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綿綿的,他還可以接受。
再往下移去,臀部更是嫩肥,觸感極佳,她還不安分的在他的腿上磨蹭著,一點都沒發現這是一種玩火的行為。
「你以為自己是瘦子了不起啊!」她咬了咬嫣紅的唇瓣,有些扁的鼻子頂著他高挺的鼻尖。「當瘦子有什麼好的?你看,我現在一坐在你的腿上,你就站不起來了,你這個弱雞男……」
弱雞男?他與她四目相接,發現她的圓眸清澈得如同一潭湖水,漂亮得就像在月光下閃著光芒的黑曜石。
「不過……你真的長得挺好看的。」她的小手滑過他的臉龐,來到他高挺的鼻子。「奶孃告訴我,長得好看的人通常都包藏禍心,尤其是像你這麼完美的男人……」
聽著她說的話,他有些失笑。
對她而言,他就是一個這麼表裡不一的男人嗎?難不成他平日真的對她太苛刻了,才讓她的心中留下了陰影?
她嚥了咽口水,小手又忍不住摸向他的耳垂,這是她幼小的習慣,總要摸過爹孃的耳垂,才容易入睡。
長大了,這習慣竟沒有改過來,到最後沒人讓她摸,她只好摸自己的耳垂。
她又打了一個嗝,然後想要離開他的身上。「我想睡覺了……」
迷迷糊糊的跳下他的雙腿,她搖搖晃晃的走向床鋪。
一碰到床,她就脫下鞋子,還把身上緊勒的腰帶解了開來,摸了摸微凸的肚皮。
他移動腳步,坐在床前,直勾勾的望著她,天真得就像是不經事的娃兒,不帶任何防備。
「走開。」她小巧的腳掌毫不客氣的踢了他一下。
他一把抓住她的腳掌,褪下她的羅襪,託著白綿綿的小腳,白淨的腳趾頭還不安的微蜷著。
因為腳被他的大掌抓著,她一不小心就跌到軟綿的床墊上,只是身上還有外衣,讓她十分不舒服,於是又起身,脫下外衣。
夏日的夜晚確實令她煩躁難耐,於是連裡頭的襯衣都脫掉,露出粉藕色的褻衣。
褻衣包裹住她軟綿的豐乳,隨著她的身子一上一下的彈跳著,最後用力抽回自己的腳掌,然後往柔軟的床鋪一躺。
不消片刻,她便發出呼嚕嚕的鼾聲。
在陶轅硯的眼裡,袁柚媛就像一隻毫無防備的小豬仔,全身上下只著褻衣與褻褲,沉沉睡去。
暈黃的燭火搖曳著,如同他的心也亂了節奏的狂跳個不停。
他比她大五歲,那年她出生時,孃親還曾帶著他去見這幹扁的小娃兒,娘告訴過他,這小娃兒是不足十月出生,所以身子比平常小娃兒還要虛弱,只是過幾年後,原本幹扁得像只小猴子的女娃兒竟然養得白白胖胖的,好不可愛。
五年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