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接下來幾天顧聿森要待在軍中,她就乾脆回學校住好了,也能跟未未,悠悠她們兩個做個伴兒。
顧聿森親自開車送她回校的,臨下車之前,他交代了她一句話——“低調,矜持,恪守婦道。”
八個字,把他所有的醋意,對她的佔有慾,他的霸道本性,他為數不多卻濃烈的感情,全部涵蓋。
一般女人聽到都激動異常,恨不得把腦袋都點掉了也要應和下來,只為換取他的一記滿意眼神,然,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寧艨卻是直接抽 搐了好幾下嘴角……
壞蛋大叔!暴暴叔!
竟然又是這!八!個!字!
她也不解安全帶了,扭過腦袋就去嗔顧聿森:“你就沒有點別的話想跟我說?每次都是這八個字,我不就是偷偷穿過幾次短裙子跟同學們一起出去露營過一次麼?”
至於這樣小肚雞腸,小心眼的計較到現在?
每回把她送回學校住都是這樣八個字,她的耳朵都起繭子了,他嘴皮子就不覺得疼?
嘴角無聲無息的勾了一下,顧聿森面無表情的說:“只要你聽話。”
是的,只要你這個搗蛋調皮鬼聽點話,讓他重複再多遍,他都不會覺得累!嘴皮子更不會疼!
“嗤”了聲,寧艨用鼻腔非常強烈的抗議著:“哼哼,你嘴皮子都磨薄啦,本來就長著薄情的薄唇,再磨下去,更涼薄了。”
都說薄唇的男子沒心肝,薄情寡義的,這話能夠傳揚出來,其實是存在一定真實性的,然,只有經歷過的人才知道,所謂薄情,只不過是因為他們情太少,全部都只留在了一個人身上罷了——他們各自心頭愛著的女子。
所有的感情都全部給予了各自戀人,當然勻不出多的來,冷漠寡淡,自然傷人,外人。
想到這裡,寧艨忽然就又笑了,也不去嗔怨顧聿森了,傾身過去,她撅嘴就往他的臉上——“啵!”
顧聿森眼角及時將左右方向各自甩去了眼,確保沒有人看到,眼中的那抹……赧然才消散而去,重又看向了寧艨,為數不多的溫柔,盈盈在他眸中,將她緊緊環繞。
撇撇小嘴兒,寧艨嘟囔:“都老夫老妻了,你怎麼還這麼放不開?還四處看?怕誰看到?還是說,”眼睫毛一個勁的抖,寧艨向顧聿森湊的更近了,眨巴眨巴的盯準他,笑嘻嘻的:“還是說,我家老公大叔又不好意思啦?”
念在她喊了大叔的份上,顧聿森仁慈的決定放她一馬,就不計較大叔這個稱謂了,長臂一展,往她的腦袋上面輕輕揉了一揉,他順著她的青絲就往下滑,指尖輕巧一勾,將安全帶解開,他跟這樣又扣住她的背,將她用力往自己懷中一扣,低頭就是一記深吻……
吻來勢洶洶,狠,猛,且急。
寧艨瞬間就頭皮發麻了,眼看著都要喘不過氣來了,他就放開了她……
然後在她還來不及回神的時候,說了這樣五個字——“保護好自己。”
“誒?”
寧艨一愣:“怎麼突然這樣說?”
挑挑眉,顧聿森無聲的看著她,他的表情分明在這樣說——“就你這冒失勁,也不算突然吧?”
寧艨立刻就炸毛了!
“你又調侃我!”
撲上去,用力抱住自家男人的脖子,她照著他脖子上面的肉就是一口,嗷嗚!
顧聿森眼底噙上了淡淡的笑意,反手抱住她,他任她咬著,啃著,怎麼鬧都無所謂,劍目星眉的臉上,皆是縱容……
寧艨“哼唧”一聲,跟著就自己先心疼起來了,嘟著紅豔豔的唇兒,她在咬痕上面碾著,溫熱貼合著他肌理的涼薄,輕輕翻滾之間,她舔舔他:“唔,我自己知道,看著印子兇,實際上根本沒有咬疼你的。”
她這樣嘟喃著,分明是在安慰自己呢,別擔心別擔心,他才不疼,你就別心疼了。
但,依舊還是在很認真的舔著他,時不時親一下,小動物療傷那般……
話還在嘟囔,企圖減少一點自己的懊惱,只在喉嚨管裡面翻滾著,含糊不清的,但顧聿森卻一個字不拉的聽的很清楚,忍不住就將她抱的更緊了、
“恩。”摸摸她腦袋,他垂眸看著她之時,這樣應道。
寧艨這才開心了,揚起腦袋,她眼底藍光清澈,撲稜稜的看著他,笑的格外甜:“我就知道,你皮糙肉厚的,才不至於這樣就疼了。”
顧聿森再揉了揉她腦袋,點點頭:“恩。”
他應完,她臉上的笑就更燦爛了,最不愛多話的顧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