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越來越近。
竟然有兩名黑衣人架著一粗壯漢子經過了他們倆的牢房門口,嘴裡不停的謾罵,“咣噹”一聲,這漢子被扔進了一間牢房,兩個人黑衣人又是隨手拉走了其中一人。
那粗獷漢子牢房周圍的人立即問道:“查爾寬,怎麼回事?你的耳朵呢?”
這粗獷漢子,明教查爾寬,是西北武林中,赫赫有名的大力士,此時兩隻耳朵竟然被削了去,還有鮮血不斷的滲出,帶著哭腔吼道:“我去他二奶奶的……拉我出去,竟然讓我跟一個人下圍棋,嗎的,我這樣子,看上去是會下圍棋的人嗎?輸了就割掉我一隻耳朵,再輸又割掉一隻,說只能我贏了我才能離開這裡……”
“那你怎麼跟他拼命?”隔壁牢房的一老者問道。
“你以為我不想啊,我一招都過不去,直接被打趴下了,所以才選的圍棋,若是再輸一局,就該割鼻子了,他們讓我回來學習圍棋了,我去他二奶奶的……”查爾寬越說越怒。
“他們是什麼人?武功這麼厲害?”
“我哪裡知道是什麼人?”捂著耳朵處的傷口問道:“哎呦……你們誰會圍棋啊?”這句話,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立即,一些人開始擔憂起來,他們還真的沒有幾個人會下圍棋,而且就算會一點兒的,那人家指定是高手了,自己這兩下子,不是送耳朵去了嗎?
宣霖突然扶著欄杆喊:“師父,師父,你睡醒了嗎?你醒了沒有?”依然沒有迴音,此時宣霖心裡已經開始擔心師父了,按照專一的計算,已經過了一天了,師父竟然還沒有迴音,心裡暗叫不好。
“諸位,我師父可是與你們誰在一間牢房之內?”宣霖的喝問在牢房之間迴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