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扭的想要去用手臂遮擋,卻被一把就拽開了……
“擋什麼!都看過了。”顧聿森說,霸道渾然天成,莫名讓人覺得心安。
但就這種地點,尤其還是他的家,寧艨死也不可能徹底安心!
“會有人看見!”
鼓著嫣紅的雙頰嚷嚷著,用殘存的理性發出警告的聲音,寧艨極其想拽開那隻已經在開始緩緩弄搓她月匈的手,卻奈何因為敵不上他的力氣又完全沒有經驗,因而總也不得要領……
至於顧聿森,更是壓根就沒理睬那警告,反而在調整了姿勢之後還加快了動作。
寧艨被他牢牢控在懷裡,被他毫無章法卻又在研究的手法摩弄之下,膝蓋都跟著軟了下來,顫抖的厲害……
哪裡還有力氣?
因此,只能被動的承受著那讓人慾罷不能的快 感了……
欲罷不能,確實太讓人慾罷不能了。
他那是長年拿槍的手,正在伺撫著可以說的上是女人最脆弱的部位之一了,那稍稍帶著點繭子,頗有幾分粗糙的指腹,每次在她的軟綿綿上那顆小紅果子上面磨蹭,都像是帶著火,激的她整個人也跟著燒了起來……
他每磨她一下,她喉間就會跟著被帶出一聲低吟,小爪子死死的攥住顧聿森的襯衣,將其碾的皺皺的,寧艨的小眉頭都要皺起來了。
她很不明白,這半是痛半是刺的感覺,竟會如此這般的……銷雲鬼?!
尤其他的手法,分明也不多麼熟練啊,為什麼她在經歷了幾下之後,竟然覺得可以說是有幾分……技巧的?
眼睫毛在撲稜,如同蝴蝶在振翅一般,急促喘息之間,寧艨忍不住在開始幻想——這臭暴君究竟還碰過多少女人?!
否則何至於會如此的瞭解女人的敏 感之點,不過幾下子的工夫,就讓她整個人都要化成了一汪水?
明明寧艨就是個甩手掌櫃,什麼都沒做,完全攤開著自己任顧聿森伺候,就在那享受著,甚至就連話都沒再說一句,但是顧聿森卻依舊極其精準的抓住了她的走神,眼底危險冷芒一綻,他死死釘住她,眸色深諳……
“還敢走神?”
“我……不是……啊顧聿森你瘋了?!”
瘋了,可不就是瘋了麼?
這裡是什麼地方啊?
即便再黑暗再沒有看的見,他如此放肆大膽的去摸她上面還是不好的!
而更過分的是,他現在竟然、竟然還直接拉著她的腕往下按了?
什麼意思,讓她也去……摸摸他?
以前就連胳膊都不讓她碰一下,怎麼這會子,倒是這般的坦然直接了?
大方成這樣,怎麼不索性拉著她的手直接往他褲襠裡面鑽呢?
讓她直接毫無阻礙的摸上他的大弟弟,那才好呢!
“想?”
薄唇斜出淺魅的弧,顧聿森發出了一聲近似冷笑的低沉聲調,只不過一個字而已,卻讓寧艨覺得簡直就是閻王在人世,魔音在耳畔!
怔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顧聿森的意思,直勾勾的看著他,那種一改往昔冷淡的霸道佔有慾,還有某些她完全看不懂的東西在裡面,太深刻,不知道為什麼,寧艨突然就覺得委屈了……
尤其是想到他今天一天都沒有搭理她的冷酷舉止!
太無情!
偏偏還不解釋,拉著她到牆角就開始耍流氓蹭豆腐!
真壞!!!
一種近似於委屈和無助的感覺驀然萌生出來,迅速的將寧艨的整顆心都侵佔了,癟癟嘴,她在呼吸都還不夠平順的時候就忍不住開口去責問那無情暴君……
她喊他的名字:“顧聿森。”
她問他:“你到底……到底為什麼非要這樣對我啊……”
話還沒問完她就露出了個哭的表情——T。T
別說,還真是可憐!
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哀怨委屈的小眼神,當然沒哭,卻比掉下眼淚更加的讓顧聿森覺得心疼……
扣住寧艨手背的掌都是微微一頓,停住一切進犯,顧聿森這一次一改從來不回應的悶騷勁,雖然回答來的還是略略有點慢,卻是相當明顯的堅定,語氣沉而有力。
他說:“我剛才說了。”
寧艨:“(⊙_⊙)?”說什麼了?
“因為‘想’。”——顧聿森答,終於給出了很正面的解釋。
“什麼?”
“我想。”越發有力的語調,顧聿森這一次再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