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到她的身上,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哪有什麼特別的,不過是我後來跳槽到他的公司,慢慢有感情的唄。”
“真的只是這樣?”宋言謹臉上寫著‘不信’兩個字看著嚴子瓊。
嚴子瓊的雙手壓在護欄上,很認真的看著宋言謹,吐出一口氣道:“感情嘛,對我來說,就像是放在木房桌子上的一根蠟燭,沒有火,可能永遠都點不著,但是一旦有火,能將整個房子都燒的滾燙。”
“好深奧……”宋言謹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打著比方的嚴子瓊,她所說的,宋言謹還真的有點不能理解。
嚴子瓊臉上揚著滿是幸福的笑意,回答道:“意思很簡單,就是身邊的人呢,可能一直都是正確的,只是時間不對,認識多年的朋友,不一定成為不了戀人,我和老白不就是?哦,也不對,他是和我爸認識許久的朋友,不是我。”
一個冷笑話,宋言謹和嚴子瓊忍不住相視一笑。
現在,她們兩人都成了已婚婦女,似乎格外有話聊。
嚴子瓊好不吝嗇的和宋言謹分享著自己的愛情,她一隻手壓在下巴,眼睛透著玻璃看向裡面的白起,很認真對宋言謹說道:“你知道老白哪裡最打動我嗎?”
宋言謹轉過身,也將身子靠在護欄上,順著嚴子瓊的目光看去,等著嚴子瓊接著說下去。
嚴子瓊一雙眼睛亮閃閃的,如墜入了星星在其中,笑起來格外好看:“自從嚴家宣佈破產後,除了你,幾乎我所有的朋友都躲著我,當時幾個口口聲聲說想要和我結婚的男人再也沒有出現在我的面前。那時候,我真的以為要被世界拋棄了,每天忙著工作,為了一份合同,我可能連晚飯都吃不上,那時候當嚴子瓊好累,真的有想過結束一切。每天晚上下班後,我習慣性去小區樓下的小吃店吃一碗豬腳麵線再回去。我記得,是你告訴我,豬腳麵線是去晦氣,是嗎?”
宋言謹認真的聽著嚴子瓊說著,她忽然將問題拋過來,宋言謹點了點頭:“是老一輩的說法。”
“有一天,我在哪裡就忽然遇到了老白。在此之前呢,雖然我們認識,但他是我上司,除了公事,我們不聊別的。那天我們一起吃了一碗麵線,我才發現,他不是我想象中那個樣子。我到現在都記得,他對我說過的一句話。”嚴子瓊轉身看著宋言謹,臉上一直維繫著幸福的笑意:“他說,要是不想要的現在的生活,那麼就暫時扔下,遠離自己的生活,暫時不要去當嚴子瓊。”
嚴子瓊一直相信,後來,她喜歡上白起,有一半原因是因為這句話。
“沒想到,你們家的老白能說出這種話。”宋言謹頷首看著嚴子瓊也稍稍有些吃驚。
“是啊,我一直認為他只是個工作機器,沒想到,他會這麼認真的看出我當時在想什麼。”嚴子瓊深深吸了一口氣,在她最困難時,如果不是白起那句話,今天的嚴子瓊可能就有一百種可能,最殘忍一種,可能她已經不在這兒世上。
宋言謹知道嚴子瓊那段時間過的不易,抬手拍了拍她的肩頭:“沒有那些不好,又怎麼知道現在的好?”
“嗯!”嚴子瓊重重的點了點頭,眼睛又不自覺的看向宋言謹的腹部:“我真的很慶幸,當初沒有極力重新撮合你和我哥,不然我就成了罪人。”
嚴子瓊不得不承認,嫁給顧臨深的宋言謹,遠遠比在嚴家的宋言謹要過的更好。這種好,不是以金錢衡量。而是從宋言謹身上散發出來的訊息。
嚴子瓊看到顧臨深走了過來,朝著旁邊挪了挪,給顧臨深讓了一個位置:“顧先生,你站這兒。”
“謝謝。”顧臨深點了點頭,站到了宋言謹的面前。
“今天怎麼沒有把阿源也帶來?”嚴子瓊客氣的詢問著。
顧臨深看向嚴子瓊,客氣一笑:“帶著他不方便。”
嚴子瓊陪著閒話了一陣便走開了,顧臨深和宋言謹兩個人站在陽臺處,裡面有些吵鬧,兩人都不想進去了。
“今晚是不是該把阿源接回來了?”剛剛提到阿源,宋言謹便有些想念了。
顧臨深應著她:“要是想了,今晚去接。”
“好,那今晚去接。”宋言謹自然有些迫不及待,兩三天沒有見到自己的兒子,宋言謹想念的很。
說罷,宋言謹將目光放到了屋子裡,正好莫菲瑤也看了過來,兩人目光撞到一起,莫菲瑤淡淡一笑,很快便移開了眼睛。
之前,兩人相見,莫菲瑤即使外表的態度維持的再好,但總會有些火藥味在其中。但這次,完全變了,兩人更像是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