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句對稱那是氣勢磅礴,無與倫比,而且語氣之狂,態勢之尊,天下無出其右者了!
鬼谷一門,弟子那是豪傑遍佈天下,尤其是古華夏國的傳說,蘇秦始說合縱,佩六國相印,張儀連橫祝秦皇一掃六國,孫龐鬥智,白起殺神,商鞅立木為信,王翦無敵於戰國,李斯掌控秦朝……范蠡助越王勾踐臥薪嚐膽打敗吳王夫差,華夏大地風起雲湧,卻無法離開鬼谷一門弟子的戰略智謀。
鬼谷門徒,有的以兵法詭道為主,有的以遊說利益為心,有的英勇無敵,有的掌控天下,所以這兩句“一怒諸侯懼,安居天下息!”的確配得上鬼谷一門,怕整個天下,也只有鬼谷一門才敢當仁不讓的佩此天稱!
進入正廳,倒是有幾名弟子站在階前客氣,“三位將軍裡面請,師父不在山門,蘇芒身為大弟子,事務繁雜,照顧不周,還請見諒!”
說話的是鬼谷山大弟子蘇芒,基本上,掌門出門的話,都是留下大弟子看家,歷代皇族也是如此,皇帝出遊或者御駕親征,都是留下太子以為後路,在軒轅谷,他與梵馨一戰,直接認輸,御雲霄是見過的,而且與自己也是動過手,立即緊張起來,眼神有些閃爍,蔣曉綿連忙碰了碰他:“哦,是蘇大俠,久仰久仰,我們三個奉小殿下之命,前來送禮拜賀,卻不想公孫掌門不在!”
“師父受邀醉劍門,不知何時才能歸來,三位將軍,請入席,我那些內閣的師弟,武功精煉一些的,都歲師父去助拳了,只有我和一些外門的師弟看家護院,請,請!還請三位將軍不要介意!”蘇芒對三人很是客氣。
三人也是客氣著落座,就在此時,那道士多心帶著三人走進廳門:“大師兄,小殿下給師父送禮的人馬也到了!”
但見廳門之前,站立三人,御雲霄側目打量,器宇軒昂的邪君人不識,曲狂關漢,除了衣服,也是做了簡單的易容,還有一名鬚髮皆白的老者,目光炯炯,卻不認識,蔣曉綿立即問道:“那駝來的葡萄酒和那些珠寶,放在哪裡了?”
多心卻搶先開口道:“三位將軍放心,那四駝駱駝貧道已經安置好了,就在偏廳去往奇門遁甲的路邊喂草!”
蘇芒見又來了三人,於是吩咐師弟師妹加了三把座椅:“三位,一路辛苦,快請入席!”
邪君,關漢與那老者入席,蘇芒又是喊來兩位師弟,一位師妹作陪,一時間宛若一家人,十分融洽,而且邪君與那白髮老者很是能喝,好在蘇芒等人也是不敢怠慢小殿下的特使,也是舉杯就幹,御雲霄平時也善於飲酒,但是如同今日這般,也是怕也早就碎了,不過酒過三巡,一直還未開口的酒鬼尤賀裡,開始了……
酒鬼,這綽號怎麼來的?自然是千杯不醉,飲者無敵的存在了!
又是三輪勸酒之後,滿桌之人都開始兄弟相稱,彼此是勾肩搭背,耳際陣語,那陪著客人的師妹早就醉的一塌糊塗,被抬走了。
夜深,鬼谷山四人全部醉倒於桌前,而蔣曉綿,曲狂關漢,邪君幾人也是目光有些閃爍,只有尤賀裡一人神情自若:“諸位,如何?”
“你這小子,灌他們喝酒,為何也要灌我們幾個?萬一壞了大事,看我……”那鬚髮皆白的老者站起來,差點摔倒。
“王爺,您就別生氣了,要是不裝的真實一點,這蘇芒豈能上當?”酒鬼尤賀裡對著老者拱手。
幾人相互攙扶,此時,過來幾名鬼谷山弟子,“諸位尊客,大師兄有過吩咐,幾位遠道而來,飯後自可於偏廳休息,晚間……”本來大師兄交代的是,“晚間不可隨意行走,因為鬼谷山到處機關,很是危險!”但是這弟子見到六個人醉成了這個樣子,也就搖頭一笑,沒有將後半句說了出來。
六個人相互攙扶,按照這幾個弟子指引,來到了東側偏廳,御雲霄斜斜扭扭的看到這偏廳之上有題字“安邦”不是說偏廳為“治國”偏廳嗎?
於是略帶著醉意問扶著自己的弟子道:“這位大俠,我聽說鬼谷山內山偏廳不是治國嗎?怎麼卻是安邦?”指著偏廳廊上的題字問道。
“將軍有所不知,內山正廳之左右有兩側偏廳,西側為治國偏廳,東側為安邦偏廳,不過大師兄說安邦偏廳毗鄰山水,採光也好,就讓小弟將諸位將軍安排在了安邦偏廳!”這鬼谷山弟子倒是熱情解答。
六人渾渾噩噩,進入休息室內,四名鬼谷弟子悄然退出房門,其中一年輕弟子問:“師兄,多心師兄讓我們晚間看著他們,不要亂跑,我們是不是……?”
“哼,多心師兄就是多心,他們都醉成了那個樣子,豈能到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