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窗前,粗糙的手掌便探。入了她裙底,並一把扯掉她的蕾。絲。底。褲。
陸安琪將掌心間的光碟捏成兩半,貝齒緊咬著唇瓣,咬的那麼用力,甚至血肉模糊。她像破碎的布偶一樣,承受著男人瘋狂的撞擊,卻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地。她緊閉著雙眼,淚不停的順著臉頰流下來。
好不容易等到他發洩完獸慾,陸安琪手忙腳亂的將衣裙整理好,強忍住心中陣陣的噁心感。“滋味還是一如既往的好。”林少晟笑著,勾起她的下巴。
“林少晟,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安琪用力推開他,慌忙的奪門而出。
安琪回到陸家公寓後,直接衝入了浴室中,即便是陸曼芸喚她,她都沒有理會。甚至,她心裡隱隱的有些怨恨陸曼芸,如果她不是陸曼芸的養女,她和維揚也不會被迫分開,如果不是陸曼芸愚蠢的去招惹羅美惠,她也不會因此而受辱。
安琪穿著衣服站在花灑之下,任由著冷水不停衝打在身體上,卻無法洗去那個噁心男人的氣味。她緊捂住頭,那些如噩夢般的畫面一幕幕在腦海中不停的閃過。
當初,為了給肚子裡的孩子一個名分,她和林少晟協議結婚,然後跟著他遠赴國外。剛開始的時候,他還算安分,彼此以禮相待。然而,在一次醉酒後,他突然獸性大發,衝入她房間強。暴了她,他整整折騰了她一夜,第二日清晨,她的孩子就流產了。
那些過往,簡直如噩夢一樣,無時無刻不糾纏著她,當初若不是她以死相逼,林少晟也不會答應和她離婚。安琪以為,離婚了,一切就結束了,她沒想過他還會回國,現在,她又該怎麼辦?
“安琪,你怎麼了?”門外傳來陸曼芸擔憂的聲音,玻璃門被她敲得當當直響。
“我沒事,你讓我安靜一會兒好不好?”安琪帶著哭腔回答。
“好,媽媽不打擾你,可是,你別洗的太久……”
陸安琪厭煩了她的囉嗦,隨手抓起一旁的化妝瓶,砰地一聲向玻璃門砸去。她的目光中藏著說不出的狠戾,像要吃人一樣。無論何人阻撓,她都要和維揚在一起,死也要和他死在一起。
*
接受唐煜的求婚後,第二天,展顏就向酒店遞交了辭呈,所有人都在竊竊私語,說她憑著一張臉蛋傍了大款,等著回去做闊太太。可只有展顏自己知道,她只是不想繼續呆在季維揚的地方,如果當初知道這家酒店是季氏的產業,她根本就不會來。
不僅僅是辭職,她還讓杜小莫幫她搬家,她不想和季維揚再有任何牽扯,她要徹底的將他從生命中去除。
“展顏,這次你終於做對了一次。每個人都有追逐幸福的權利,你的人生還長呢,不能毀在季維揚那混蛋手裡。”杜小莫一邊收拾東西,一面憤憤不平的說著。她還在為展顏自殺那天,手機裡的那條影片而惱火。展顏為他受的苦還少嗎?可她最需要他的時候,季維揚的懷中卻抱著別的女人,光憑這一點,季維揚就夠混蛋。
展顏淡淡的一笑,似乎並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她的東西並不多,也只有兩個小行李箱,她提著箱子走出去,門口處,下意識的駐足停留,對於這個她住了幾個月的地方,多少有些流連。
“展顏,你覺得這樣有用嗎?如果季維揚有心找你,就算你藏到天邊兒也躲不掉。”杜小莫站在她身旁,低聲嘀咕了句。
“有沒有用總要試試才知道。”展顏眸光淡落。也許,這真的是徒勞無功,但她卻不能什麼都不做。
“好了,走吧。”杜小莫拍了拍她肩膀,兩人一前一後下樓。
展顏的新家在一個破舊的小區中,地點也有些偏僻,但租金便宜。展顏目前還處於無業狀態,錢自然越聲越好。
杜小莫似乎對這個地方並不滿意,太偏僻,也太破舊,一個女孩子住在這裡,終究不安全。“展顏,幹嘛非要住在這種地方,你沒錢我可以借你啊。”
展顏笑而不語,直接過濾掉她的話。錢可以借一時,卻無法借一輩子。她不想依附任何人生存。
見她又是沉默以對,杜小莫無奈的嘆息,繼續發牢騷,“真不是我說你,世上怎麼還有你這麼傻的女人呢,就算離婚放棄財產,季維揚是什麼人啊,你和他生活了三年,居然連私房錢都沒有,我真是服了你。”
展顏默默的聽著,也不還口。從前,她對金錢幾乎沒什麼概念,只有當人真正面臨貧窮時,才知道錢的作用究竟有多大。
簡單的收拾了屋子和行李,展顏親自下廚做了兩碗雞蛋麵,杜小莫拿著筷子攪著碗中的麵條,長吁短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