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馨,這隻白狼受傷了,它盤踞在此養傷,左側肋下,有血痕,受傷的狼更是兇猛,你小心些!”御雲霄在牆頭上提醒梵馨。
“嗖”寒光一閃,御水劍戳狼王的左眼,狼王一聲低沉的怒吼:“嗷”竟然伸出左爪格擋,梵馨一聲淡漠的冷哼,御水劍更加快了一分,一道寒光之後,傳來狼王一聲悽慘的嚎叫“嗷!”直接蜷縮在地上,一灘血漬蔓延,是從它的左爪處流下的。
一隻碩大的狼爪落在血泊之中,疼得這白狼在地上蜷縮,嚎叫,猛地一骨碌,從地上躍起來,張開了血盆大口,撲向了御水仙子梵馨,“嗷”一聲狼嚎。
“嗖”的一聲,梵馨御水劍,穩準狠,身形絲毫不懼,一劍戳進了白狼的血盆大口,胳膊幾乎探入了白狼王的口中,手腕用力,直接攪碎了狼王的腦袋,“撲騰”一聲,墜落在地,血立即向梵馨腳下蔓延過來,同時梵馨沉聲說道:“不是隻有砸狼腰股才能斬殺白狼!”
御雲霄但見她沒事,在牆上站起來:“那是你御水仙子武技高強,劍法精明,那我就去看看醉劍門了,真希望那幾只獨角大傢伙早點把醉劍門的門口給撞塌了!”轉身就要走。
卻突然聽梵馨說道:“我們洛神宮弟子,臨時就是被醉劍門安排住在西側的花苑!”
御雲霄不解,疑惑的站住了!
“我們都住在那裡!”梵馨又說道,“我……要回去……回去,回去換件衣服!”說完,臉色緋紅,幸虧是在深夜之中,否則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若是斷非在此,一定又會大喊大叫耳朵瞎了,眼睛聾了……
“哦!”御雲霄看著梵馨身上自己的衣服,頓時明白了,她不想回到北街的時候,被師傅她們看到自己穿著御雲霄的衣服,所以是要回去換件衣服,“我會護著你換完衣服!”
“哼!”梵馨一聲冷哼:“那樣的話,我是防著這些白狼?還是防著色狼呢?”這句話要是從其它女子口中說出,無疑就是對御雲霄最最深層次的挑逗,但是此時說這番話的卻是冰冷如雪山的,御水仙子梵馨,所以御雲霄可不敢那麼想。
“白狼來了我幫你斬殺,無論狼王狼皇!色狼來了,我……就當沒看見!”御雲霄的回答也是很不按邏輯。
“你?”梵馨負氣,轉身就走,但是御雲霄依然隨在她的身後,心中一股莫名的感覺作怪,一直感覺,自己對她是愧疚的,充滿歉意,跟那些什麼仰慕她仙子容顏,是兩回事,既然第一次以非常之法救了她性命,所以現在更加不能看她有危險而送命了,那麼那場天意使然的愧疚和孽緣豈不是就終結了!
花苑帶著秋菊的芳香,好像只有這一種花,其餘的都是一些適合深秋的野草,倒是更加襯托秋菊的孤高,御雲霄見她進入房間,並未跟隨,只是矗立在月華之下,接著微弱的月光,“賞花……”
梵馨沒有點燃燈柱,很快就走了出來,懷裡卻是捧著御雲霄的衣服,放眼望去,苑中卻沒有那條讓她仇恨交加的身影,眼神之中竟然閃過一絲失望!
“咳咳!”一條合影從花叢中站起來,“有幾片落了的枯葉,倒是很精緻,省的被秋風吹走,不如埋了的舒服!”然後兩手拍打著泥土。
“呼”一團衣服扔了過來,“你不該來謫仙城!”
“我不來怎麼救齊靚?”
“你救得出去嗎?”
“鬼谷山我都能出入,一個謫仙城不算什麼?”
“難道你也要燒了謫仙城不成?”
“難道不行嗎?”
“你會被五大派甚至七大派追殺的!”
“我已經在被什麼七大派追殺!”
“謫仙城內醉劍門,青蓮堂是有機關訊息的!”
“難道會精妙過奇門遁甲?”
“一個人能力再大,也不可能與整個天下抗衡的!”
“皇帝也是一個人,但是整個天下都是他的!”
“但是你不是皇帝!”
“若是我被逼急了,我會試著做一次皇帝!”
“你……”梵馨眼中第一次露出驚恐。
“我本無錯,卻身不由己,我大哥說過,若想不被人欺負,就要強大自己,以前我只是一味的沉浸在唱戲做菜之中,沒有在乎過這些,但是一次次的被迫無奈,我才想明白了,我可以更加強大,強大到任何人都不能再追殺我就行了,既然你說只有皇帝才能做到這一點,那麼……我不妨試試!”
“如何殺死狼皇?”梵馨有意岔開話題。
“什麼幾個掌門應該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