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停下身子,看著還在指指點點的段譽,彷彿看傻子般看著他。
“你怎麼不躲了?”段譽問道。
“……”木屋中的人,頗有些無語地看著段譽,真傻還是假傻?
“不和你玩了,我走了!”張楓搖頭離開。
“等等啊!我有事情要問你!”段譽對著張楓的背影,叫道。
“說來聽聽,我不見得會回答你!”張楓轉過頭說道。他自然知道段譽要問什麼。
“那個追你的張楓兄弟,你把他怎麼樣了?”段譽叫道。
‘難為你這小子關心我!不枉我為你成就好事!’張楓心中暗笑,而後冷聲地對段譽說道:“你說的是他啊,被我打傷,不知道現在死了沒有?”
“你……可惡!那我娘呢?”段譽氣鼓鼓地道。
“你娘……呵呵……你娘……”張楓呵呵一笑,而後身子一閃,化為一道殘影,消失在眾人的眼前。
“誒!別走啊!你幹嗎把我娘抓走?她現在到底怎麼樣了?”段譽對著張楓的背影,大聲叫道。
六脈神劍劍譜被奪,鳩摩智又驚又怒,可對於張楓他也無可奈何。以他的智慧,又怎麼不知道自己被張楓利用了。可自己又打不過張楓,眼巴巴地看著他離去。
“阿彌陀佛,六脈神劍劍譜既然被奪,那小僧也告辭!”鳩摩智眼睜睜轉了一圈,而後對著其他的人,說道。
天龍寺的和尚自然不會對鳩摩智有好臉sè看,均對他怒目而視,要不是這個死禿……臭和尚,劍譜又什麼會被奪,紛紛冷哼一聲,撇過頭不去看他。
鳩摩智向外走去,路過段譽旁邊,忽然伸手扣住了段譽右手腕脈。段譽內功高深,怕制不了他,於是隨手又在段譽身上點了幾下,‘極泉’、‘大椎’、‘京門’等數處人體大穴。
段譽武道意識薄弱,又怎麼抵擋得住鳩摩智的偷襲?
“這位小施主心中記得六脈神劍的圖譜。原來的圖譜已被那黑衣人奪走,小施主便是活劍譜,在慕容先生墓前將他活活地燒了,也是一樣。”鳩摩智哈哈大笑一聲,施展輕功跑了。
“把譽兒留下!”段正明等人見此提步追了上去,可身上的內力消耗極大,反而與鳩摩智越來越遠。
……
荒山野嶺,卻見張楓已經脫下黑衣,穿上青袍,臉sè有些蒼白地盤膝在石頭之上。雙手在胸前划動,不多時,一口濁氣自他嘴中緩緩地吐出。
就在這時,只見鳩摩智抓著段譽如飛而來。這鳩摩智抓著段譽,為了甩脫段正明等人的追蹤,不走大路,偏偏往荒山野嶺跑去。
此時張楓出現在鳩摩智之前,其表現出來受傷的樣子,顯而易見他出現在這裡乃是有意為之。
“段兄弟,你這是去哪裡啊?”張楓長聲對著鳩摩智手中的段譽叫道。
“我……我也不知道!是這個蠻橫無理的番僧抓了我,也不知道他準備帶我去哪?”段譽茫然地道。“我之前聽那黑衣人說你被他打成重傷,你無恙真是太好了。哎呀不好,張兄弟你受傷了,可不要和他動手,這個番僧武功高強,我伯父都不是對手?”
張楓遲疑地看著鳩摩智,對他說道:“大師,這段公子乃是在下的好友,可否放了他一馬?”
“哈哈,放不得,這位小施主乃是活劍譜,小僧要把他在慕容先生墓前火化了,以奠基慕容先生在天之靈!”鳩摩智哈哈大笑。
“大師,你也是出家人,怎可隨便殺人?”張楓怒道。
“小僧為了完成昔rì的若言,不得已而為之!”鳩摩智似不忍地道。
“就為了完成若言,就要殺人,大師你些年讀的佛經到哪去了?以大師這淺薄的佛法,想來也是出自什麼名寺大觀中。”張楓諷刺地道。
“他是假和尚,出家人哪有他這般不守清規?”段譽在旁插嘴道。
“哼!”鳩摩智冷聲一聲。
“在下吐蕃國師鳩摩智!”鳩摩智面對自傲地雙手合十道。
“原來是蠻夷高僧,難怪,難怪!”張楓理解地點了點頭。
“小子……”鳩摩智勃然大怒,他又豈會不知道張楓話中的意思。
鳩摩智眼中兇光乍現,驀然縱躍而起,雙手化爪,抓向張楓的胸口‘神封穴’。‘神封穴’乃是人體大穴,只要穴道被抓,全身立即痠軟,動彈不得。
張楓知道厲害,於是也不和他接招,腳下生風,攸然之間擺脫鳩摩智的攻擊,站在遠遠就是不靠近。
鳩摩智再進,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