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為我枉送了xìng命,奴家跟他走就是了。”那地上的女子,從悲傷中回過神來,便看到了這劍拔弩張的場景,因而站了出來,擋在了zhōng yāng。人群譁然沸騰了起來,皆是因為那名韶華女子,就連蕭依寂的眼中也是出現了幾許波動:她太美了。比之姮娥也不會輸了半分。蕭依寂是見過美女的,甚至各式各樣的美女,他都見過,可眼前這女子,真的是太美了:皓齒,瓊鼻。杏目如一泓秋水,雙唇嬌豔yù滴,兩道柳眉彎如新月。雪肌玉膚,似是吹彈可破,五官拼湊得隱隱之中透著高雅華貴,一望而知是個睿智深沉的大家閨秀,柔弱的模樣,更是令人不由得從心底有一種想要保護她的衝動。
“她真的太美了。”蕭依寂不禁感嘆,江湖中的女子,是遠沒有她這樣得柔美的,太多的江湖女子有著本身特有的戾氣,那傷chūn感秋的眼神更是學不來,加之她身上一套雲裳浣紗,拖到地上,長紗罩著玉臂,愈顯得她白肌勝雪,凝如溫玉。她擁有的一切特質,足以吸引任何一個男人,當然也包括蕭依寂。
洛吟霜只是衝她莞爾一笑:“你不必擔心,今天只要我在,我看他敢拿你怎麼樣?”說罷,冷冷地鳳目挑釁地望向唐燦。
而唐燦接下挑釁,反倒沒了剛剛的暴怒,意味深長地看了看身邊家丁護衛,旋即狂傲已極的放聲大笑,幾個護衛也對著洛吟霜指指點點,臉上浮著猥然笑意,頓時看得洛吟霜嬌靨漲紅,不知所措。以劍指唐燦,嬌叱問道:“你笑什麼?”
然而唐燦不再似剛才那樣正經,眸子中閃著貪婪的光,一臉調笑,戲謔道:“她不跟我走,你跟我走也是一樣的!”
“你胡說什麼?”洛吟霜到底還是有些慌了,她知道憑她是根本對抗不了這樣一個財大勢大的少莊主的。看樣子自己女兒身份已被他識破,不禁羞怒交加,嬌靨也是氣得鐵青。
“說吧,叫什麼?小爺我還真沒碰過你這麼潑辣的主兒,還真有點喜歡你了!”那流痞之氣愈加顯現出來,唐燦笑的更加放肆,心中更是得意,見洛吟霜不再反駁,便已知自己猜的不錯:“告訴你,小爺我閱女無數,只要女人從我這眼前一過,只單單看那身段,我便知你樣貌如何?芳齡幾許……更何況美人兒你吐氣如蘭,就是小爺我離的這麼遠,也嗅到了你的香郁馥氣。”說罷,描金摺扇一合,貪婪地而仔細地望著洛吟霜。眸子中的貪婪漸漸燒旺。
洛吟霜不再說話,周圍人的指指點點,紛紛議論聲卻是越來越大。這些人對這樣的事,早已是司空見慣,有些人更是在唐燦身上吃過苦頭,對於神風山莊的少莊主,只有懼而遠之的份。久而久之,有一些人就把洛吟霜這樣的人,當成了笑話。她何時受過如此欺凌,心念一轉,即yù拔劍拼命,儘管她知道唐燦身邊的幾人都是極難對付的角sè。
“唐燦,今天本姑娘就會會你,本姑娘就不信了,我會輸給你這等登徒浪子。”洛吟霜輕嚀一聲,明眸中冷笑盈盈。心念定,疾翻玉碗,寒光奪目,盡處洛吟霜手上已多了一柄長劍,喚作飛寒。柳腰一閃,便向唐燦攻去,劍勢之猛,分明是要將唐燦血濺當場。
而蕭依寂看著場內變化,心頭頓時一驚,兩道斜飛的劍眉立時緊蹙了起來,當洛吟霜使出那一手快劍時,縱不及他,卻也沒有料想到會如此犀利。即便是他,慌忙間也是要撤步閃躲的。蕭依寂到底是小看她了。
如蕭依寂料想的一樣,唐燦晃過長劍,退到了護衛身後,依舊從容站定。唐燦身邊的護衛自然是一等一的高手,幾人一齊出手,洛吟霜一擊不中,立刻敗下陣來,害得東封西擋,連連後退,但輕功身法之玄妙,卻是賞心悅目之極。
洛吟霜倉皇飛退間,不禁嬌叱:“唐燦,今rì就是你的死期。”凌雲步微,腳下一旋,青青飄蕩,飛寒連著洛吟霜,直shè向唐燦,猶如長虹貫rì。劍勢柔中盈剛,竟華美之極。誰料,唐燦不退反進,壓下幾名護衛。到底是神風山莊的少莊主,縱使他不學無術,武功上的造詣也是不可小視的。描金摺扇一展一旋之間,輕易化解了洛吟霜的攻勢。這時,蕭依寂才看清那柄摺扇,白玉為骨,金絲絹為面,那玉骨大有講究,經過多道繁瑣工序,似是暗器劇毒,可藏於其中。扇下綴著一塊翠綠螢石,更是極為上品。不說它上手輕盈,極為容易把握;單說這描金摺扇的造價,就夠普通老百姓舒舒服服過上一輩子的了。蕭依寂不禁感嘆,這神風山莊實在是財力雄厚啊。
飛寒輕點,宛如流星。而唐燦看似貿然欺進,神sè間卻是勝券在握。僅僅摺扇啟合間,叮叮幾聲脆響,便將洛吟霜的一手快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