻,其餘的赤踭一看有埋伏,馬上撤了回去。
二叔拉著被砍死的兩隻赤踭急忙向洞外拉了出去,侯斌和猴子在後面斷後。不一會的功夫就來到了洞口。
到了外面以後,二叔急忙從斜挎包中拿出一個皮袋子,讓侯斌兩人幫忙撐著,只見二叔又拿出一把匕首在赤踭的臀部一側劃了個口子,瞬間就一股血就流了出來,只不過那血是棕紅色的。如果給赤踭放血,只有兩個位置,一個是喉部,一個是臀部。如果選擇從喉部放血的話,那袋子不太好接,所以二叔選擇了從臀部放血。
不一會的功夫,二叔就把這兩隻赤踭的血放乾淨了,然後再把屍巖草倒在裡面。只見屍巖草慢慢的就和赤踭血融在了一起,侯斌和猴子看的目瞪口呆,侯斌一臉驚訝的說道:“這可真是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啊。”
三個人休息了一會,見天色不早了,二叔就乾脆在山上找了個地方,在北冥山留宿了一晚。到了第二天早上三個人才趕回了冥門山。
等二叔他們到了冥門山以後,老五和來喜早把魘哭筋網編好了,現在赤踭血也找來了,剩下的任務就是去鬼方谷了。幾個人在冥門山休息了一天,轉天大夥就帶著所有的東西來到了鬼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