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到沙發處站著的阿源,愣了愣,眼睛睜得大大的。她的手拉著顧臨深的袖口,聲音極小,像是怕驚動什麼一樣:“顧先生……”
她拉著顧臨深的手臂,示意顧臨深看過去。
顧臨深的眼睛順著宋言謹的手朝著沙發處看去,用兩隻小手巴著沙發的阿源還沒有發現自己的父母在看自己,兩隻小手巴著沙發,肉呼呼的小腿彎曲著站了起來。
貓貓正咬著肉骨頭玩,阿源一隻手放在沙發上一隻手去抓貓貓嘴裡的骨頭。貓貓自然不會給他,忙朝一旁挪了挪,只留了一個狗尾巴給阿源。
阿源搖搖晃晃的鬆開放在沙發上的手,不穩的去抓貓貓的狗尾巴。兩隻手好不容易抓住了,貓貓卻一直朝前邁著小步,阿源怕摔跤,沒辦法只能暫時鬆開抓住它的手。阿源沒有依靠任何的扶持,竟然穩穩的站住了!並且小心的朝前挪了兩步,雖然搖搖晃晃卻也沒摔著。
這一刻對顧臨深和宋言謹來說簡直有些歷史性,兩人都沒有說話,屏息看著阿源的一舉一動,明明是中午,但是客廳裡安靜的出奇。
阿源自己站起來走了兩步,覺得新奇至極,剛欲嘚瑟的朝著貓貓走去,結果猛的搖晃了兩下,整個小小的身子朝著地毯上倒去。
宋言謹一驚,忙站起了身,走過去要抱阿源。
小傢伙倒是個堅強寶寶,自己摔倒了也沒哭,想要從地毯上爬起來,小胳膊和小腿瞪著,起不來,完全是在遊。
“褲子得磨壞了。”宋言謹有些哭笑不得抱起在地上‘遊’的很開心的阿源。
阿源兩隻小手互相握著,在宋言謹的懷裡小腿還不停的朝下蹬著,要下去。
宋言謹成心逗他玩,不放他下來,朝他嘟了嘟嘴巴:“親親,親親放你下來。”
阿源聽到宋言謹這話,利索的親了親宋言謹的嘴巴,如願以償的站到了地毯上。
宋言謹怕他再不小心摔著,一直站在他的身後護著。
顧臨深看到這一幕,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阿源只有在親宋言謹的時候是正常的,別人讓他親親,他一直十分勉強,即使親了,親完後,他會立即抬起自己的小手將自己的嘴巴蹭的乾乾淨淨的。
阿源玩起來誰都顧不上,宋言謹照看了一會兒,阿源坐到地毯上後,她的注意力才稍稍轉移,重新坐到沙發上開了電視機。
電視機里正在播放著雷士造假的事,宋言謹不由多看了幾眼。
這件事比想象中更為嚴重,昨天剛被爆出來,今天便有警察上門查貨,這件事看來要過好久才會有結果。
“真希望這次能徹底給雷士點教訓。”宋言謹見顧臨深也在看電視,開口出聲。
顧臨深看了她一眼,淡笑:“會的。”
“顧先生看吧,我做午飯。”宋言謹沒有多說,將遙控器遞給了顧臨深說道。
顧臨深握住她的手,沒有讓她起身,反而自己緩緩站了起來:“我下廚。”
宋言謹挑了挑眉頭:“顧大少今天怎麼想起親自下廚了?”
顧臨深認真看著她,薄唇忍不住上揚,目光裡帶著某些暗示:“如果我沒記錯,今天言責編應該在特殊期。”
本來微愣的宋言謹在聽到‘特殊期’三個字,陡然明白他說的是什麼。
顧臨深的大手細細的摩挲了幾下她的手背,不捨的鬆開:“想吃什麼?”
宋言謹在生理期時,只要碰涼水,她的手腳便會冰涼一整夜,有時候還會帶起肚子疼痛。
“意麵。”宋言謹思考了一番,肯定說道。
顧臨深做的意麵真的足夠好吃,他好不容易下一次廚,宋言謹自然要撿最好吃的來。
“遵命。”顧大少抬起大手壓了壓她的頭髮,嗓音裡是不受控制的溫柔。
宋言謹面帶微笑送著顧臨深進了廚房,心口那一團甜甜的氣息卻化不開。她看著廚房裡的顧臨深,抬手在沙發上摸了摸電視機遙控器,沒有摸到遙控器卻碰到了自己剛剛看的雜誌。
她的手微僵,看到雜誌的封面,又忍不住拿起來翻到了今天自己看的那一頁。
那一頁雜誌人物,她看著和顧臨深有些相像,原以為只是像的人,並沒有放在心上。可是看到雜誌上的名字,以及介紹,她就便覺得可疑了。
雜誌上的男人叫顧英豪,華裔,半從商半從政。一直居住在國外,當過歐洲某國幾年市長,後從商。其名號在華裔裡十分響亮。但是前段時間突發急性疾病,入院到現在還未好,病情持續在惡化中。