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出來時,她發現雨聲寒當真躺下了,而且為了舒服換套改良版的破軍,少了繁瑣的裝飾,道袍鬆鬆垮垮地在沙發上攤著。
為什麼她知道那是破軍不是其他?因為小肥咩變裝是配套的,現代裝會是不長不短的絨軟髮型,古代門派裝則是對應的頭冠,如今他腦袋上的分明是破軍的極元玉冠。
沈丹霏覺得好笑,他把身上的累贅去除只剩道袍,頭冠倒是端正地戴著,這是頭可斷髮型不能亂的註解嗎?
她擦著頭髮走過去,俯瞰在看雜誌的小肥咩。
雨聲寒放下雜誌,只是往沙發裡側縮了縮,“你讓我躺著的。”
“嗯。”沈丹霏就勢坐在他騰出的空位裡,譏誚,“你的髮型是亂不了的?”
雨聲寒肅然道,“這倒不是,但亂了不好看啊。”
自從超市裡讓他負責貌美如花後,雨聲寒天天換衣服,連白襯衫都有版型和細節上的差別,簡直敬業得感天動地。
沈丹霏不管他去吹頭髮,一去一回十分鐘的功夫,雨聲寒已經換姿勢躺了——手支腦袋,斜著身子,領口微敞,似露非露。偏偏他五官生的清俊,眉宇間自有正氣,這樣的姿勢愣是惑而不妖。
畫面養眼,卻離某個極致欠缺了些。沈丹霏心生煩躁,沒了之前的掙扎,走過去取下他的頭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